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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长老,找到了吗?”昨晚上张正他们回来将他临摹下来的那个阵法交给几位长老后就有出去寻找白小竹去了,直到今早天大亮才回来。一见到几位长老,容珍就迫不及待的询问结果。
她话音刚落,霍铮就一脸疲惫的走了进来,他昨晚变回原型循着空气中残留的那一丝浅淡的气息一路追到国道旁,结果白小竹的那一丝气息突然的消失不见了,为了以防万一,他用一个晚上跑遍了附近所有山林,直到天亮才一无所获的回来。
见到霍铮,容珍赶忙走过去关心道:“阿铮,你昨晚去哪儿了?有没有找到宝宝?”
霍铮摇头,愧疚的说:“对不起妈。”
容珍掩住心头的失望,看着浑身湿哒哒异常狼狈的霍铮,轻叹口气说:“不怪你,快去洗洗换身衣裳,别生病了,你要是生病,宝宝回来会心疼的。”
“嗯,那我先上去换衣服。”霍铮垂眼看了眼自身,听话的上楼换衣服去了。
张家几位长老看着霍铮的眼神那叫一个复杂,他们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张家的子孙有一天竟会嫁给本来和他们势不两立的妖族。然而他们心里再多诧异不满,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毕竟现在世道不同了,他们名义上是长老,实际上也管不了多大的事儿,尤其是张正一家,他们有愧在先,现在更没资格去过问他们家的家事。
容珍收回视线一转头就见几位长老一脸复杂的样子,脸色沉了沉,冷声说道:“几位长老,查到那个阵法的作用了吗?”
面对容珍冰冷的态度,几位长老也是敢怒不敢言,其中年纪最长的长老掩嘴咳了声,看着张正严肃的问道:“小正,你老实告诉叔公,这阵法你们怎么来的?”
张正本也没打算隐瞒阵法的由来,听他问起便坦白的说道:“这阵法是从关押我家宝宝的地方临摹来的,几位叔公,这阵法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一听是从关押白小竹的地方临摹来的,几位长老脸色顿时大变,其中年纪最小的长老沉不住气说道:“用来炼制活鬼的。”
“老五!”大长老和三长老闻言脸色皆是一变,异口同声的喊了说话的长老一声,语气里带着恼意。
张正和容珍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色大变,张正上前一步抓住说话的长老,急切的追问道:“五叔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用来炼制活鬼的?”
五长老手腕的骨头被张正捏的生疼,表情有些扭曲的挣扎着。
大长老见状,忙上前解围,“小正,你先放开你五叔公,听我们慢慢跟你们说。”
“好,你们说。”张正很干脆的松开手,后退一步回到妻子身边,握住她的手将人揽住。夫妻俩动作一致的看着几位长老,等着他们解释。
“咳咳,这个阵法叫练鬼阵,辅以练鬼咒能将某些体质特殊的活人的灵魂练成厉鬼,因为炼制的办法和过程都太过残忍,因此被列为禁术,禁止使用。”大长老低咳了两声清了清喉咙,开始给张正夫妻解释。
张正夫妻心里同时一紧,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和担忧,他们明白长老嘴里说的特指特殊的人指的是什么样的人,而很不巧的是,他们的宝贝女儿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都属于体质特殊的人。万一张义对她下毒手,那……
夫妻俩同时打住,不敢继续往下想,容珍焦急的问道:“叔公,那这个阵法有解吗?”
大长老点头,“有,要将活人的灵魂变成厉鬼又要保证她肉身不死并不是容易的事,这个过程也很漫长,需得炼制七七四十九天,这个阵法一旦启动,只要在七天内打断那就万事大吉,要是超过七天,那……”
“超过七天会怎么样?”换好衣服下来的霍铮刚好听到大长老这番话,心瞬间揪起,迫不及待的打断他的话追问道。
大长老看了霍铮一眼,接着说道:“若是超过七天,那人灵魂受损,想要恢复可就难了。”
想到爱人此时会有的处境,霍铮的心脏就如同被一只手使劲捏着,痛的他无法呼吸,他整个人紧绷着,一双手被他捏的嘎嘎作响,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毕现。
强忍下心头翻搅的情绪,霍铮转头看着同样面露骇然的张正夫妻说道:“爸妈,你们别担心,我们还有时间,我们一定会在七天内找到小竹的。”说完抬脚快步往外走。
张正率先回过神,见霍铮的动作,忙问道:“阿铮,你去哪儿?”
“去找小竹。”霍铮头也不回的应了声,急匆匆的出了门。
容珍再也按捺不住,拉着丈夫的手颤着声音说:“正哥,我们也去,也去找宝宝。”说完撒开他的手步履急切的往外跑去。
“阿珍你等等。”张正见妻子情绪不对,连忙喊着追上去,同时拿出手机打给正和警方一起寻人的儿子张羲,将事情的严重性告诉他。
霍铮他们因为得知那个阵法的作用而变得更加急迫,而白小竹这边也面临着体质被发现的危机。
张义嗅着空气中的淡淡妖气,将目光放在了白小竹身上,因为他突然想起来,之前喝下去的那碗血里蕴含的灵力实在是太少了,而且隐隐的还有股其他的气息,只是当时他急着带白小竹转移没多在意,现在想想,实在是太可疑了。
他这个小侄女身为百年难遇的聚灵体,经过这二十多年的凝聚,就算被那个老太婆用什么办法封印住了,血液中的灵力也不会那么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越想张义越是怀疑,目光不由得落在了手里已经被血液覆盖住碗底的玉碗上,看着里面殷红的血液危险的眯起眸子,沉吟片刻后果断拿起来凑到鼻翼下,仔细的嗅闻起来。
白小竹虽然低着头,但一直以余光关注着张义的一举一动,见他忽然端起玉碗嗅闻,心里募的一紧,一股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让她不自觉的绷直了背脊。
张义仔细的分辨着白小竹血液中透出的气息,好一会儿后突然脸色大变,刷的看向白小竹,手里端着的玉碗脱手,哐当一声砸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里面的血液和碎片迸溅的到处都是。他几步走到白小竹跟前,一把扼住她的脖子迫使她抬起头,目光森冷的看着她说:“臭丫头,你的体质是怎么回事?”
终于发现了吗?
白小竹心里腹诽着,面上却是一派无辜,硬抗着喉咙被扼住的痛苦,呼吸困难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知道这个时候决不能刺激他,因此她决定装傻。 狐妖男友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