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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许鸣皓看了眼说:“可能对你来说不算什么了,但对我来说一直是最珍贵的东西。”

  “耗子......”初夏有些歉意地看向他,张张嘴,待要说什么。

  许鸣皓打断她,微笑说:“不用说抱歉,人生本来就是这样,没事,我不会给你造成困扰的。”

  “谢谢!”她的心中,又是微微一痛。

  饭桌上长辈照例要说从前他们小的时候那是如何如何苦,现在这辈人怎么怎么幸福,初夏被安排坐在许鸣皓身边,不停被人打趣,一餐饭吃得超级无趣,许妈妈的手艺很好,她吃在嘴里却无滋无味。

  吃过饭,许鸣皓开车把她们送回家,初母见他们俩关在房里呆了一下午,还以为有戏,自然是高兴的,也就不再每天唠唠她了。

  整个寒假,初夏基本就是窝在家里当猪圈养,吃了睡睡了吃,偶尔逛街,偶尔聚会, 自己都要为自己的腐败抹把汗。

  终于在寒假快结束的时候,许鸣皓在初妈妈的无数个电话轰炸下,到她家做客了,其实也就是随意吃了个晚饭。

  一顿饭吃得表面上当然是其乐融融的,他在初家一向出入都比较随意,因此,毫不拘束地,和大家边吃边聊,一时间,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饭后,又喝了几杯茶,初母竟开口让许鸣皓住一晚,他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初夏抢了先,“我和耗子要去看电影的,对吧,要开始了,快点走。”

  许鸣皓当然知道根本没有什么电影,这不过是她赶他走的借口,果然初母笑起:“这样啊,你们年青人有活动就赶紧去吧。”

  许鸣皓自然微笑着,应承下来。

  片刻之后,初夏和他两人走在深冬的街头,一时沉默,都没有说话。

  零下的空气中,带有重重的寒意,初夏穿得单薄了些,不由打了个寒战,下意识地,裹了裹身上的大衣,许鸣皓见状,立刻脱下自己的外衣,细心地,披到了她身上。

  初夏感激地冲他笑笑,忙又还给他:“不用,你穿上吧。”

  他温和但不容置疑地:“你本来就爱感冒,就更应当注意保暖。”

  她推辞不过,只好披上,看向许鸣皓,后者眼里,仍是一片诚挚和关心。

  许久,她垂头说:“对不起!”

  他笑笑,“趁我还有点利用价值,你可以尽情用。”

  她转过眼,默默地,在昏黄的街灯下,两人继续向前走,谁也没再说话,就这么一圈圈的绕着,一小时后,又到了初夏家的别墅前,两人停下脚步,她将衣服取下来,递给他,看着他穿上之后,正待告别,许鸣皓轻叫:“小媳妇儿――”

  初夏头也没回的说:“少那么恶心的叫我!”尽力想用玩笑话来开解这难堪的沉寂,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

  “你害怕面对我么?”怒号的风声之外,是许鸣皓有点点阴郁的声音。

  她站定,转过身来,摇头。

  “那为什么,就算回来了,也一直都不让我见到你。”他走过去把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热热的呼吸穿透冰寒的阻隔,一阵一阵的传来。

  “我以为这个寒假,回到了彼此熟悉的地方,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我带着你去买烟花,然后在烟花盛开的时候,你扑进我怀里笑着,初初,你本来,明明是喜欢我的。”他的嘴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蠕动。

  初夏一惊,“你瞎说什么,你,你……我,一直都……”零下十几度的空气太冷了,嘴被冻得居然连完整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呵了口气,又说:“之前不是说清楚了,我们会一直是朋友的。”

  “我后悔了!”他打断她,手在她的腰际收紧,“我后悔了,后悔了行不行!”

  她想挣脱,却被他牢牢地钳制住,他的唇移到她的眼睛上,在那里轻轻地磨娑着,她整个人都被他蛮横地拥在怀中。

  “放开,放开啊。”初夏着急起来,谁知,他根本像个任性的小孩,对她的挣扎完全不予理会。

  唇随之继续滑了下来,“听话别动,就让我抱一会儿……”

  刚说完,唇就再次吻了下来,牢牢地堵住了她的嘴巴,让她连叫喊都没了机会。

  初夏不断后退,他步步紧逼,不多时两个人就抵在了别墅院门的铁门上,周围是从院子里伸出来的光秃秃的树枝。

  初夏拼命地摇头想要摆脱他,但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四瓣唇的紧紧相依,他有些得寸进尺的,嘴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

  他吻得霸道,不容人抵抗,这高超的吻技,不知道是经过多少次接吻而磨练出来的。

  初夏觉得恶心,手掌抵在他胸口,想要将他推开几分,才刚一动,他就将她的手从背后抓住,任她怎么都动不了。

  许鸣皓一边慌乱地吻着她,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情形,还是小学吧,有一天他们放学回家的路上,看到一男一女也是在街边抱着这么啃着对方的嘴,那个时候人们的思想还没这么开放,很少人会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别的人都是看一眼就跑开了,只有初夏拉着他一直盯着人家结束才走,一边还兴致盎然的对他说:“耗子,等我们长大了也要吃对方的口水好不好?”

  现在,他们长大了,可是,她为什么不愿意兑现她的话了呢?

  有人从旁边走过,他充耳不闻,只是将她紧紧搂住,腿压住她的腿,炙热的身体摩擦着她的身体,企图撩拨起人类最原始的渴望,这腰,这小腹,这腿,哪个不勾他的魂儿?身体还散发出宛如处子一样的少女香,活活的是要逼疯了他,有些可惜的是,如果是夏天那就更方便了。

  她的滋味,会是个什么味道呢?必然是销 魂的吧?虽然已经被别的男人尝过了,但他无所谓,没那些封建思想,他照样会对她好,这一次,终于又可以完全将她包裹在他的世界里,如樱桃一样香甜可口的唇,是他的,在这里,没有人跟他抢,如果可以,他真想逼她退学回老家,他也可以退学,这样他就能一直守着她了,就和小时候一样。

  她挣不脱他的手,也脱不开他的唇,脸颊上一片的绯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冻的,眼泪早就不争气地流下来,却立即被冻成两根冰柱贴在脸上。

  他的气焰一下子消失了,哀求似的替她抠脸上的冰,“不要哭,好不好,不要哭,初初,你能不能在他不在的时候,继续跟我好,哪怕只是让我抱抱你,亲亲你,可不可以?”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她狠狠地推开,“这算什么,这算什么?许鸣皓,我不是那种水性扬花的女人,不管他在或是不在,我的人和心都是全部属于他的,没你的份儿,一丁点都没有。”

  许鸣皓的脸色瞬间灰白,那个小时候牵着她的手在雪花纷中陪她一起放烟花的少年,她已无法给他任何回应。

  初夏却已经趁他分神时冲进了家门,在客厅看电视的初母抬头看见女儿脸上未干的泪痕,焦急问:“和鸣皓吵架了?”

  初夏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示意没事,回到房间,在卫生间里把嘴唇都洗肿了才出来,她都差点用钢丝球来刷了,最后还是用了牙刷,一直刷到麻木,可嘴里还是一股子烟熏味,她知道,这次是怎么也洗不干净了,扑在床上,拿出手机里结婚证的照片又细细的看一遍,然后将脸埋进枕头里,好想他,好想见他一面啊!可是只能虚弱地叹气,外加发呆和抽泣。

  别墅外,许鸣皓依旧靠在墙下,掏出香烟,叼在嘴上,悠闲地吸着。

  新年就那样有惊无险地过去了,过了正月初五,初夏就急急的说和大学同学约好去哈尔滨,欢喜的离了家,明天就是情人节了,他们两人所在的城市离得并不算太远,她为什么不能去找他呢,这可是他们结婚以来的第一个情人节呀,去了就肯定能住在一起,在学校有那种氛围,他会一直把她当成是学生,所以不敢对她有什么非份之想,可是住在酒店,感觉上是会不一样的,也许发生点什么也就顺理成章了吧。

  在超市里挑了半天,才选中一款包装精美的巧克力,春节期间根本买不到坐票了,但此刻的初夏就是站着也乐得开花,一路上看着窗外的风景时不时地咧嘴一笑,和她同一节车厢的人为此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一派想着找机会搭几句话,无奈此妞光乐不理睬人,所以这一派全都像是使了狠劲的拳头打在海绵上,一腔热血化为乌有,此后一个个感叹了一路,当然这一派以男性居多;另一派看着一挺秀气的小丫头一会儿冥思苦想皱着眉头一会儿又咧着嘴乐都悄悄的在可选择的范围内将落脚点挪远,听说过年期间有一部分精神病患也是回家过年的,何况,年三十之后天气大好,日日艳阳天,有的地方据说都露出了春天的气息,那可是花痴病的高发季节能不吓人么?这一派以中老年妇女居多。

  神经大条的初夏当然对此完全没有知觉,傻傻的,这么站一整夜,对于乘客来说,绝对是一种体力和耐力的考验,再有爱情的力量支撑,到下半夜初夏就开始浑身酸痛,忍不住犯困,只是,闷闷的挤满人的车厢里,留给她的空间,也只是那么几十厘米的一个站席而已,从来没有过这样经历的女孩有些委屈了。 危险男神:宝贝,再嫁我一次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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