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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森庙。苍凉,寂寞,却带着一丝宁静。
单昔璇坐在庙宇的大堂里,空荡荡一片,只有她一个人,然而越是宁静,脑海的烦恼越是顽皮。
一天一夜了,她向学校请假了,抛弃学业,抛弃情人,却抛弃不了紊乱的思想。
“师傅,我还是无法冷静下来,怎么办?”单昔璇忧伤地凝视着黑漆漆的大门,向门外守候的莫为说道。
莫为依旧默然,没有做声。
单昔璇明白到师傅的用心,愧疚地低下头,可是依旧无法冷静下来。
半晌,好像感应到单昔璇的挣扎,莫为轻轻推开了大门,为她迎来一道灿烂的阳光。
“师傅……”单昔璇懦弱又不安地呼喊了一声,再愧疚地问道:“我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了,我是不是没有资格做你的徒弟?”
莫为淡然一笑,苍老的脸颊没有什么特别的神情,宛如一个看透世事的神仙,“既然我收你为徒,就代表我是相信你的。当初司辰被控制,我没有出过一分力,因为我相信他能够突破。”
“司辰被催眠的时候,师傅你知道此事?”单昔璇惊讶地问道。
“司辰暂时是我见过灵气最强的异能人,所以他作这么大的力量去污染圣语高校时,会散发他的灵气。”莫为淡然解释道。
“那时候你有担心吗?”单昔璇皱起了眉头,犹豫了一下,再道:“其实那时候司辰看似快被吞噬了,我……算是我救了他的吧……”
“我当时没有担心,因为我相信司辰不是一个人。”莫为打量着少女神情的变化,半晌,再问道:“是不是这个问题让你一直困扰?”
“师傅!”单昔璇一闻,不禁惊呼一声,“师傅你好厉害!那我该怎么做?”
莫为轻轻一笑,淡然回应道:“你的心事和秘密太多了,所以面对你身边的人,你总有一种沉重的负担。因为你的负担太多,所以你根本无法静下心神。”
“那么我是不是因为太多烦恼,所以才会出现幻觉和幻听?”单昔璇紧张兮兮地追问道。
莫为摇了摇头,紧紧凝视着单昔璇,用一种质疑的语气问道:“你相信自己吗?”
单昔璇惊讶地愣了愣,再低下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不相信自己。”莫为一眼便看穿了单昔璇的弱点,“漂浮不定,这是你最大的弱点。当我的徒弟,我不需要你比司辰更强,但我要你坚定不移,就像你当初来拜师的时候一样。你没有精神紧张,因为你所遇到的的确是事实。如果你相信自己,那么夜娜的确是在追踪你,或许你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追踪你,但你必须坚定意志,才可以在危急时候作出决定。不过……有时候决定是非常沉重的,作出决定后,你可能要背负决定的包袱,就像现在一样。”
半晌,单昔璇才能沉重地点了点头,带着领悟的语气,说道:“师傅,我明白你的意思。现在我最坚定的信念就是保护哥哥,保护人间。但是师傅,我要怎么样才能帮助他们?”
“你的最大能力,就是你的心脏,你有一颗善良而勇敢的心脏。我无须教你功夫,只要你能控制自己的心脏,你就能够帮助他们。”
“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没有力量怎么可以帮助他们?”单昔璇皱着眉头,不解又紧张地问道。
“到了危急的时候,只要你能够冷静,一切就会随心所欲。你的善良,就是你的武器。”莫为站了起来,拍了拍单昔璇的肩膀,语带安慰道:“休息一下吧,别让自己太累了。上天没有绝人之路,船到桥头自然直。”
单昔璇用力地点了点头,用力地相信师傅的说话。
只见莫为转身,缓缓离开大堂。大门再次闭起,阳光消失的瞬间,单昔璇合上了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周一,清晨,淡薄的阳光透过乌云,微微照射大地,为雨后的世界染上一片新的希望。
分隔了三天,再次回到圣语,单昔璇竟然感到有点陌生。
这三天以来,单昔璇一直用莫为的方法劝告自己必须冷静,可是顽皮的脑袋总是爱想东想西。然而思绪好像过分激烈了,脑海的影子竟然宛如浮现在眼前一样,那么真实,却又令人生畏。
少年在单昔璇的教室外等待,好像等得十分不耐烦了,一看见单昔璇,立刻愤然跑到少女面前,连招呼也不打,便狠狠地责骂道:“呀!这三天跑去哪里了?身体还没康复就到处走,又不去想一下拯救花朵的问题,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责任啊?”
“宫正勋!”当单昔璇确认眼前影子的真伪时,不禁忿然作色,气鼓鼓地反驳道:“谁说我没有想拯救花朵的问题?我只是去师傅那里静修几天而已嘛!”
宫正勋一闻,加倍愤怒,语带讽刺道:“什么?不但没有任何悔过的举动,反而懦弱地躲起来了?”
“谁说我躲起来了?我都说只是去静修,你知不知道那把声音又来缠绕我了?你知不知道夜娜的攻击好像跟随我们一样?我担心,我很烦恼啊,我不知道怎么解决,拜托你不要再这样对我好不好?”说起宫正勋的态度和行为,莫名的酸痛却突然汹涌到心脏,让人痛苦不堪,“我知道在你心里面,我只是你的奴隶而已,我背叛了你,所以你生气,我不介意,但你不要偶尔对我冷漠,偶尔又来狠狠地骂我!我——”
“笨蛋!我不希望看到你受伤啊!”宫正勋狠狠地打断了单昔璇的说话,咬牙切齿地怒喝道。
激动的声音仿佛带着一丝暧昧的语气,让人下意识的感动,但是当理智浮现到脑海的时候,单昔璇又感到有点捉摸不定的恐惧。
百感交集的激动偷偷汹涌到眼眶,让脆弱的瞳孔染上了模糊。单昔璇紧紧抿着唇,却不禁被痛苦的渲染害得嘴巴也在微微抽搐。半晌,单昔璇仿佛忍受不了汹涌滂湃的激动,由不住张开樱唇,气愤又不安地责备道:“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老是对我使坏,老是把我贬得一文不值,把我当奴隶使唤,现在又说什么不希望看到我受伤?我不明白,你太奇怪了,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你想怎么样?”宫正勋紧紧凝视着单昔璇,认真切切地问道。
“我在问你想怎么样,你干吗又反问我?莫名其妙!”单昔璇无法理解宫正勋的心意,只能气鼓鼓地反驳。
怒火冲天的灵魂一闻,加倍激动,不禁向笨拙的少女狠狠怒喝道:“我问你想怎么样啊!一边叫我不要随便跟女生拥抱、跳舞、亲密,自己却跟司辰说‘我爱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单昔璇惊讶地愣在原地,目瞪口呆,紧紧看着宫正勋,脑袋一片空白!
看着不知所措的少女,宫正勋的怒火燃烧得更猛烈,愤怒的灵魂不禁捧住俏丽的脸颊,二话不说,便把怒火发泄在唯美而迷人的樱唇上!
惊讶的嘴巴被封闭了,单昔璇仿佛再也无法说出一句话,甚至连反抗的力气也渐渐减退。虚弱的双手一直无法抬起来,只能直直下垂。酥软的身躯用力站在原地,任由纤腰被霸道的大手紧紧挟持住。
疯狂的灵魂没有放过单昔璇的意思,反而越来越激动,仿佛要把少女的灵魂吸入体内一样。单昔璇感到薄弱的气息逐渐殆尽,纤手下意识游移到宫正勋的手臂上,却没有力气推开,懦弱的双手反而情不自禁地游移到少年的背部。
单昔璇违背了对自己的诺言,违背了师傅的命令,失去了冷静,也抛弃了世界。
当单昔璇已经决定任由自己堕落之际,一把尖叫的声音突然响起,顿时打破了浪漫又挣扎的气氛。
二人下意识松开怀抱,同时望向声音来源。
一张熟悉而青筋暴露的脸颊,让二人坦然失色,并不约而同地惊呼一声:“米米?”
“你们这是干什么?”米米眉头紧皱,似是疑惑,却怒火冲天,“勋勋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但是昔璇你是有男朋友的人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对得起司辰啊?”
宫正勋一闻,竟然奋勇地挡在单昔璇面前,绷紧了脸颊神经,认真切切地向米米解释道:“这个不是她的错,是我硬要亲她而已……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会处理的,所以米米你不用操心。”
“什么?你还在为她强出头?”米米一闻,怒火加倍上升,“我刚刚明明看到她的手伏在你背上,那她还不是抱着你吗?”米米愤然望向单昔璇,咬牙切齿地怒喝道:“你明明说爱司辰,那你就不要勾引勋勋,但如果你喜欢勋勋,就不要伤害司辰!一脚踏两船,你实在太无耻了!亏我跟亦林还衷心祝福你和司辰,以为你们是最幸福的一对,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你是一个戴的面具的人!”语毕,米米愤然转身,带着咬牙切齿的愤怒走开。
见状,宫正勋立刻跑上前,一边呼唤米米的名字,一边追随少女的脚步。
米米捂住耳朵,野蛮地喝道:“我不听!我不要再听那些多余的掩饰了!我最讨厌有了情人还要勾引别人的女生!我要告诉全世界,单昔璇是个无耻的女生!”
宫正勋一闻,担忧的灵魂加倍慌张,失措的少年来不及思考,不禁加快了脚步,一把拉住米米的纤手,“米米,不要!昔璇是女生,受不住这些打击的!这件事我会跟司辰交代,你不要把事情扬出去好不好?”
“放手!我突然觉得你们两个都好恶心啊!”米米狠狠甩开了宫正勋的大手,激动地往前一跨,可是疯狂的少女迟疑地留意到楼梯就在眼前,欲收回危险的右脚时,一种莫名的力量竟然掐住她的脖子,像绳子一样把米米狠狠往下扯——
“米米——”宫正勋见状,立刻伸手,欲捉住危险的少女,大手却不及米米坠落的速度,只能捉住空气!
单昔璇迟疑地追到楼梯口,却眼睁睁地看着一幕惨况呈现眼前!
剧烈的碰撞摄入眼底,二人坦然失色,猛地跑向楼下的米米。
虚弱的少女用力支撑,但是脖子的魔力迅速渗入体内,熄灭了最后一丝力气。
宫正勋惊骇地抱起米米,先是打量了一下少女的脑袋,发现没有任何伤痕,才稍微呼了一口气。
“正勋……”当宫正勋以为米米没有大碍时,单昔璇却惊骇地指着米米的脖子。宫正勋猛地低头,发现米米的脖子上竟然浮现了一个熟悉的斑纹!
“是Ω!之前三个受害者的脖子上都出现这个斑纹!”单昔璇失色惊呼,焦急如焚,“正勋,怎么办?米米会不会有事的?”
“去找莫为吧!一边走一边通知亦林和司辰!”宫正勋命令一声,然后立刻拔腿,跑出学校!
单昔璇一边慌忙地寻找手机,一边跟随少年急速的步伐。
接到单昔璇的消息,大家也来不及询问,前后脚来到清森庙查看米米的情况。
只见米米躺在大堂里,神色平淡,也没有格外苍白,只是闭起了眼睛,而脖子上浮现了一个红色的斑纹,就像前三个受害者一样的斑纹。
莫为打量了米米良久,才缓缓翕动嘴巴,呼出沉重的语气:“米米中了夜娜的咒语,如果不能在四十八小时内破解咒语,米米就会性命不保。”
大家一闻,同时惊骇失色。
在大家也束手无策的情况下,单昔璇觉得自己不得不把心里的想法告诉大家:“其实我有一个想法,虽然没有根据,但我总是无法摆脱这种想法。”
“没有关系,昔璇,说来听听。”单亦林温柔地支持道。
单昔璇抿了抿唇,再鼓起勇气,坦然道:“其实我跟正勋之前立下一个约定,我要按他的意思种一种独特的花朵。而我之前曾经在景程步行街、东海路路尾、环城路口、南桥路口和西堤,现在景程步行街、东海路路尾和环城路口也发生事件,而他们脖子上也有同样的斑纹。除此之外,我觉得米米受伤之事也跟这条线索有关,南桥路口其实就在我们圣语高校的后门附近,而米米的脖子上,跟他们三个的斑纹一样,不知道夜娜是否针对我们而来?”单昔璇望向宫正勋,欲说出秘密,又压抑了下来。
宫正勋感觉到单昔璇的期望,也明白到事情的重要性,于是向大家坦然道:“其实我自己也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偶尔身边或者近在眼前的人将会出事,我都会有点预知的感觉。之前我父母死的时候,我也曾经预知他们将会发生意外。直到我来到中国,我开始梦见我的妈妈,她说在她的坟墓旁边会生长一种奇怪的花,只要我按照她的意思种植,而花朵能够盛放的话,我身边的人就会得到保护,所以我就依她的意思去做。”
“那么夜娜这次的目的,是不是那些花朵?”侯司辰恍然大悟,向师傅说道:“之前我跟昔璇去照顾那些花的时候,发现部分已经干枯了!”
“司辰,你去看那些花的时候,有没有感受到邪气?”莫为谨慎地问了一句。
“没有,灵气和邪气都没有,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
莫为点了点头,理智的命令道:“那些花很可能是夜娜的弱点,也是一种生命泉源。你们现在分头去给花朵注入灵气,不能让它们全部枯毁,而正勋,你立刻去看一看有没有新的花苗吧。如果我没有推断错误,这是牵连米米生命的一条根源。”
大家一闻,立刻重拾意志,分头行事。
单昔璇独自前往景程步行街,而侯司辰就到东海路路尾,单亦林就到环城路口,三人分别给三棵将要干枯的花朵注入灵气。
单昔璇蹲在花苗面前时才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异能人,该怎么给花苗灌输灵气呢?莫为曾说,只要坚定,就可以随心所欲。此时此刻,单昔璇只祈求花朵可以尽快恢复生气,拯救无辜的生命。
单昔璇轻轻捧着坠落的花朵,全神贯注地闭起眼睛,默默祈祷。
半晌,一种独特的清香缓缓渗入鼻子里,单昔璇察觉到熟悉的少年好像来到身边,下意识睁开了眼睛。
抬头,那个比自己高二十几厘米的少年蹲在旁边,扬起了苦涩的微笑,“很可惜,花苗还没有发芽,所以现在不能够摘取。”
单昔璇低头望了望掌心里呵护的花苗,发现它依旧疲惫不堪,莫名的酸痛随即汹涌到眼眶,一时按捺不住,便飞溅而出,“但是它渐渐凋谢了……为什么会这样……我是不是天生的倒霉人?怎么之前害了司辰,现在又害了米米……”
“你没有灵力,花朵会凋谢是正常的。”宫正勋轻轻搂住少女的肩膀,让虚弱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膛里,再温柔地安慰道:“如果夜娜真的要针对我们,谁也逃不了的。要是我们现在认输,那么谁来救米米呢?”
单昔璇一闻,再次振奋了懦弱的信心,轻轻抽身,抬头望向宫正勋,再扬起坚定的微笑。
宫正勋牵着少女的纤手,让她站了起来,再带着她缓缓离开这个绝望之地。
走上几步,单昔璇还是无法放下心中的希望,忍不住带着望眼欲穿的目光回头。
突然,一幕起死回生的画面摄入模糊的视线,单昔璇不敢置信,却惊喜地摇晃着宫正勋的大手,不禁失控地尖叫起来:“啊!花——花——花开了——”
宫正勋惊讶回头,当他以为只是单昔璇期待过盛的幻觉时,清澈的视线竟然让他发现了这一个奇迹!
“真的!”宫正勋兴奋地惊呼一声,再理智地沉思起来,“但……你没有能力为什么能够使它重生?莫非这是你种的花朵,所以你的眼泪有所用处?
“不管怎样,我们快去东海路路尾和环城路口,试一试就知道了!”单昔璇漾开一道兴奋若狂的笑容,不禁心急得立刻抽出手机,拨打侯司辰的电话报喜。
“喂,司辰!我救活景程步行街这朵花了!你呢?”单昔璇兴奋地把喜讯告诉侯司辰之后,脸色却很快变得失望而苍白。
只见少女迅速挂了电话,宫正勋不禁大胆地推测道:“该不会连司辰也救不了那朵花吧?”
单昔璇沉重地点了点头,加快了脚步,“希望我能帮助他们。”
“给自己一点信心吧,现在只有你能救那些花朵。”宫正勋的大手轻轻摸了摸单昔璇的小脑袋,又缓缓落在少女的肩膀上。
暧昧的举动让人不禁泛起两片炽热的嫣红,但麻痹的神经让人默默低下头,选择了无条件堕落下去。
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感觉,让二人不约而同地认为先到达单亦林负责的环城路口比较适合。二人到达环城路口,发现单亦林也无法令花朵起死回生,于是单昔璇用力挤出几滴眼泪,竟然顺利地让干枯的花朵变得灿烂如初。
拯救了环城路口的“生命”,三人随即前往东海路路尾与侯司辰会合。
单昔璇不顾一切,让宫正勋拼命责备自己,让自己难过起来,然后利用泪水再次拯救了第三朵花。
见状,侯司辰心感疑惑,首次认真打量单昔璇,却依然没有在少女身上发觉什么独特的灵气。
当侯司辰感觉到单昔璇的怪异时,脑袋一直怀着不安的想法的少女便感到加倍忧虑和自卑。
莫非夜娜所说的话是真的?她只会拖大家后退?她是怪人,是一个只会令人倒霉的怪人吗?
侯司辰一眼看穿了单昔璇的忧虑,温柔地捉住情人的纤手,怡然一笑,安慰道:“昔璇,不要担心,虽然你的眼泪很奇怪,但也不代表你是什么怪人啊,说不定你是一个可以治愈伤口的异能人类呢!”
“但是师傅曾经给我试验,他说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类啊!”单昔璇扁着唇,显得加倍委屈。
见状,侯司辰心疼得撕心裂肺,不禁冲动地将自己的能力注入指尖,利用锋利的指甲划破自己的手腕!
“司辰?”大家惊讶地呼喊一声。
不解之际,侯司辰竟然将手腕递到单昔璇面前,温柔地支持道:“昔璇,尝试用你的眼泪治疗我的伤口吧。”
单昔璇懦弱地摇了摇头,哪怕眼看着鲜血直流,也倔强地强忍泪水。
“如果你觉得还不够的话,我再割深一点吧!”侯司辰也坚定自己的温柔,举起指尖,欲再次割破自己的脉搏时,单昔璇惊呼“不要”,立刻惊骇地捉住侯司辰的大手,泪水直直坠落到伤口之上。
泪,渐渐渲染了伤口,与鲜血融化在一起。
结果,除了让伤口加倍疼痛之外,好像没有任何治疗的作用。
大家也愣在原地,不敢说话,单昔璇用力挤出若无其事的微笑,掩饰了加倍忧郁的心脏。 玩具奴隶便签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