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你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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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凌风半晌没有动静,也没有回应,背对着她侧躺的身躯显得僵硬无比,他身后的言心暖也看不到他死寂的神情。
那是一种被抛弃,无处安放的无助,其间又夹杂着恼怒与克制。
忍无可忍,霍然转身,死死盯着她,咬牙问,“就这么迫不及待撵我走,我就这么碍你的眼还是挡了谁的路?”
言心暖侧身和他相对,他眼中怒意让她再度失神,她从没见过他有这么激烈的情绪,除了最后一次在楼顶诀别,仿佛在这一刻她才彻底明白他的心。
或许她还能期待,这一次他是真的爱上她了,与报恩无关,只是爱她这个人。
顷刻间就想通了,她对他微笑,替他把滑至腰际的被子拉过肩头,轻声道歉,“对不起,刚才是我说错话,你累了,快睡吧。”
她忽然的关怀举动让苏凌风怔愣,很快回神后便发了狠地扑过去将她压住,四目相对,他看到她的眼中终于不再是平静无波。
“阿暖,告诉我,你是在生我的气,气我当初杳无音信的两年,也气我这两年没来看你。”他犹存希冀,如果她生气,就说明她是在意他的,因为在意,所以才会一直赌气。
可等来的回答却让他失望了。
言心暖和他对视,极为认真地回答,“我没有生气,认识你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一开始我们的关系就有了错误的定位,渐渐长大才明白过来,束缚并不是爱,我不是你的责任,言家也不是。”
苏凌风面色微变,带着不可置信,紧紧固住她的肩头,带着怒意质问,“为什么要这么说?我知道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怕死!”
言心暖脱口回答,是的,她怕死,怕重蹈覆辙,更怕他又因她而走上同样的路,她只想他随心所欲活着,做他想做的事。
她也想重新开始,以不同的角度来审视她和他的关系,喜欢、依赖,到底是日久生情还是兄妹之情,相识将近十年,他们之间聚少离多,有些事始终不一样了。
唯一相同的是她依旧看不清他的内心,他对她的情感或许也和她对他一样迷茫,可男人的责任心让他自我蒙蔽,始终看不清一些东西。
苏凌风凝眸问,“和我在一起会死吗?”
“会死。”言心暖咬牙回答,即使内心再如何飘忽不定,可有一点是确定的,因为她,因为言家,苏凌风会失去很多东西,包括自由。
这世上最难能可贵也是人人追求的,那就是自由。
苏凌风看了她几秒,随即勾唇嗤笑,“我倒是想看看到底会不会死,要是能死在一起也是一桩美事,同年同月同日死,听起来是多码浪漫的事。”
这样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言心暖心中忽然有有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那时从楼顶跃下,浑身已无知觉地躺在那里,楼顶那耀眼的火光忽然变得清晰。
地动山摇,火光冲天,伴随着着巨响落下的还有屋顶飘飞而下的身影,这些似乎都是她失去意识闭眼前看不真切的。
同年同月同日死么。
“你……苏凌风,你是不是傻!”不知为什么,她忽然觉得心里堵得慌,看着压在身上的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无端生出的怒意将让她眼眶发热,似乎那些曾经被她忽略的小事也无限放大,顿时生出许多她所不了解的情感来。
是关于他和她的不为人知的情感,就连他们自己都不曾看清过。
结婚以后的相敬如‘冰’以及她的猜疑,那些有关他的花边新闻,她从来不说,可她很在意,憋在心里久了终究会爆发,一发不可收拾让人钻了空子。
“阿暖,你生气了。”他陈述事实。
眼眶酸涩得厉害,已经快要看不清面前这张英俊的脸,在泪水溢出之前,她忽然伸出手搂住他的脖颈,将脑袋抵在他的胸口,不让他看见她的狼狈。
苏凌风没有防备,被她忽然一搂,差点儿就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好在他反应快,忙用右手撑着,减轻了压在她身上的力道。
这样近的距离,鼻间窜入的清香不仅挑战他的嗅觉,更考验他的自制力,血气方刚最容易冲动,还是她主动的情况下难免生出旖旎心思,心猿意马快要压制不住,如猛兽随时都可能破笼而出。
“阿暖,你现在很危险知道吗?”他几乎是用了全力才从牙缝间挤出这么一句像是提醒又像暗示的话。
言心暖微微一顿,松开手,还顺带推了他一把,让他躺回去。
“天下乌鸦一般黑,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不可描述的画面,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被归为黑乌鸦一类的苏先生内心是崩溃的,当然,自制力也快崩溃了,这时候和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被撩拨,撩得他心肝都在颤,痒痒的想挠两把。
身边的人呼吸粗重,胸口起伏让她无法忽视,她在想要不要关心一下他,毕竟他看起来真的很不好。
她侧过头看他,好心建议,“喂,还好吗,需不需要去趟卫生间?”
苏凌风不敢看她,目光像是定在在了上方,哑声道,“不好,你在这里,我为什么要去卫生间?”
这是什么鬼逻辑?好半天才明白过来的言心暖羞红了脸。
“苏凌风你学坏了,以前不是这样的。”
“不是你说的天下乌鸦一般黑么,以前的我是怎么样的?”苏凌风侧目看她一眼,又赶忙移开,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些,这下又开始紊乱了。
言心暖不答话,索性背过身去,这种时候他需要冷静,她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苏凌风以为她生气了,眨了眨眼,终于还是侧过身从身后将她搂住,胸膛贴着她的后背,正常体温却以不一样的灼热传递到他的心房。
刚极力压下的某处又隐隐复苏,蠢蠢欲动。
言心暖也感觉到了,一动也不敢动,只小声道,“难受就不要靠近我,你这叫自作自受,你还生着病呢,不宜过于激动。”
苏凌风将她的手握住,在她脖边蹭了蹭,克制地说,“忍了这么多年,它见到你就不受控制,阿暖以后要心疼它。”
“……” 豪门蜜婚之娇妻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