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色仍未大亮,只能初步分清人的脸。()
阿九些不知死活的山民,不由冷笑了一声,这种伎俩是不是太差劲了?
与此同时他快速地冲了过去,带头的长脸男人还来不急反应,他的脖子已经让阿九拎了起来,阿九冷冷问道“你娘的想找死啊,你有什么证据说人是我们杀的了!”
“放下新寨主,有话慢慢说!”一个老者大声说道,立马用手示意后面要冲上来的人先停下来,因为这个人的速度是他从没有见过的,就是寨里的神猎手恐怕也没有几个有这种身手。
“不是你们杀的是谁?你们不要想耍赖,你们得不到抓山精的方法,恼羞成怒杀了他们,你们就是坏人!”长脸男人愤怒地说道,口水喷了一地。
“你是一头猪,蠢得不再蠢的猪!”王一兵一声冷喝,目光如剑。
“……”
长脸涨成了紫色,老子是堂堂的新寨主,你竟然骂我是猪,大家也不由一阵愕然,这个年青的小伙子凭什么这么骂人。
王一兵笑着走了过来,对着长脸说道“我们为什么杀他们,杀了他们我们就再也找不到可以帮我们解毒的人,那我们来这里做什么,你娘的动下猪脑子想一想好不好?”
大家一听不由恍然大悟,是啊,没有道理啊!
“我不管,不管是不是你们杀的,是你们来了,我爹和法师就死了!”长脸怒喝道。
“是啊,是啊……”大家都点了点头,觉得少寨主说得有道理。
“王少,快放下人!”费石头冲了过来,一把挤开了人群,“大家不要胡闹了,这两个人可不是一般的人,是曾经国家安全局的人,他们不可能随便杀老百姓的,还不把箭放下来!”
王一兵示意了一下,阿九便把长脸扔在了地上。
费石头一声冷喝,大家倒是不自觉的把拉满的箭放了下来,费在蛊族还是有一点威望的。
“大家不要管他们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他们来了,我们寨子就死人了,大家一起放箭,绝对不能让他们离开这里!”长脸似乎不服气,一个驴打滚站了起来,缩到了人群之中大声嚷道。
“费狗子,你要死你上去试试!”费石头皱着眉头。
“老费叔,你是不是得了他们的处,如果凶手跑了,怎么办!”费狗子缩了缩脖子,冷笑道。
“真相不明,我们不会走的,对于法师和老寨主的死我们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阿九答道,冷冷地扫了大家一眼。
“谁相信你们,大家把他们射死!”长脸冷笑一声。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装得再叼,一砖拍倒,如果大家一起万箭齐发,王一兵和阿九确实还是有点危险,长脸一直煽动着苗民射杀两人。
“放你的狗屁,大家不要听他!”费石头大声冷喝一声,如果不制止的话,搞不好要死更多的人。
“费老叔,你不要这么横,我念你是长辈,对你很尊敬了,你有把我这个新族长放在眼里么!”长脸怒了。
“我费石头以自己的人头担保,如果王少和他的兄弟离开了,大家就用火把我烧死,给老寨主和法师祭祀灵魂!”费石头阴着脸,扫视着大家。
“既然石头用人头担保,我也不要急于一时,就给他们一点时间,如果在查明真相之前离开了,我们就按族里的老规矩,把石头放到祭祀台烧了就是了!”长者听到费石头这么说,立马也是站了出来,他算是了,这两个人杀人不会采取简单的办法杀人,很有可能有人从中作梗。
长者年纪比费石头还大,约有70来岁了,他的话一出,再加上老费叔的担保,大家也就不敢多说什么,纷纷转身往山下走了,不过还是用苗语交流着什么,而费二狗也只得怏怏不乐的跟在后面。
“我们一起去!”王一兵说道,心中确实有一点无奈和伤痛,正所谓我不杀伯仁,可伯仁却因我而死。
费石头点了点头,走在了前面,此时东方已经泛白,露出些许红光,洒向林间,顿时万物苏醒。
过了桥,绕了过去,便是费石头的家中。
“大哥,差点就出大事了,要不是费大叔和小花护着我们,非得让那些叼民给撕了不可!”一见王一兵等人过来,秦天则立马从阁楼跑了下来,身后跟着费小花和柳随风。
“你们先呆在家里,我们去有没有什么线索!”
“听说法师和寨主死了,那我们身上的毒怎么办?”
王一兵皱了一下眉头,不再说话,转身便朝山寨中走去,不一会,便来到了老寨主家里,费二狗似乎很有敌意,不想让王一兵进来,可是摄于王一兵的杀气,他还是带着他的几个儿子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费二狗是寨主的长子,族长有三个儿子,老寨主死后,他自然而然就是新寨主。
走进里屋,老寨主死在了昨天木头的床上,正胸口中一个大血窟窿,应当是中了一刀,双眼圆睁,似乎死得很不甘心,整个屋子已经在布置灵堂了,所以,没有找到其它的线索,但是那把有沾满了鲜血的尖刀,是一把很普通的山人用的劈柴刀,而且是他自己用的刀。
大家都没有说话,转身便离了开来,王一兵立马赶去了法师家里。
此时也有几个本家已经在布置了,其中的那个长者还在那里指挥着,王一兵快步跑了过去,对老者伸手作了一辑“大爷,我们想进去请大家先不要动,我好观察一下,几分钟就好!”
“好吧!”长者点了下头,便嘲身后的几个人说了几句苗语。
于是,那几个准备老人衣服的人便退了出来。
王一兵走了进去,整个屋子散发着各种霉味,黑黑的,房子不大,只有一张床和一些生火的灶台,而床底下是一些镗罐之类的,床边有一张烂桌子,上面是一些法器和黄符,法师躺在床上,正胸口插着一把尖柴刀,应当也是法师家里的柴刀,刀全部没入,只留下刀柄,眼睛也是睁得老大,似乎很是愤怒,可是地上却是有一滩血迹,很显然他是让人人杀死在地上,现在已经让人移到了床上。
王一兵突然不由一怔,阿九他伸手去拿柴刀刀柄,可是手又立马缩了回来,不知道是什么触动了大哥,他的手法太快,没有什么东西。
三人没有说话,脸上都是阴阴的,一直走到了费石头家里。
“小花,带哥哥和姐姐出去玩一下!”费石头一进门便大声说道。
“姐夫,查明情况没有?”秦天则着急的说道。
王一兵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天则随风,你们先和小花去玩玩,我们有事需要研究一下,你们最好不要扯进来,懂么?”
王一兵都这么说了,他们只能点了点头,而费小花则高兴地拉着秦天则的手说道“天则哥哥,我们这边的河里的娃娃鱼,抓上来,用盐巴烤着吃可香了,我带你们去捉吧!”
花拉着天则快速离去,柳随风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阿九扭回了头,直接问道“大哥,是他吧!”
“应当是他,错不了!”王一兵冷冷地说道,只是眼中多了一些深邃。
“你们怀疑是他?这可不能搞错了,一定要有证据!”费石头不由问道,因为这可是新寨主去了。
“我们不会轻易下结论的!”阿九点了点头,石头,“老寨主死的时候似乎是不他自己没有预料,显然是熟人动的手,这一定是他身边的人,而法师显然是让打倒在地上才插上一刀,是有一点挣扎的,再说了,能把刀插入那么深的人,必须也是用柴刀的好手,而且是左手,今天冲上来的几十号人中,我就注意到了,只有他一个人用左手!”
费石头点了点头,这费二狗是个左撇子在寨里大家都知道的,只是这些毕竟是推测,不由问道“你们有办法让他承认才好。”
阿九冷笑一声,满脸阴云的大哥,有些不解,说道“笑话,我们堂堂华国王牌特工去了,要一个做了坏事的人承认他的所做所为,可以有一百种方法!”
“阿九事情也许没有那么简单,现在还不能动他!”王一兵又掏出几根烟来,一人丢了一根,然后点了起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动机我们根本不清楚,所以,我们还可以再等一下,我相信事情会更完整。”
“现在不动手么?”阿九有些不解,这不太符合大哥一向杀伐果断的性格。
“对的,我们就在这里好好玩两天,再说了,死者为大,让两个老人安息再说!”
“只是大哥……”阿九心中有些担心,他想提醒大哥不能再这里耽误太久,毕竟暗神和岛国那边已经在行动了,秦汉投资和峰火集团都处于危险之中,大哥还是早点回家坐镇的好。
“不急!”王一兵拿出一根头发,很长,应当是女人的,“这根是刀柄上的!”
阿九不由一惊,难道是她?可似乎她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更何况还要用这种柴刀用得这么好,竟然两人都是插入正胸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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