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苏轻月的相公萧羽川。”
“你就是她相公,模样瞅着还英俊。”郑奶奶仔细打量着他,“小伙子啊,你可真是好福气,娶到苏轻月这么心善、这么好的姑娘。”
“您说的是,能娶到轻月,是我十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萧羽川深深地看了苏轻月一眼,眼睛里充满了爱意。
郑奶奶拉着苏轻月的手说,“丫头,你来看我,我就很高兴了,还带啥补品。”
“一点小心意,您不嫌就行。”
“不嫌,难为你记得我这个老婆子。”郑奶奶朝旁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就接过萧羽川手中的礼品盒,拿去厢房了。
“我还有公务,先去忙了。”王捕头打了声招呼,郑奶奶摆摆手,“去吧。”
他鞠了个躬,便朝前院而去。
苏轻月与郑奶奶寒喧了一阵子,也到了中午了,于是邀请郑奶奶与郑县令一块儿去醉仙楼吃饭。
郑县令本身对苏轻月有好感,且敬佩,自然是去了。
饭桌上,萧羽川给郑县令劝酒,说好话,又塞了二百两银票给他,鬼宅与旁边新买下的四户房子拆旧重造商铺的事,郑县令满口答应,允许拆了重造。
郑县令办事倒也快,拆旧重造,要有那个财力不说,一条主街延得更长,把镇子也扩大了,于镇上也有好处,才三天,手续就办好了。
鬼宅贴出了招工启示,招聘工匠及下人。可惜听说是拆鬼宅,及在鬼宅里干活,愣是没一个人应聘。
好不容易有两个应聘的,隔天也反悔了。
三天后的傍晚,鬼宅大门敞开,大门对着的庭院里,摆着一个桌案,上头摆着香案,桃木剑,一碗鸡血,黄符……等做法用的工具。
一位身穿道袍的道长执起案上的桃木剑,在庭院里时而挥舞,时而嘴里念念有词。
“这是在做什么呢?”有路人站在门口伸长了脖子问。
萧羽川客套地说,“高价请了道长驱鬼。”
“原来是抓鬼啊。”渐渐地围笼过来,甚至进鬼宅看的人都多了,有人说,“这有效嘛?我以前听说,鬼宅以前的主人也请过驱鬼的,那鬼反而变本加厉,连驱鬼的道长都给吓怕了,直说治不了厉鬼。”
道长其实是苏轻月假扮的,她在脸上涂了药水,粘上胡子粗眉,穿上道袍,戴上道帽,以口技变了声,就成个道长了。
“那是那个道士没用。”苏轻月一抚胡子,一派仙风道骨,“本道无天真人,乃是德道高人。任何鬼怪,见了本道只有受死的份!”
邻居老郑头也来凑热了,瞅着苏轻月扮的道长,倒是不怀疑她是假扮的,只是不信任地道,“你有没有这么厉害?”
“当然有了。”苏轻月伸手算了算,“我收服的鬼,只数也不多,也就八十七只。”
“那道长可知道这鬼宅里有多少只鬼?”有人问了。
“一只。”
有围观的人笑了,“道长,您连几只鬼都不知道,别是骗人的吧。这宅子里,可是死了好几个人呢,怎么可能只有一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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