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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角木森和女主角颜容在同一时间不同地点邂逅了与他们长相相似的异性林兰和方舟,这两对男女一见钟情迅速坠入爱河。颜容因为打开一只装着双头蛇的黑色盒子而遭遇了一系列诡异恐惧、匪夷所思的事件,并且这些事件越来越被证实与林兰和方舟有关。林兰在舞会突然变成了双头怪物与木森分开,方舟也因为在寻找那只黑色盒子而数次离开颜容。
林兰和方舟究竟是什么人?他们有什么目的?真相揭开的时候却是残酷的分离。而这对经历生死爱情的人,木森和方舟,也因此而悟出了爱情的真谛。
1、买唱片的男子
木森走的时候,特地放了一首S.H.E.的《Always On My Mind》。他说:“容儿,多听听欢快的音乐,你才会开心啊。”
他一走,我就立刻换上了纪如璟的《寂寞的自由》。那喧闹顷刻被忧伤代替。我坐在木森那家唱片店门口,看街上人潮汹涌,车水马龙,一派热闹的景象,更觉得自己与他们不同属一个世界。
“寂寞是一种自由,让眼睛跟背影远走。我抱紧云的双手,想学会在天空游泳。问那只没目的的信天翁,可望见天堂的窗口。银河向西还是向东流,谁左右……”
这首歌我只听了一句便疯狂地爱上了。纪如璟的声线水般轻柔,在她空灵的歌声里,我仿佛是一只不会游泳的鱼儿,沉在水底,任由水波柔软地抚摸着我每一片鳞甲。我可以不呼吸,不思想。
木森总说我太忧郁,忧郁得不属于这个时代。他说忧郁与忧愁不同。忧愁是低档次的,属于温饱未满足的那种,而忧郁就很小资了,属于吃饱了撑得没事干那种。唉,他永远不懂得我。我叹了口气,继续忧郁。
这个时候已临近黄昏,太阳将自己变作一个巨大的红色气球,恋恋不舍地挂在木树的枝叉上,让整条街道沐浴在温柔的霞光中。风开始轻轻掠过,抚乱了我散落的长发。这个时候,那首歌开始唱第二遍。
我刚刚想站起来的时候,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我吓了一跳,急忙收起被惊扰得混乱的情绪。我嘴角僵硬地扯出一个笑来。我说,先生,你买碟吗?
在此之前,我只是下意识感觉他是个男人。说完这句话,我才看清来人的面容。在我看清楚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愣住。
他却望着我,微微笑着:“这首歌很好听。有卖吗?”
我从惊呆中回过神来,忙去架子上找碟。不由自主回头又看了他一眼,找碟的手指开始微微发抖。
我想,这个世界上,只要长得不够丑的人,都或多或少喜欢照镜子吧。即使不喜欢也总避免不了的。所以照镜子的感觉,久而久之已经是一种习惯成自然的感觉。镜子里的那个人是你一辈子都不会亲眼见到,却是熟得不能再熟的人。特别是眼睛,不知你留意过没有,看自己的时候也是会有眼神的。相视的瞬间,同样的眼神,或者快乐,或者不快乐。或者不快乐也不不快乐。总之,那眼神是同样的。那个时候,即使是长相一样的双胞胎也不能达到如此完美的境界。
而此刻,这家小小的唱片店,我,一个临时的店员,眼前却出现了一面镜子。这面镜子在那个人出现之前是没有的。那个镜子里是我,我的眉,我的目,我的鼻子和嘴巴。还有眼神,忧郁的眼神,即使笑着。
可是那个人却不是我。那是一个男人,他站在我面前,个子比我高出半个头来。而我却有照镜子的感觉。
一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是他长得像个女子吗?不,他并不阴柔。是我长得过于粗犷吗?也不是,我虽然并不漂亮但却是清秀的。
意外与惶恐的感觉萦绕在我四周,让我如置梦中。
而那个男人对我似乎并不在意。他竟然没有发现我跟他长得很像吗?还是这种感觉真的是我的错觉,只有我这个爱做白日梦的傻瓜才会有?
他将那张碟握在手里,看了一眼,笑笑说:“哦,纪如璟,我听说过她的,只是没想到,她歌唱得这么好。嗯,我是路过的,是听到这首歌进来的。谢谢你,让我听到这么好听的音乐。”
我欣慰起来。这就是传说中的知音吗?伯牙与子期?
他付了钱,将碟装进衣袋向我告辞。他穿黑色的夹克衫黑色牛仔裤和黑色运动鞋,看起来还很年轻。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冲我笑了一下。我不禁怦然心动。
然后他就消失了,仿佛不曾来过,只是我想象的一个梦而已。那首歌也到了尾奏的部分。我又接着放了一遍,一个人在旋律中心潮起伏,怅然若失。
那首歌我听了整个晚上。
木森是第二天中午回来的。他进了很多货,试听了很多新歌。可我觉得那些歌都苍白极了,不值一听。
他一直没有说话,我也就不说。我想着昨天来买唱片的那个男人,想着他还会不会再出现。后来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木森终于开口说话了。他说的第一句话便让我的心脏狂跳起来。
“颜容,你说,会有一个不相干的人跟自己长得一样吗?而且,他们不同性。”
我猛然抬头看木森,竟看到他的眼神和我一样,惊惧里带着迷惘。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我大喊:“木森,你遇到了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
木森大吃一惊,张口结舌地看着我,像看着怪物一样。半晌他才问:“你怎么知道?”
我苦笑:“因为,我昨天也遇到了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个男人。” 禁忌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