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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428段 ▶

　　我采取了一些措施确保班伏里奥不会四处乱跑，把人事不省的他捆在床上，再用他的衬衫擦了擦拳头上的血。不久我就来到了茂丘西奥的住所。我觉得直截了当是此刻最好的选择，于是上前敲门。一个死人开了门。“茂丘西奥，”我说，“我找的就是你。是你串通了班伏里奥，杀死了蒙太古夫人。”

　　茂丘西奥举起双手向我扑来，动作太快，我来不及反应。他将什么东西塞进我嘴里。我一口咬住了他，他尖叫起来，同时我也感觉到有液体流下了喉咙。不是他的血，血在几秒钟后才流出来；是他藏在手里的东西。

　　是毒，我意识到，食道中泛起了白沫。

　　我咬得更狠了，一直咬到了他的骨头。他号叫着，用能动的那条胳膊击打我。我没松口。我知道嘴里那种不知名的毒药已经渗进了他的血液，咬得越久，渗得越多。

　　最后我虚弱得站不住了。我松开下巴，瘫倒在地。我能看到他的脚：他也摇晃了一下，摔倒在我身旁。鲜血一股股缓缓涌出他手上的伤口。世界失去了色彩。我知道我快死了，没错，感觉跟你想象的一样痛苦。我牢牢抓住一个念头：茂丘西奥杀了人，也为此断送了性命。但重点是，我和茂丘西奥一样把这个案子搞砸了。我们两个都搞砸了，谁都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对啊，真是太难堪了。

　　我知道无论谁发现我们，都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两具尸体，彼此相似。

　　丢人啊。 罗密欧或朱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