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3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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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在镜子前,尽可能摆出戏剧化的模样。“我要去维罗纳,”你对镜子里的自己说,“现在就去。”
“你需要一些装备。”鲍尔萨泽在你肩膀后说。
你转过身。“好吧,那就给我准备装备,”你命令道,“我需要墨水和纸来写张留言——‘去维罗纳了’,还要火炬、鹤嘴锄、撬棍、几匹马,还有——哦!应该还要点心和水。”
“好的,”鲍尔萨泽说,“我要到晚上才能把东西备齐。”
“去吧。”你说,鲍尔萨泽离开房间,关上了门。你回到镜子前。
“我要去维罗纳了,”你对着镜子说,“几小时后,太阳一落就出发。”你顿了顿,“知道吗,”你对自己说,“如果朱丽叶真死了,我想……可能我会想自杀?几天前路过的那个恶心的旧药房里肯定能买到毒药!”你冲出房间,跑到药房,但药房关门了。今天是假日。你还是踹开门,走了进去。
“药剂师!”你喊道,“喂,药剂师!!”
“什么?谁在大声嚷嚷?我们关门了!”药剂师说着从后屋走了出来。
你走向刚刚被你踹了门的店主,搂住他的肩膀,仿佛你们是老朋友。“听着,”你说,“你显然很穷。这儿有40杜卡币,给我点毒药,好吗?”
“啥?”药剂师说。
“毒药。”你说。你一字一句大声地说道:“我——要——毒——药。”
“我不——”药剂师开口。
“怎么还没说清楚?”你说着紧紧把他揽到身边,“人家想要能杀死人家的汁水儿。”
“你——你干吗这么跟我讲话?”药剂师说。
“老天啊,”你说,“瞧,给我来点毒药吧,好不好?你知道我的意思吗?迅速扩散进全身血管的毒药,能使厌倦生命者一喝下就倒地而亡,呼吸被抽离躯体,猛烈得好像匆忙发射的炮弹离开炮膛?”
“哦,你怎么不早说?”那人微笑着说,“告诉你一个药剂师的小秘密:用化学品杀人比用化学品救人容易得多。毒药不是问题,不过……售卖毒药可是死罪啊。”
你依然搂着药剂师的肩膀,对他微微一笑。“哥们儿,”你说,“看看你自己吧。”药剂师低头看看,又看向你。“贫苦到这份儿上,”你说,我尽量不用“可憎”来形容你的说话方式,“你还怕死?最坏又能怎样?饥饿都写在你脸上了,兄弟。”
“那也不代表我会对你言听计从。”他回答。
“任何人都能把你视为乞丐,”你说,“世界对你不友好,法律也一样。没一条法律说你能发财,对吧?”
“我想是对的。”他说。
“那就让法律见鬼去!”你说。你抓出一把金币。“给。拿着这个,去违法吧,快快终结你的贫困吧。”
“废柴。”你说。
药剂师怀疑地打量着金币。“如果我接了钱,那么接钱的是我的贫穷,不是我。”他说。
你把钱放进他手里。“成,当然,这是我在给你的贫穷付账。现在能请你帮我去死了吗?”
药剂师走到桌子后面,将几种不同的液体混合起来。他搅拌了几下,嗅了嗅,抬头看你。
“你有多壮?”他问。
“呃,我应该拥有……1个人的力量?”你说,“我的力量与1个人相当。”
“太好了,”他说着把混合起来的液体倒进一个画着骷髅和交叉人骨的黑瓶子里,“这药能瞬间杀死拥有20个人力量的对象,所以你肯定百分之百死透了,不用问。”
你接过毒药。“谢了,”你说,“嗨,顺便一提,我给你的钱对人类灵魂来说是更为邪恶的毒药,比起你可能会卖也可能不卖的混合液,它在世上犯过的杀人恶行要多得多呢。”你又往他手里塞了几枚金币。“所以,事实上,”你说,“我才是给你毒药的人。”
药剂师看着手里的钱。“我要用这个去给孩子们买食物、买衣服。”他说。
此时你已经离开药房,准备前往维罗纳,因为如果出了什么岔子的话,你已经有了自杀这条退路!
回到旅店,等待鲍尔萨泽:翻到.......................329 罗密欧或朱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