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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加利亚

　　721.《轭下》

　　【点击作者】

　　伊凡·伐佐夫（1850～1921），保加利亚最著名的现实主义作家和诗人。代表作诗集《松树》，长篇小说《轭下》。

　　【情节浓缩】

　　克拉利奇被土耳其当局关押8年之后，于1875年5月从小亚细亚流放地逃出，绕道俄国回到保加利亚。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他来到自拉切尔克瓦城，投奔他父亲的老熟人马尔科财主。土耳其巡警突然敲门，他翻墙逃走。在附近的磨房恰遇两个土耳其人要对磨坊主的女儿玛丽卡施暴，他挺身而出，杀死了这两个恶棍。第二天，当局发现巡警追捕时从他身上扯下的外套是本地医生索科洛夫的，衣袋内藏有《独立报》和起义者宣言，便将医生逮捕。第三天，巡警将一封装有医生“罪证”的信件遗忘在咖啡店，马尔科发现后用《晨星报》与处方单掉包，医生因而获释。克拉利奇听说医生因受自己牵连被捕，正要去自首以营救医生。医生被他的正义感动，二人结为生死之交。此后，他化名奥格涅诺夫公开露面活动。

　　孤女拉达是小学教师。一天，学校举行公开考试，家长与来宾出席，土耳其人的走狗斯特夫乔夫出怪题刁难学生，奥格涅诺夫出面解围，博得家长与广大居民的爱戴，受聘为学校教师，他与拉达朝夕相处，相互产生了爱情。他向她说明了过去被囚的经历，告诉她来此地是想明年春天发动起义，得到了拉达的理解与支持。他们共同阅读宣传起义的小册子，参加年青人的集会，讨论起义的目的与策略。学校演出悲剧《根诺薇娃哀史》，他扮演男主角。剧终，全场当着土耳其知事的面公然高唱“我们要与土耳其人堂堂对阵”的革命歌曲。

　　在这种爱国激情的感染之下，财主们产生了分化。尤尔丹是保守的亲土派，马尔科是同情革命的中间派，而米佐则是激进的亲俄派。由于观点的不同，连咖啡店的座上客也常就起义问题展开激烈的辩论。

　　斯特夫乔夫对奥格涅诺夫心怀嫉恨。怀疑磨房的两个土耳其人为他所杀，便秘密调查他的身世，发现他可能就是当局通缉的逃犯。于是斯特夫乔夫让教师麦代文基夫故意出示刊载通缉令的报纸。奥格涅诺夫不知是计，悄悄将报纸拿走。斯特夫乔夫证实了奥格涅诺夫的真实身份，立即向当局告密。在警察围捕的紧急关头，幸有盲人科尔乔冲进教堂报信，奥格涅诺夫得以化装逃出，但被警察开枪打伤。他逃到山区马林大叔家养伤，伤愈后到邻村苍科大叔家，恰逢该家举行为女儿缝制嫁衣的“缝纫会”。会上，姑娘、小伙子们无忧无虑地唱歌逗趣。散会后，祸从天降，两个警察闯进门来勒索财物并打死斯托伊科老爹。奥格涅诺夫同死者之子彼得与新婚农民“杀熊者”伊凡等人立誓报仇。当晚到警察返回必经之地设伏，黎明时将这两个土耳其坏蛋杀死。

　　第二年春天，起义领导者卡勃列什科夫来自拉切尔克瓦发动起义。奥格涅诺夫也返回这里，参加起义委员会的秘密会议，并与拉达重逢。二人互相倾诉别后的种种历险与不幸遭遇，跪地立誓永不分离。

　　留俄大学生坎多夫要求加入委员会，揭发斯特夫乔夫是出卖奥格涅诺夫的告密者。斯特夫乔夫拾到医生写的一封信，认为系用暗语写成，又送交土耳其知事，并牵强附会地加以解读。在场的特务扎曼诺夫将此信拿回去在火上一烤，果然见是密写的革命信件，但他的民族良知未泯，将此信交还索科洛夫，并劝知事取消了一次大逮捕。奥格涅诺夫认为连特务都变成了爱国者、同盟者，说明人民在精神上已做好了起义的准备。

　　为了筹措购买武器的经费，奥格涅诺夫鼓动维肯蒂辅祭偷拿耶罗泰神父的钱。神父发现后不但未予责备，反而献出了他一生的积蓄。马尔科也献出了樱桃树干制造大炮，但他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卷入。米佐一剪刀将一张纸剪出了“1876年土耳其将亡”的字样，使他惊叹不已。回家的路上，他看见霍罗舞的领舞者骑在一土耳其人身上，喝令其爬行，他感到世道要变了。回到家里，他看到壁柜里塞满了武器，变成了儿子的军火库，不禁跪在圣像前为民族的“疯狂”而祈祷。

　　在整个色雷斯西部，起义准备如火如荼地进行。奥格涅夫则到克里苏拉城准备起义，随后也让拉达去了那里。科普里夫什蒂察城率先宣布起义，克里苏拉闻风响应。起义者在山头挖掘战壕。设置阵地。他们期待着卡勃列什科夫从邻近的地区升起起义的火光，但等了几天却毫无动静。许多起义者由消沉、沮丧发展到相互埋怨，甚至有人想伺机溜走。奥格涅诺夫亲自巡视阵地，整饬纪律，仍无济于事，便化装成土耳其人，冒险去白拉切尔克瓦发动起义。途中恰遇屠松团长率土耳其正规军与狂暴的“民团”蜂拥而来，并强令他随队原路返回。他侥幸逃脱，刚回到阵地，土耳其人即冲上山头。起义者浴血苦战，不支溃败。土耳其人随即扑向克里苏拉城，群众扶老携弱争相逃命，死伤惨重。拉达被“杀熊者”伊凡救出，逃回白拉切尔克瓦。

　　奥格涅诺夫孤身一人在山上呆了三天三夜，食草果腹，虚弱不堪。看到四周火光冲天，痛苦已极。他昼伏夜出，来到白拉切尔克瓦城郊，忽见山头升起起义的红旗，城里传来枪声，但旋即沉寂。他找到磨房姑娘玛丽卡，请他送信给索科洛夫医生。信未送到，医生来到磨房，巧遇奥格涅诺夫，说明白拉切尔克瓦原先没有起义，是因为起义首领被反对起义者锁在地窖。直到山头出现红旗，传说俄国军官率数千人来支援，他们才被放出。他率20多人仓猝举事，占领了衙门。但当得知俄国军官驰援纯属子虚乌有后，起义者溃散，他才逃出。而红旗与谣传则全是土耳其人引蛇出洞的诡计。

　　拉达偶然中得到玛丽卡送给医生的信件，知道奥格涅诺夫藏在修道院附近，而且得知他的行踪已被吉卜赛人发现并向土耳其人告密，立即去修道院向奥格涅诺夫报警。三人刚刚汇合，即被土耳其人包围，虽经英雄抗击，终因寡不敌众，全部壮烈牺牲。

　　四月反土起义就这样被镇压下去了，但烈士的鲜血终于换来了1876年的民族独立！

　　【作品赏析】

　　《轭下》是一部反映如火如荼的民族解放斗争的史诗性作品。它不仅在为鲁迅先生所称道的东欧被压迫弱小民族反抗文学中占有重要的地位，而且饮誉世界文坛，先后被译成25种以上的文字。长期的民族压迫使保加利亚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小说题名“轭下”，正是保加利亚民族被奴役的历史命运的真实写照。 青少年名著快读1000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