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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那么一个人,深不可测,总是能够猜到别人的举动,一眼看穿别人。
“晚了,该回去……”冥焰说完,便脱去身上的外袍。
随后消失在夜空里。
“是啊,雁不知道怎么样了?!”然后一道光影,跟随着冥焰的方向。
“喂,你们怎么把我落下,等等我啊!”
他终于又可以见到她,以慕容玄颐的身份,重新认识她。
深紫色的眼里,一片柔情。那个他日夜所思的女子,他想懂,尤其是她眼里的落寞,他想知道。
带着期盼,留下一抹妖魅的笑。
另一头,当景带着雁回府的时候,离落和览古看着景的身上,还有一路他们奔过来的地上,尽是一片血红。
“雁丫头她怎么了。怎么回事啊。怎么去一趟皇宫就变成这样了?”览古看着这血流成河,昏迷不醒的人。脸上早已经没有了血色,紧张的看着景问道。
“是啊,雁姐姐怎么了……”离落的手不知道该触碰哪里,生怕碰错了地方。这血还在不停的滴着,披在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染尽了鲜红。景的脸上也残留着血。
“她受了剑伤,览古赶紧替她疗伤。”景浑身已经血迹斑斑了,赶紧抱着雁回房。这么下去,肯定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的,还是胸间的位置。混蛋,简直是恶毒的女人。
景小心的把雁轻放在床上,顾不得男女有别了,掀开披在她身上的外衫,看着那个伤口越来越大。
一路上,他都不停的将内力传输给她,试图止住伤口,可是没到片刻,伤口渐渐变深,不断有液体涌出。
心若肯定在剑上做了手脚。
“览古,你看,有什么办法。”景的脸色有些许苍白,不间断的释放着自己的内力,明显已经超出负荷了。
“这伤口是红剑所致,是谁居然这么做,这把剑嗜血的很,只要一有伤口,学就会止不住的,照说只要功力在她之上的人,将上乘的内力传给她,就能止血的。
现在看来,应该是有人在刺向她的时候,对她下了香凝氨,或者是在剑上涂上了海密胺,红剑跟这两种药物结合,就算有人将内力传给她,也无济于事。”
“不出半个时辰,恐怕……”览古沉重的言语顿时让原本房里的紧张的氛围更增添了许多。
“那现在怎么办,赶快想办法啊?!”就算性命可以保住,那身体以后肯定也会出问题的。可是现在却连命可不可以保住都是个未知数。
“这……办法不是没有,只是时间已经不够了……”要去找与红剑配对的另一把剑,那把剑现在不在青岚,即使有其他药物,没有那把剑,什么都不行!
“老爷爷,景大哥,你们可以出去一下吗?我有办法,既然是红剑所致,我知道怎么做能够救雁姐姐!”离落不慌不忙的为雁擦拭着伤口。然后转身对他们说道。
“丫头,你真的有办法!?览古听到离落的话,虽然说不上惊讶,但还是半信半疑的问着。
“当然。”随后露出一个如阳光般灿烂人心的笑容,让他们的心不由得静下来,淡然的神情,向他们诉说着她可以,一定会没事的,相信她。
景拉着览古的手,准备离开,“那就拜托你了……”
“有什么事叫我们,我们就在门外守着。”
“恩,好的。”
景轻轻的带上门。他相信她,他的直觉告诉她,她不信一般的人。
离落褪去雁的衣裳,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两颗雪白色的药丸,放入自己和雁的口中。
师傅曾经和她说过这世上有两把相生相克的剑,如果被其中一把剑刺到,那么就如同老爷爷所说的那样做,但是造剑的人曾经在铸剑的时候,为了让剑身的颜色更为与众不同,加了一种名为吕渭姜的物质。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种物质混合上了香凝氨或者海密胺,就是致命的毒药。
除了找到另一把剑以外,用那剑涂上海密胺,再刺进受伤的地方,那就会得救,可是这两剑虽是一对,却由两个人持有,另一半是谁,无从得知。
而师傅却研究出了另一种方法,可以防止出现后一种情况的发生。
只是……这种方法不是一般人都能做到的。
为了雁姐姐,她可以试一下。
屋内没有任何动静,景和览古都异常的不安。
景更是一刻都不敢停下脚步,来回地走动着。
“小子,别走……别走了……走的我老头子心都乱了。”他又何尝不是担心的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我知道了……”要是雁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让他怎么和王他们交代。
“老爷爷,你为什么刚刚说时间不够?”如果离落不能够如她所说的把雁治好,那览古指的又是什么?
“需要那把名为黑轮的剑,其实红剑的真实名字是红莲,它与黑轮是一对,只是持剑的人却是两个从不相识的人,现在黑轮不在青岚,所以就算找到了,你想想这时间肯定已经超过半个时辰。”
突然,一股腥味从房内传出,惊的他们顾不上什么情况了,立马冲进屋里。
眼前的景象,吓得他们,瞬间连呼吸都停止了。
览古更是急地眼泪都掉下来了。
景呆在那里,眼前的一切,更是他所没有料到的,他不敢相信。
“丫头,丫头……”览古一个箭步奔到离落的身边。
床上早已经是鲜血淋淋,纯白的衣服上浸透着血色的液体,那一刻竟是像火红的嫁衣,美得让人窒息。
原本清澈明亮的双眼此刻涣散着,深深紧皱着的双眉,胸口竟是一道剑伤。
离落脸色异常苍白,和身上如玫瑰一般鲜艳的“嫁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地上,全部都是触目惊心的赤红。
“老爷爷……我没事……没事……”艰难的吐出字眼,这一刻,她很痛,胸口真的很痛。
“怎么会这样,丫头,怎么会这样?!”览古看着那道伤口,还有她嘴角流着的鲜血。滴答滴答的落在了没有任何空隙可以再容纳那一滩滩鲜红的丝绸上了。
景拿着帕子替她擦拭着脸。额头上的发丝早已经被汗水淋湿了。汗珠不停地往两侧落下。
“景,你快看看雁丫头怎么样了?”览古看着床上另一头,依旧昏迷的人,只是现在脸上已经不再是白纸一张了,绯红的脸腮,像霞光里的月季花。 冷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