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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212段 ▶

　　你留在了原地。很快警察就来了，打头的是“亲王”爱斯卡勒斯，他们的局长。可能是路人把他叫来的，因为你们的确在光天化日之下斗殴，出了人命。和警察同来的还有你的父母！雪上加霜的是，朱丽叶的父母也来了！他们没人知道你们已经结婚了。

　　“谁是这场争吵的卑鄙祸首？”爱斯卡勒斯问道。

　　“在下。”你说。

　　“谁开启了这场血腥的斗殴？”他说。

　　“还是在下，”你说，“但请容我解释。”

　　你用上花言巧语、一切技巧，向亲王解释说，不错，你确实捅死了提伯尔特，但把他的死归咎于你将是一场不公的悲剧。你是被迫的！迫于形势，迫于命运女神本身的安排。你编织了一段故事，将所有事件完整地串联了起来，以提伯尔特之死为结束，以昨天早上发现凯普莱特家要举行晚会，你决定不请自来为开端。

　　当然，你跳过了与朱丽叶结婚的事。你想以自己的方式向父母透露这个消息。你不愿在“刚杀了人，被警察当众讯问”的情境下丢出这个重磅炸弹。

　　但你给出了很有说服力的解释，证明如果你不知道有晚会，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你说，一切都要怪你在巷子里帮人读了凯普莱特家的请帖。如果没有这件事，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因此如果真有作恶之人，那也不是你，而是命运。你极其有力地论证，如果我们想控制自己的人生，就必须摧毁命运。

　　“倘若天下还有公理，那就该把这严苛、残忍的命运处决，”你说，“这样我们也许还可以再次掌控自己的人生。总之，这就是我的论述，它是正确无误的。”

　　爱斯卡勒斯打量了你很长时间。然后他宣布他……被你说服了！“好吧！”他说，“自然，我无法逮捕命运，但给罗密欧看晚会请帖的人显然是它的棋子，因此是有罪方的从犯。”他宣布，“你管他叫什么来着？彼得？‘巷子哥’？就那家伙。严惩凶手，绝不饶恕杀人犯。处决他。”

　　“哦，天哪。”你小声自言自语。

　　你再次运用自己的辩论才能。这一次，你辩解说彼得虽然可以被视作有罪，但要想寻求真正的正义，应该回溯整条因果链：回溯到我们父母及父母的父母，直到最初的人类为止。

　　“他们才是责任方，”你说，“因为他们必须为子孙后代的行为负责。如果他们一辈子不行房，我们就不存在了，提伯尔特今天可能还活着呢。”

　　“呃，假设他不知为什么还存在的话。”你结束了论证。

　　爱斯卡勒斯打量了你很长时间。然后他宣布他……再次被你说服了！

　　“虽然我认为我们最早的共同祖先及所有祖辈均对史上所有的犯罪事件负有责任，”他说，“但我似乎不可能给他们定罪，死刑也不适用于幽灵。因此，作为现存的最大有罪方，你，罗密欧，必须为此负责。但因为没有直接责任，你不会被处死，而是会被驱逐出维罗纳……直至永远。”

　　你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救了巷子哥，却断送了你自己！你再次使出花言巧语的辩论才能，想让亲王收回判决，但你发挥不佳，没能成功：爱斯卡勒斯立即打断了你。

　　“请求与借口我都不接受，”他低声怒吼，“立刻滚出我的城市。”

　　你看看朱丽叶的父母，他们满眼憎恨地瞪着你。你看向你的父母，你父亲面若寒霜，母亲满脸是泪。你看看班伏里奥，他也在哭。人生中的第一次，你完全说不出话来。你转身背对他们，撒腿就跑。你六神无主，罗密欧。你刚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满城民众的面杀了一个人。你不知该怎么办。

　　但你知道有人能为你出主意。

　　你跑到神父家，把事情告诉了他。他先是把你藏进地窖，怕你被巡逻队抓住。几小时后，危险似乎已经过去了，他便让你出来好好想想自己的选择。你确信放逐是世上最糟糕的事——比死还糟，因为死亡至少能永远终结一切痛苦，而他试着说服你事情还没那么糟，你还活着！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你没听进去，而是四处乱撞，揪着头发喊着你永远见不到朱丽叶了。当敲门声传来时，你还在大哭大叫呢。

　　“躲起来！”劳伦斯神父说着冲上楼，“可能是警察！”

　　你再次躲进地窖，很快就听到他返回楼下的脚步声，后面还跟着别人。

　　“罗密欧，是朱丽叶的奶娘，”神父说，“她来了。一切都会好的。”

　　从藏身处蹦出来，问她朱丽叶的事：翻到.......................205 罗密欧或朱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