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泽予一脸寒气逼人,转身对墨飞扬说“立刻将她押走!”
这个女人说话不知天高地厚,一个小小的灵桑国公主,竟然敢对他放狠话,不知死活!
他冷然离去,心系着身在皇宫的司云裳,该死的,就算皇帝是个断袖,他也仍然不放心,大步走出驿站,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南锦道“你随我一起进宫!”
快马加鞭进了皇宫,得知司云裳被安排在甘泉宫,寒泽予便直奔了那里而去。他浑身散发着冷冽严寒的气息,那些守卫的宫人见了他都纷纷避让。
寒泽予径直进入了甘泉宫的正殿,殿内的安静让他不禁驻足,抬手示意身后的南锦停下,他缓迈着步子,走向銮床。
随风轻舞的淡粉色纱缦内,隐约可见着床上熟睡人儿的身影,寒泽予拧紧双眉,这个女人的耐力,超乎了他的想像,都被调包送进皇宫来了,还能睡得如此沉。
可他哪里知道,昨夜里折腾了一宿,司云裳彻夜未眠,再加上体内的软筋散药效,所以一向秉承着在陌生环境必需保持十足警惕的她,竟是一躺,便睡了过去。
抬手拂开纱缦,寒泽予走进去坐在床沿,深邃如夜的眸子紧紧地凝视着她那绝美的容颜,许是因为睡着的关系,她的双颊上染了一层红晕,似朝霞般,美得有些动人心魄。
幽冷的瞳孔中蕴含了几许复杂的东西,他缓缓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蛋,可是指尖还未贴近,本该熟睡的司云裳赫然睁开了双眼,她如同受到惊吓的野豹,迅速侧身往床里一滚,旋即起身做出防备姿势。
这样的动作一气呵成,那是身为特工最基本的防御本能。
可是待看清了床边的男人,司云裳这才放下警惕,冷声道“原来是你!”
寒泽予收回停留在半空中的手,方才眼里那复杂的东西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散不尽的幽冷,寒声问道“不是本王,那你希望是谁?”
“是谁都不打紧,反正我只是名阶下囚!”司云裳自讽地说着,没有给他丝毫的好脸色。
寒泽予的目光森冷一寒,紧盯着她,厉声道“以你的聪明机智,应该不会中了艾玥姬的调包计才对,为什么不反抗,难倒你这么想进宫伺候皇上?”
司云裳勾起一抹冷笑,声音浅浅淡淡地反问“试问,以我现在连路都走不稳的体力,又如何对抗艾玥姬呢?这一切,还都要拜王爷的药所赐,怎的王爷倒还反过来问我了?”
脸色骤然下沉,寒泽予极力控制住心里的怒火,沉声说“过来!”他不想和她隔这么远说话,这样的距离,让他厌恶。
司云裳却纹丝不动。
“本王不想说第二次!”见她不动,寒泽予怒喝出声,一声比一声阴冷“知道本王怎么处罚你的大姐吗,想必她现在已经被丢入营中,被万千士兵驰骋品尝,清秋保护你不力,如果你想她也落得这个下场,那本王倒是可以成全你!”
那日他可是亲眼见着她保护清秋,所以用清秋做为筹码,他必赢!
果然,司云裳纵使百般不愿,还是挪动身体靠了过去,清冷的眸子狠狠地瞪着他,讽声道“想不到堂堂战神,也要用这样的手段来逼人就范!”
“你性子如此倔,本王若不用此方法,你会乖乖听话吗?”收敛了威凛的怒容,寒泽予缓和了语气,对着侯在那边的南锦道“将药拿过来!”
“你又想给我吃什么!”一闻药字,司云裳的脸色骤变,本能地就要往床里面缩去,然寒泽予快速伸出手臂拦住了她的腰,让她无路可退。
第一次见她因怕吃药而退缩,寒泽予不径禁觉得好笑,勾唇邪佞地笑道“又不是毒药,你紧张什么!”
话毕,南锦已是将一个白色瓷瓶递了过来,温润如玉的声音缓缓道来“公主勿需担忧,这药只是解除你体内的软筋软而已!”
司云裳将信将疑地看着他,这个南锦,打从第一次见面,就在她心里留下了极好的印象,温文儒雅,翩翩有礼,然防人之心不可无,所以她还是冷声道“你是舜王爷的人,我凭什么信你!”
闻言,南锦一脸无奈,没想到这二公主戒心如此重,他莞尔浅笑“南锦以人格担保!”
“原来二公主也是如此胆小之人,既然你不愿意服这药,到时在宫里受人欺负,可别怪本王没有帮你!”寒泽予冷然出声,这显然是用的激将法,聪明如司云裳,又怎会听不出来。
不过,他说得确实有理,自已孤身一人在这皇宫内,若是一直这样像个软脚虾,只怕到时候定会任人鱼肉。
再三思量,司云裳决定暂且相信他这一回,于是便夺过了那药瓶,倒出药丸服入口中。
“药我也服了,王爷可以走了吧!”将瓶子丢回他的手中,司云裳下了逐客令。
然寒泽予并没有离去的打算,而是看着她那张因倔强而嘟起的红唇,猛地收紧了手臂,让她香软的身子紧贴住他的胸膛,似烈焰般狂野的吻袭上她。
这般突来的举动让司云裳防不胜防,想要反抗,却奈何双腕被他生生擒住,丝毫使不出力来,她又羞又恼,这个男人实再欺人太甚,她现在可是皇后,竟然敢如果明目张胆地在她的寝宫吻她,而且南锦还在场呢!
不知为何,司云裳忽觉脸上一热,该死,她在心中骂了一句,犯得着因为他的吻还有南锦的在场而觉得羞涩吗,她是冷血无情的苏亚,不是情窦初开的二公主!
这般失神,寒泽予已是松开了她,冰冷的声音里含了丝暧昧的警告,他火热的唇贴向她的耳珠,沙哑地说“记住,你是本王的女人,在宫里好好保护自己,本王会想办法带你出宫!”
如此充满性感磁性的声音,竟让司云裳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她懊恼地侧偏仰头,眸光撞进他幽深的瞳孔,还未开口,他的吻又再次袭来,顺着她的耳珠,最后覆盖上了她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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