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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抱着那光滑的树腰,“延揽树,你能告诉我师父怎么样了吗?她现在在哪里?我真的很想她!”
“王,你说这次我们能够平安的回去吗?”雁摸了摸胡须,一口纯正的男子音。
“这还用说,王现在可是这个皇朝不可缺失的重要成员,皇上怎么舍得杀了他?”烨倒是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毕竟若是真的借今日动手,那得掀起多大的浪潮。
“我是说那个上官云岭!他不是一直视王为眼中钉,肉中刺吗?怎么今儿个居然帮着王说话了。这个时候可是对付王最好的时机,加上王这次只用了两天就平定乱党,那个丞相怎么没有说:“皇上,臣觉得事有蹊跷,怎么南源将军带着两万精心挑选的兵马去,而西域不就单单一万多人,南源将军还战败,这魏连将军只带着一千兵卒就能够将那些乱臣贼子收服,皇上难道就没有想过,会不会是魏连将军勾结西域那边的人,引起这场战,然后魏连趁势领功,臣觉得这一可能非常大,请皇上明察!”
这之类的话啊,这家伙不是最会玩陷害吗?”雁根据以往的经历大致分析了下。
真是学得有模有样,连那个上官云岭挑眉的动作都做得那么细致。可见她有多么鄙夷那家伙,一举一动都不想放过!
“今天再怎么想对付王,他也得看看时间,怎么说都是皇上选秀的日子,再怎么不明事理,也知道该分场合时间,再说了,你觉得皇上会听他的话吗?他是怎样的人皇上难道还会不清楚吗?对于那个人来说,想借机杀掉王并不是易如反掌的事,以他的能力可能也不难。我看只是未到时候罢了!看来以后得多加小心才是!”脑里浮现着那丝诡异的笑容,总让人感到心惊肉战,今天若他想杀掉他们,恐怕他们是逃不掉的,只是王的能力,一直是个谜,他从未动过手!
“景说的对,皇上若是真的想除掉我们,可能今天我们就不能活着出去了,今天看到暗和影重重跌落在地,他们可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弱到连躲闪反击的能力都没有。可见这皇帝不是浪得虚名,应该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其实今天影和暗听从我的安排,服下了溶力散,只要有一股内力向他们冲去他们的内里便会瞬间被溶解,所以他们才会伤到!”
“什么?这是为什么?王难道就不怕他们因此断了性命吗?”三人表示愤愤不满,王怎么能够那他们两人的命来开玩笑!
“你们难道忘记了一个事实吗?”冥焰声音飘着些凄凉,提示着他们这一世,甚至是生生世世都不可改变的现实。这也是他这一辈子只要一想起都会痛苦不堪的噩梦。
澄清的天,像一望无际的平静的碧海;强烈的白光在空中跳动着,宛如海面泛起的微波,即使天空那般广阔无垠,又哪有一处清静能留给这些伤痕累累的人,御池边的清泉,即使那般清澈,又怎能洗刷那能曾经受伤的心,那些此时此刻都无法释怀过去的心。
树叶在风中摇摆着。突然,一片叶子一不留神,就被风吹得脱离了大树的怀抱,在空中静静地盘旋着,在风中轻轻地飘动着,就像一只即将离世的蝴蝶在空中飞舞,最后以优美的弧线簌簌地飘落在地。
那一刻,心弦被触动了,原来这就是它面对死亡时选择的方式,即使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也要把它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不想带着任何遗憾离开。
只是他们连选择死亡的资格都没有。
“丫头!丫头!”览古跑去离落的房间,发现她不在,自己弄东西弄得都忘记王的嘱咐了!这可把他老头子急得直跺脚。要是出什么意外,他可怎么交待阿?
“延揽树……”
正当他绞尽脑筋想那丫头会跑去哪的时候,耳边响起了个声音,老头子忘着空荡荡的屋子……鸡皮胳瘩掉了一地。
假装镇定,然后机械般转身,径直往门口走去,头也不敢回……轻轻关上门……靠着门深吸一口气。
“鬼啊!”
“丫头救命啊!”连忙往那方向奔去。
看到离落就像看到救星一样……居然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吓得魂都没了……躲在离落的身后。
“怎么了老爷爷?”离落看着那直哆嗦的手。
“丫头丫头,刚在你房里居然有人对我说话啊!可问题是那房里根本只有我一个人阿!你说……是不是有鬼啊!”
“你说的是我吗?”这时候那个声音再次出现……只是这次两人都听到了。
览古身体极速僵硬,紧紧抓着离落的手,眼睛往四周探测着……感觉到左耳凉凉的……吞了下口水……脑袋以每秒转动一度的慢动作,往走边转去,突然“哇”的一声……晕死过去了。
“老爷爷……老爷爷……”离落感觉抓着自己手腕的力量渐渐消失……砰的一声,重物倒地。
蹲下观看着躺着的人,松了口气,还好只是吓晕过去了。
呵呵,原来老爷爷最怕这些东西了。
只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那只“鬼”现身。
“出来吧……没必要装神弄鬼的……”一脸淡定,扶起览古,让他靠在树腰上。
“难道你不怕?”邪魅的声音直扑离落。
“为什么要怕……你我素不相识,何来这一说?”离落坐在老爷爷身旁……头轻靠在他的肩膀上。
“你为什么要对他下迷玎香?”冰冷……字字冰凉。
“就当是第一次和你见面送你的礼物好了……”这女子果然不一般。
“笑话……我连你的影都没见到,这算哪门子的见面礼?”
“那好,你先闭眼,我数到三,你再睁开。”
离落没有出声,闭着眼睛。
“一……”
“二……”
“三……”
“你怎么没有睁开眼?”
“睁开了又如何?你本就不打算现身!”既然来者是善,那现不现身又有何区别?
“难道你就不好奇我是谁?”眉宇间波澜不惊,一脸沉着……那深锁的眉毛、和被利刃似的风辙过的脸,没有一丝表情。
“还是说你知道我会来?”对于这样一个陌生人的来访……没有丝毫惊慌……除非她察觉到了。
“不知道!”离落捣弄着小脑袋,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褶皱,准备扶起那晕阙的人……一双洁白的靴印入她的眼帘,正想抬头,突然眼神迷离,身体有些许摇晃。 冷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