第四百零八章 你知道洛桑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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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甘均雄的地盘上看见余哲,让林显有一瞬间的错愕,但很快便镇定了下来。
甘均雄似乎很信任余哲,亲切的拍着他的肩膀,赞赏出声:“你的功劳我都记下了,你放心,合作结束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余哲嘴角微扬,微低下头:“多谢甘老大。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林显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淡漠的看着他们交谈,看着甘均雄心满意足的笑着转身离开。
说来也是可笑,一个口口声声要为女儿报仇的人,却在抢占了丹珠孟和的别墅,做了凌甘岛上的新王后,再也没提起自己的女儿一句,仿佛她从未出现过。
林显在寻找洛桑之余也打听过甘咏月的下落。
有被囚禁起来的原别墅保镖说,甘咏月被丹珠索朗带去了别墅后头的小木屋。
林显去看过,所谓的小木屋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类杀人武器都挂在墙上,琳琅满目,却让人通体发寒。
在其中一柄铁斧上,林显发现了斑斑血迹。
从斧头的厚度和长短来看,竟与当初被抛尸在苍耳乡的保镖尸体伤口完全一致。
看来人就是被丹珠索朗在这儿杀的。
甘咏月也被带来了这儿,所以说……甘咏月已经死了吗?
“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林显的思绪被一声冷嗤声打断,余哲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面前,双臂还胸,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怎么?你也被甘老大收买了?”
林显眉头轻皱。
余哲这个人,他从前还真是小看他了。
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冷笑:“看来取代丹珠索朗的人就是你了。”
余哲毫不遮掩点了点头:“没错,是我!”
林显盯着他看了两秒,随即起身准备离开。
他并没有什么话想跟余哲说。想来丹珠孟和的别墅这么轻易被攻破,只怕这个余哲背地里出了不少力。
只是眼下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丹珠孟和也好,甘均雄也罢,谁做这个王他都不在乎,他唯一在乎的就是如何将他们连根拔起。
看着男人淡漠疏离的背影,余哲倏尔皱起了眉头,咬牙出声:“怎么?你留下来难道不是为了丹珠洛桑吗?就这么走了?”
往前迈的脚步猛地顿住,林显错愕回头:“你知道洛桑在哪儿?”
……
在凌甘岛上找了数日,林显却从没想过回苍耳乡,那个他和洛桑生活了小半年的
‘家’去看看。
推开有些破旧的木门,门框上的灰尘顿时洒了下来。
林显和余哲随意的抬手挥了挥。
屋内的窗帘拉着,有些昏暗,刚从外面进到屋里,一时之间两人都有些看不清屋内的情况。
下一秒,一把冰冷的匕首突然抵在了林显的脖子上。
林显脚步微顿,眉头轻皱,脖颈处隐隐察觉到了一丝刺痛。
“洛桑?”林显试探着轻唤了一声。
微眯的黑眸在适应了几秒钟后终于渐渐看清了站在面前的人。
她还穿着那晚鲜红的新娘礼服,只是原本整洁高贵的凤冠却凌乱不堪,几缕发丝随意垂在脸颊两边,整个人显得颓废而狼狈。
林显目光微沉,心底逐渐涌起浓浓的愧疚。
是的,他是愧疚的!
新婚之夜,他却留下她独自一人面对甘均雄的入侵。
“你居然还敢回来?”洛桑突然咬牙出声,低沉暗哑的嗓音充斥着浓浓的恨意。
余哲垂眸,神色随意的看着,仿佛这一幕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越过林显,余哲大咧咧的走到沙发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茶几上堆放着满满当当的空酒瓶,竟比他上次来时多出了一倍不止。
余哲撇撇嘴,随意道:“哇塞,洛桑,你这酒量见长啊。”
余哲的随性调侃,与门口对峙沉默的两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迟迟没听到回应,余哲也识趣的闭上了嘴。
重新起身走到门边开了灯,关上门,然后又坐回到沙发上,找了一罐还来不及打开的啤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他只负责把人带过来,至于他们两个之间的事,自然还是让他们自己去处理的好。
刺目的灯光洒满了房间的每个角落,洛桑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头。
林显也终于看清了她此时的模样。
再也没有了从前的鲜艳妩媚,此时的她如同一朵开败了的百合,没有丝毫灵气。
原本干净洁白的打底衫领口,隐约能看见斑斑血迹。
而在领口下,她的脖子上似乎缠着厚厚的纱布。
“你的脖子……”林显下意识出声,伸出手想要查看,却被洛桑冷漠的躲开。
“你还在乎吗?”洛桑目光空洞的看着他,声音绝望悲凉:“你不是跟着姚希走了吗?你的眼里心里不是只有她吗?她都已经离开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
林显眉头轻皱,终是缓缓收回了手,嘴角轻抿:“抱歉。”
想了想,仿佛不管他说什么都像是无力的狡辩,最后也只能干巴巴的吐出这两个字。
是啊,抱歉!
除了道歉,他还能做什么呢?
“呵!”洛桑却是突然嗤笑出声,表达着对他道歉的不屑。
“你以为一句抱歉,发生过的那些事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吗?”洛桑咬牙低吼:“你知道我看着你毫不犹豫追着姚希离开的时候,我心里在想什么吗?我在想,如果可以,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们!不管是为了我那被糟蹋的感情还是因为新婚当天我沦为了整个凌甘岛上的笑柄!我都应该把你们两个千刀万剐!但是怎么办呢?当时心真的太痛了,痛的我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林显深邃的瞳孔猛然缩紧了几分。
所以,她自杀了!
当着满堂宾客,举起了枪……
“是我救了她。”喝完了一罐啤酒,余哲突然慵懒出声接过了话茬,起身,晃悠悠的走到洛桑身后站定:“最后一秒我打伤了她的手臂,她那枪开歪了。但是我把她救回来后,她还是一心想死,看见脖子上的伤了吗?她自己割的!我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把你带过来了,我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她吧?我事儿可多着呢。” 我的生命,以你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