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搞得萧家的三个男人,包括苏轻月都云里雾里。
萧羽川眯眼瞅了一眼萧爱流,“大姐,是不是你到外面去说媳妇坏话了?”
“天地良心!”萧爱流一拍大腿,“川子,你话可不能乱说。自家人,我只会说轻月的坏话,哪会讲她一句不是,你可不要冤枉我!”
“是么。”萧羽川有点不相信,“你最好别让我逮住你说我媳妇的不是,不然……”
萧爱流被他凶狠的眼神吓住,心里寻思着好在刚才没带头到家里闹,不然,还不给川子打死,脸上僵笑,“我当然不可能说家里人不好。倒是听到了一些不好的话。”瞥向苏轻月,“是与轻月有关的,我也听听就罢了,没往心里头去。”
羽川一张英俊的脸黑得像锅底,“什么话?”
“我都不信的。”萧爱流看三弟还不知道什么事,就一副偏帮苏轻月的态度,“你要是想知道,还是去村里打听一下吧。”
萧羽川刚要往院外走,萧熤山说,“三弟,你身子无力,还差一副药呢,还是我去吧。”
“也好。”
萧爱流见二弟走远了,幸灾乐祸地瞅了苏轻月一眼,目光还来不及收回,就被苏轻月捕捉到了。
“大姐好像觉得二哥回来,我就会倒霉?”她淡问。
“我可没这么说。”倒是学得乖得很了。
萧羽川搬了张凳子坐在苏轻月对面,“媳妇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害怕,三哥给你撑腰。”他双臂伸展了一下,骨头有力地发出“咯嚓”一声,“再煎一副药,毒就完全解了,我这身体,劲儿恢复得差不多了。谁敢欺负你,相公我指定打得他满地找牙!”
萧爱流听着三弟有力的骨节响声,再一次庆幸理智了。三弟之前揍自己,那是力气没恢复,手脚发软呢,现在要是再给他揍一餐,指不准命都没了。
苏轻月微微一笑,倒没说什么。
萧清河坐着轮椅在屋檐下,他的角度侧瞧着媳妇平凡的面孔,心里酸涩不已。
他其实也想像三哥一样承诺保护她……
奈何……
萧羽川瞅着快到中午了,他捏了一下苏轻月的脸蛋,“媳妇儿,三哥去杀只鸡,中午给你炖了。你啊……”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圈,“还是太瘦了。”
“时候差不多了,你最后的一餐解药也煎了吧。”她说。
他笑逐颜开,“媳妇关心我?”
她抿唇不语。
他却乐呵呵地哼着不成曲儿的调子,进厨房把热水烧在锅上,又把最后一贴药煎在炉子上。
萧爱流趁主卧没人,又进去翻了。
萧清河转着转轮,看着她翻柜子的举动,“大姐,你在做什么。”
“我在找一下,你们有没有衣服要换洗的?”她撒谎撒得自然,“打算把你们的脏衣服找出来洗了。”房间都找了两遍了,杂物房、次卧、厨房也翻遍了,愣是找不到一个铜板。真不知道那余下的那二百多两银子藏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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