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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378段 ▶

　　冒着暴风雨，我来到墓前，浑身滴水。单身姑娘也许有更好的去处，但此时此刻我想不出来。你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那里的气味强烈到能让你尝到它？是啊，唉，我现在就在这里，被死人的气味熏染着，鞋子上都是尸臭。

　　我走向蒙夫人，将她检查了一番，寻找着之前遗漏的线索。没有其他人来过，她摆出的“M”和“C”还是我离开时的模样。我注视着她，脑袋里的齿轮在不停运转。如果弥留之际想用身体拼出凶手名字的人是我，我还会尝试别的什么方法吗？我想用女死者的方式思考。你知道，就像试穿她的鞋子。

　　她的鞋子。

　　真不敢相信我忽略了它。如果你想拼出凶手看不见的东西，肯定要四肢齐上，对不对？回过神时我已经在扯她的靴子，我的一半自己对另一半自己说我疯了，另一半却说真是少见多怪。我先扯下了右脚的靴子：她的脚踝与脚趾僵硬如铁，绷得笔直。没什么线索。脱左脚的靴子有些困难，我很快就知道了原因：蒙夫人将左脚蜷了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本想看见什么：脚趾弯曲成神奇的角度，一只脚粗略地拼出“查理”，另一只脚拼出“蒙太古”？然后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正如当头一棒：那是她唯二能用脚拼出的字母。蜷起来的脚趾摆成了“O”，伸直的脚趾则构成了“I”。

　　C.M.O.I.

　　就是它：蒙太古夫人的临终留言。

　　令人火大的是，无论我怎么摆弄这四个字母，在维罗纳都找不出一个能对得上的姓名缩写。我想也许它们指的不是名字，也许她想拼出一个句子，将每个单词的首字母连在一起。CMOI：Capulet Murdered, Others Implicated（凯普莱特是凶手，其他人也不干净）。IMCO：I’m Montague’s Corpse—— Ouch（我是蒙太古的手下冤魂——疼啊）。OCMI：Observe Carefully—— Montague Imposter（仔细观察——蒙太古是冒牌货）。

　　坐在黑暗中，四周堆满尸体，绝望地在女尸脚上搜刮线索，一种糟糕的熟悉感涌上心头。是它令我夜不能寐，也是它令我一直想要逃离。它在说“也许今天真相不会出现”，在说我和我特别女友的关系到头来也不是那么融洽。

　　就当那是“蒙太古是冒牌货”的缩写吧：翻到.......................389

　　我这是病急乱投医，该放弃了：翻到.......................356 罗密欧或朱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