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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宿别人家的时候,段磷发现,欧阳月月经常半夜偷跑出来,坐在凉亭上,抬头看着圆圆的月亮,手中玩弄着一株小花小草,口中还念叨了一个人:玉凌晨。也不知道是不是欧阳月月心中爱的那个男人,总之,看那思念的眼神,渴望回到他身边的语气,绝对错不了。而田笑笑呢?生性爱打报不平,性格活泼可爱,敢为爱疯狂,一路上关于她的传奇故事还真不少。和欧阳月月在一起呢,总是会护着她,出言不逊。记得有一次在一个客栈里吃饭,就因为有一个客人对欧阳月月无礼,她就立马把对方骂了个狗血淋头,完事之后,一溜烟就和欧阳月月跑了,留下段磷一个人收拾烂摊子,要是段磷回来晚了,还要骂他,说他连这么一点事情都搞不定,还是不是男人。总之,她那张嘴,就一个字“毒”!不过相处久了。发现她和欧阳月月有很多相同点,也有感性的一面,她也会像欧阳月月一样,在无人的夜晚,一个人出来独自萧瑟,一边惆怅,一边不停的念叨“廖,我好想你。”总之,这两个人有很多相同之处,要相处时间久了,才能发现,段磷也都佩服这两个妙人怎么可以这么传奇!当然,游山玩水的这一期间,好的事情发生的也不少。不知道为什么,段磷身上的饿钱好像永远也花不完,只要一句话,钱就会立刻到她们手上。他们一起去看了四大名山,欣赏了江南的水墨画般的美景。短短三个月,她们三个好像度过了一生,那段自由自在的饿日子好像是她们人生长卷中最灿烂,最浓墨重彩的一部分,怎么也抹不去,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只有单纯的快乐。远离朝廷的纷争,两个女孩子好像真正得到了放逐一样。无忧无虑吧的生活着,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今夜是七夕,原本繁华的街道更加拥挤,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子拉着一个女孩不断的穿过人群,本来是一个很好的日子,可是男子的脸上却拢着丝丝怒意,“凌晨,凌晨……慢点,慢点,小媛跟不上了,慢点……凌晨,小媛好累……”身后的女子不停地喘气又不停地说话,一个急转弯,田小媛就被他反扣在了墙上,这是一条幽静的弄堂,他们彼此靠得好近,田小媛甚至可以听见他的呼吸声,“凌晨,我……”女子话还没说完,男子就松开了她“小媛你要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即使你当着天下人许诺只嫁我一人,我也不会娶你的。”为什么?田小媛望着面前男子的背影,却迟迟不肯问,因为她知道若是问了,他们间就会断了,她抹尽了眼角的泪,原本有些厌恶,厌恶这夜的黑挡住了他的风华,现在却是感激,感激它的黑挡住了自己的泪,让自己可以假装坚强。“凌晨,你生气了?原来你的心胸这么小,开个玩笑也不行?”田小媛假装生气地嘟起了嘴“你说什么?”男子回过头看着田小媛的脸,希望看到一丝伪装的痕迹,无奈她伪装的太好“是你救了我,我理应报答你,不是吗?你知道什么对女子最重要吗?是名节!你救我的那天,我差一点就要被坏人侵犯,是你,是你救了我。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我能拿什么报答你,为了让我不觉得对你有愧疚,我就只能这样,来满足我内心的欲望。现在你既然这么说了,我就放心了,不需要再每天缠着你,只要你一句话,我就离你远远的。”说着狠狠地抽了一下鼻子,假装凶恶地说。
于凌晨一时没反应过来,就愣在那没有动作了。“好了,小媛要回家了,凌晨你也早些回去吧。”
在转身离开的那一刻,田小媛的眼角滑落一滴眼泪。并非她说的是真的。田小媛自从被玉凌晨救下后,就心之所属,田小媛喜欢玉凌晨的潇洒,喜欢他的洒脱,喜欢他的仗义,总之,只要是玉凌晨的,她田小媛就一定喜欢。
田小媛知道玉凌晨心中有欧阳月月,但是她自小就生性刁蛮任性,自己想要的东西通常都要得到手。不管是用什么手段。
玉凌晨生性冷淡,当初和欧阳月月在一起的时候,总喜欢欺负她,也只对她一人如此平易近人,对待外人,他都是一副高冷的模样。记得欧阳月月曾经和田笑笑说过,玉凌晨吃软不吃硬,对他越横,他越是不怕。他玉凌晨见过太多大世面,但唯唯会栽在女人身上。自从欧阳月月闯入他的心中后,他的心里就再也容忍不下任何人!但是,她田小媛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她虽然口头上说只求留在玉凌晨的身边,但她心里还是有她自己的算盘,她还是相信日久生情,她就不相信自己走不进玉凌晨的心里。
“月月,我们这是要去哪儿?”田笑笑坐在马车里一手端着一盏刚泡好的茶,半边身子靠在靠枕上,好不惬意。
而此刻的欧阳月月,正撑着一把油纸伞在一片稻田前惆怅。那天的她亭亭玉立,肤如凝脂,眸若秋水,一袭红裙摇曳生姿,却在临水小筑里,孤独盛放,无人来赏。外面下起了毛毛细雨,十分应欧阳月月此刻的心情。
这时,段磷也从马车内走了出来,只不过他的手上并没有伞,反倒拿了一把玉笛,还有一件披风。悄悄走到欧阳月月身边,将披风披在她的肩上,温柔的看着她,“为何总是拿着把油纸伞,“欧阳月月笑着说:“因为任何角落都充满了肮脏,只希望这般可以隔绝那些,有一伞的净土。”这是段磷第一次看见欧阳月月这么端庄的美,笑起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大气,也是最后一次。之后的欧阳月月再也没有像这样过。段磷不知道欧阳月月为什么不笑,可是他也不想去问。
过了好一会儿,欧阳月月瞥见段磷手中的笛子,柔声道:”段磷,你给我吹笛子可好,我想听你吹笛。“
华服锦袍的少年站在一处苍翠的宣竹下,高昂着头,看着一旁高大得合欢树上,一身浅绿短衫的少女,坐在树干上摘着枝顶的合欢花。
少女手捧一手帕的藕色合欢,挽成花苞的发髻上缠了一根白玉发带,垂在腰际间,映着少女胜雪的肤色,莹白透亮。
“好啊。”
少女放下手里的花瓣,笑的眉眼弯弯。
段磷取出别在腰间的玉笛,放至朱色柔软的唇边。
悠扬婉转的笛音在偌大的树林间飘荡,撩动心弦。
满树的合欢落在树下的少年身上,少年仰望着树上的少女,笑的满是温柔。
回忆至此,女子嘲讽的笑笑。
昔日如烟云,早已随风去。
欧阳月月自小便与当今王爷玉凌晨相识,那时,他们一起读书,一起识字,一起玩耍。她是千古城的公主。他是皇宫里不受宠的落魄皇子。两人虽身份差距不大,可还是一尺深渊。她是要嫁与未来千古城最英勇的勇士的,届时他,不过是个毫无实力的懦弱皇子罢了。可是,她并不嫌弃他,她认为,她爱他,只要有这个理由就好。谁知,当日懦弱的不受宠皇子,竟在一次敌军侵袭时立了大功,加官进爵,步步经营。记得小时候,玉凌晨吹笛很好听,当时因为用不起玉做的笛子,玉凌晨又不希望欧阳月月失望,就只能起身拉过一支挺拔的竹,扯下一片青绿的竹叶,放至朱色柔软的唇边。吹出来的小调一点也不比真正的玉笛吹出来的差,听惯了皇宫乐团的精彩演出,但是这样的普通小调,反而更让欧阳月月舒心。慢慢的,欧阳月月和玉凌晨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好,两个人之间也不拘束了。如果从前欧阳月月喜欢和玉凌晨在一起的是因为他风度翩翩,文采斐然,那么现在欧阳月月和玉凌晨在一起更多的是欢乐,玉凌晨最喜欢欺负欧阳月月,但都是轻轻的拍一下,逗逗她,还喜欢摸欧阳月月如瀑布般的黑发。如果不是因为特殊的原因,她们俩不会分开,更不会到现在都没有联系。
“玉凌晨,我真的好想你。”
现在,欧阳月月的身边出现了一个段磷,真的好像他。有时甚至更胜一筹,因为由于时间的推移,玉凌晨已经开始变得更希望在纸醉金迷、官场利益中蜕变自己,从以前的天真大男孩变得生性阴险,但是只有欧阳月月知道,玉凌晨的本质还是很好的,他只是把自己隐藏起来了,躲在那么多层面具背后,伤心、痛苦都自己承担,有时候欧阳月月都替他心疼。虽然段磷也喜欢隐藏自己,但是在如此美丽的大自然中,再多的心事也会淡化,随风消逝。这也就是为什么段磷可以在短短三个月的时间进入欧阳月月的心中的原因。
听着段磷吹笛子,欧阳月月的心里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此时偌大千古城中,高坐在金椅上的天子,龙目微睁,剑眉英挺,刀锋似的唇角抿了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眸底一丝阴狠闪过。
俊逸的脸微沉,朗朗道,“公主最近有什么情况。”
跪在地上的使者恭恭敬敬的答道:“禀王爷,欧阳公主近日乘坐一辆马车游遍山川,随行的有田二小姐,还有一名陌生男子。”
原本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玉凌晨听到这里,微微睁开微闭的双眼,挥了挥手,示意使者继续说下去。
“那名男子并没有对欧阳公主做出什么非分行为,只不过……”
使者说道这里突然支支吾吾起来,神情微妙,似乎不敢继续说下去。
玉凌晨“噌”的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拔起摆在一旁的宝剑,抵在使者的脖子处,
“说!”平时温柔体贴的王爷瞬间变成了阴冷恐怖的杀手。
使者犹豫了一下,“那名男子救过公主。并且一路与公主同行,对公主也异常照料,今日,公主与那名男子雨中同赏雨,好不亲密。” 刁蛮公主驭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