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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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恍恍然地将一小块巧克力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浓香的可可味溢满整个口腔,对她来说,心里又开始慢慢升起一种类似于满足的东西。
仿佛所有的不愉快,在那种浓重的芬芳之后,全部消失殆尽。
沐辰逸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她掰下一小块,问他:“你吃吗?”
“太甜了。”他摇头。
哪知初夏趁他不注意硬塞了一块进他的嘴里,然后笑就嘻嘻的看着他皱紧眉勉强吞下去。
见她笑了,他的情绪似也放松了许多,说:“你最近好像除了上课就是呆在宿舍,要不就是和同学在一起,难得今晚看到你一个人出来跑步,有空的话,多运动运动是好的,毕竟,身体最重要。”
听着这番亲人般的叮咛,心头既暖且酸,她低下头去,轻声地:“你忘了我学什么的了,我们上课哪天不是在运动,累都累死了。”
脑回路有点长,这会才突然想到他刚才话的意思,难道是这段时间他一直暗中观察她?连她平时做些什么他都一清二楚?这代表什么?
“沐老师,你一直在关注着我吗?”恍然大悟地的问。
“以后还是少吃点巧克力,太甜了对身体没好处。”他很鬼地岔开话题。
知道他脸皮薄,又爱装高冷,让他承认的确很困难,不过她心里明白就好了,摸摸鼻子,嘿嘿地兀自笑起来,心里,又高兴,又有种空荡荡的无力感。
一块巧克力,似乎成功拯救了一段婚姻,在爱情的世界里,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
他看着她,眼睛在黑暗中亮闪闪的,忽然伸出手,覆住她的手,轻叹一声,终于还是决定正面解决问题:“那次的事,是我不对,之后我有找过你,可是你把号码都换了,在学校,也一直没有机会和你说上话,还生我气对不对?”
她想说些什么,可终究没有说出口,忽然很贪恋这样的气氛,两个人一起,就像老夫老妻一样,就是一辈子的幸福,初夏眼角微湿,她只是踌躇片刻,便紧紧的反握住了他的手,低低地说:“早就,不气了。”
“那就好。”他略带欣慰地笑了笑,“我不该凶你的,以后不会了,初夏,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真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一牵扯到你身上,就乱了,你不打招呼的来,在那样密不透风的车厢里站了一整夜,又严重腹泻,那一下我就全乱了,好像都不会思考了,本意是想关心你的,但一急起来就变成了口不择言,我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就会欺负我。”初夏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的落下来,“那么冷,我在酒店外面等了好久,冰天雪地滴水成冰,你却在房间里睡觉也不肯让我进去,你说你这么绝情,还指望我再巴巴送上门来让你继续羞辱吗?”
“你根本没走?”他诧异。
她的泪落在沐辰逸的手背上,冰凉的,却仿佛沸水一样,烫到了他的心,“你误会我了,我哪有在房间睡觉,你一走我就追了出去,手机在充着电也忘了拿,到处找不到你就直奔了火车站,我怎么会想到你根本没走,就在酒店外面。”
“真的?”初夏一把抹了眼泪,然后新的眼泪又涌出来。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们再也不吵架了好不好?”他抽出一只手替她擦眼泪。
“每次都是你欺负我好不好?”初夏不满,她的气还没消,只是靠在他的胸前,她全部的委屈和不满都被这种真切的温暖驱赶,于是说话的气势也弱了下来。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好不好?”沐辰逸柔声哄她,手轻轻的揽在她的腰间,半晌,终于盼到她微微仰头看他。
是一下子就怔住了,她怎么也不会认为,沐辰逸这样眼高于顶的人会说这三个字,他其实也没什么错的,不是说了嘛,只是担心和着急了才那样口不择言,也是关心则乱啦,他解释清楚就好了,她不会计较的。
初夏也倾身搂紧了他的腰,真没想到两人一直不冷不热的关系,忽然在这一闹后飞跃了一大步。
他的手掌罩住她平放在在他腰上的手,将下颌贴在她的头顶,摩挲着她的头发,又用力将她抱一抱,在她耳边呢喃着,“我想好了,你还生气我就这么一直抱着你,直到你不气了。”
其实沐辰逸算不上一个很懂情趣的男人,事实上他大多时候都很严肃,板着脸的时候更让人不敢亲近,初夏有时也很怕他,她并不知道他今晚的表现绝对有向情场高手江小野讨教过,此刻她只觉得很幸福,她没有睚眦必报的心态,心一向就不大,装不下太多东西,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多装些正能量的东西呢?
今天的晚风,居然变得很温柔,回到车上的时候,默默走在他身边,时不时再偷看两眼,十指交握的手,幸福满溢。
到了学校,已经接近熄灯的时间,校园里空荡荡的,她终于可以继续走在他的身边,可以无所顾虑看他的侧脸。
他一直目视着前方的路,眼里,一片橙净,可是她却觉得,他的心中一定有一个烟雾缭绕的湖泊,任凭阳光再灿烂、月光再皎洁,也照不到湖水的深处,但她能感觉到,他的孤单和纠结,常常从虚无的微笑背后散发出来,她觉得自己,已经掉入了他深不见底的湖泊里。
虽然有时候,了解一个人越多,并不代表你离他就越近,也有可能会感觉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远,初夏不知道,她对沐辰逸了解越多,是不是会令得自己越陷越深,但她再次确认,这个男人,是她这一辈子都想要相守下去的。
新学期开始,沐辰逸照旧是忙碌的,甚至比上个学期更忙。
初夏的生活又回到了原来的轨迹,上课排舞,偶尔逃下公共课猫在宿舍睡懒觉然后被老师点名训话,小日子过得美妙啊美妙,尤其是在风波之后,他的态度大变,硬朗线条的脸部轮廓,总会在他微笑的一瞬,融化到极致柔和,只让人觉得风景这边独好。
初夏从舞蹈教室的窗口望去,楼前的那棵开满白色花瓣的梨树,正轻轻地随风摆动,这是既温暖又温柔的春的律动,让人感觉到幸福会来访。
每周五天黑后,她仍旧会偸偸潜入他宿舍,与他培养下感情,这也成了她每周唯一能较长时间与他相处的机会。
傍晚的时候沐辰逸给她发了条短信,说是系里有事要晚点才能回来让她今晚别来了,初夏收到短信的时候已经都走到了半路,转回去自然是不乐意了,就算他不在,她也想在有他气息的地方呆着,哪怕什么都不做,就只呆着,那也是极好的。
她上了楼,开门,屋里漆黑一片,他果然没回来,开灯,走进他房间,打开电视,聊的看了会于正出品的《笑傲江湖〉就坐不住了,突然又想看看他警校毕业照上穿着警服的照片,那颜那身材那气质,再配上那身禁欲感十足的制服,她血槽已空,再无词形容,那天怎么就没想到用手机翻拍下来呢。
趁他还没回来,她一定要拍下来收藏,她还记得上回那相册是在书架里层的,她找到那个方位,将外面那层的书抽出来,结果,里面仍旧是书,奇怪,难道是她记错了位置或是他放回去的时候放偏了?
她这人就这样,做一件事就会很执著,初夏干脆把书架上前一排的书都搬了出来,然后一路看过去,但是第二层也全是书,那本相册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悉悉梭梭翻了半天,一无所获,初夏气馁地坐在床上四处瞄,猜测着他会放到哪里。
窗户大开着,有风吹起来,摊开的书页被吹得哗哗作响,翻来覆去。
怔仲了一会,慢慢收敛住心神,毕竟她还没有胆量乱翻他的衣柜这些地方,再说一本相册而已,又不是没看过,也没必要藏起来吧,一本一本地将书又放回去,仰面倒在床上,结果一眼就瞥见在书架顶上靠墙的一角还隐隐有一个小纸箱。
会不会他当不常用的垃圾给塞那里面去了?书柜太高,她跳下床踩到凳子上也够不着,书架又不敢踩,看起来就是豆腐架的样子。
环顾四周,纸箱放的位置接近床头,如果在床上放把椅子踩上去,就能够得着了,摊开一张报纸垫在床上,她把椅子也搬上了床,由于床垫是软的,她抖抖歪歪的试了好几次都不敢站上去,但是好奇害死猫啊,她好像就认准了相册就在纸箱里一样,非要拿到不可。
终于勉强站在了椅子上,身子摇摇晃晃的,刚举起两手,想要去摸那纸箱,就听到门口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不许动,举起手来!”
本来屋里没人就渗得慌,突然又冒出一个从没听到过的他这么吓人的声音,初夏吓一跳,身形一晃,几乎跌下来。
沐辰逸一个箭步冲过来,大手猛地扶住她的腰,仍旧阴寒着开口:“下来!”
初夏惊魂未定,抓着他的手臂哪敢松开,他也慢慢喘着气,脸色难看至极,“初夏同学,请你告诉我,你到底在我屋里做什么?敢说一句谎话我立即毙了你。”
还毙了她?他用什么毙?难不成纸箱里有枪?初夏不禁打了个颤,委屈地要向下蹲着想要下来,他却误以为她要跌倒,惊呼一声后,他把她整个腰下位置全部紧紧搂住,一把拖下了凳子,用力这样大,她几乎认为自己会半身不遂。
尖叫一声倒在床上,她很困难地咽了口口水,“我,我只是,只是想再看看你那张警校的照片,因为你穿警服的样子特别好看而且将来也没可能再有机会看你穿所以我就想拍下来留做纪念,可是我找遍了书架都找不到相册了,然后就看到了那个纸箱,想拿下来看看有没有啊。”
他的手臂又是一紧,她都以为他要把她整个扯进他怀里,结果他仍只是挟制着她的腰部以下,冷声说:“你想找什么不可以问我吗?难道不知道乱翻别人东西是一种违法的行为?”
“啊?这也犯法?”她无知地眨着眼。
“是。”他没好气地瞪着她。
“可是,你刚才又不在啊,我也是突然想看的嘛。”她感觉很无辜。
他的手还掐在她腰间的两侧,初夏有点庆幸自己不是水桶腰,否则……好丢脸……脸突然红了,因为他的手臂,强壮有力的手臂,带给了她的某种不可言喻的冲击,他站在床下,上半身向她俯着,手掐着她的腰,而她躺床上,面对着他的脸,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男上女下,虽然他并没有紧贴着她的身子,但彼此呼出的热度却在有形的空间里肆无忌惮地压迫过来,暗自羞红的脸,在他的眼皮底下一阵一阵地连续发烫。
“你……”沐辰逸之前很阴冷的眼神不见了,变成无可奈何的样子,好半天,才说:“纸箱里放着我平时不常用又舍不得扔的零碎东西,没什么可看的,至于那本相册,我放到办公室去了。”
他说完,却发现她正对着某处发呆,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居然是自己的某个部位,虽然没有很明显的突出,但他这样半俯着身,那里几乎就正对着她的脸了,他倒吸口气,猛地松开手直起身。
而初夏也有种被人窥破的大窘,立即别过头去,谁都不点破,但彼此的脸,都一样的满是红晕,她心里还为他的温度转瞬间的离去,而怅惘不已。
突然,原本还明亮的屋子唰的一片漆黑,初夏啊一声叫,“不是吧,停电了?”还好还好,幸好他回来了,否则她一个人在漆黑的屋子里,会吓死的。
停电的瞬间他正把床上的凳子搬到地上,她急忙站起来,结果就正好勾到凳子的脚,于是在尖叫中身子猛的又往下倒了过去,在失去平衡的一刹那,意料之中地,跌进了一个温暖宽阔的胸膛,挥泪,她真的不是故意装的。
因为冲力太大,两人双双又跌回了床上,这一次,是标准的女上男下。
凳子翻倒的声音,在漆黑的暗夜里,刺耳惊心。
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前,他的手慢慢伸过来,抚在她后脑的发上。
“没事吧。”黑暗中传来他有点惊的声音,低沉,却有些失去镇静。
初夏一时不知说什么,她趴在他的胸口上,只听到漆黑的空间里,有清晰可闻的心跳,咚、咚、咚……
怎么会没事呢,趴下的一瞬间,她的嘴唇似乎触到了什么柔软的物体,温热的,有些潮湿,她敢百分之百地肯定,那绝对是某个人的唇,那是她曾经浅尝过就再也再也忘不掉的味道。
“能起来吗?”他的声音就在耳边,动了动,但她死死压住了他。
“不能,我的脚好像崴到了,让我歇一会儿。”反正他也不到她因说谎的心虚,她完全不动弹,彻底瘫在了他身上,手,再一次,紧紧地抓住黑暗中那个男人的衣襟,就这样,静静地。
可能真以为她受伤了,他也没有将她从身上扔开,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间,然后他微微地叹了口气,“你真是一个闯祸精!”
她不答,将脸埋在了他的胸口处,不敢去想象在黑暗中的他,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
“你......你该走了,家属区停电,学校里是不停的。”
即使视线还没有适应这样黑暗的环境,初夏却仍然能够看到他如繁星般明亮干净的眸子。
她依旧没动,只小声说:“让我多留一会,也没有关系的吧。”
他竟鬼使神差地说了个:“好。”
两个人又继续维持着原样,终于眼睛适应了黑暗,暗影在交替的脚步中像潮水一般地退去,渐渐地,有月光从依旧开着的窗户那里扩散到他们能及的视野之中,黑暗中他的脸逐渐明朗,呈现在她眼前,他的嘴角居然是微微上翘着的,像是噙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她摸到他扶在她腰间的手,一根一根地摸着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他轻轻动了一下,看她一眼,没作声,她便摸得更起劲,然后将它们从她的腰上拉下来,淘气的压过他的头顶。
清楚地看到他皱了下眉,似乎对这个姿势有些不满,可却让她有无限甜蜜与沉醉。
月光映在她的发上,洒出一圈柔亮的光泽,他突然说了句:“真美!”他说的也许只是这月光。
见她一脸茫然,他兀自笑出声来,低沉,却是能够震动心弦的笑声。
“好像做梦一样。”她说,就这样痴痴地望着在月光下他迷人的脸,世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呢,就连那些整过容的韩国明星们都不如他,他真不像是个人,而似坠入尘世的男精灵。
她努力地控制住自己,保持着不让自己的手越过安全距离。
“在想什么?”他问,脸上有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居然还有点小小的狡猾。
“在想,是不是要给你一个晚安吻。”她被他盎惑着居然说出了心里的想法,瞬间又红透了脸,他轻轻拧她的脸颊,“就知道你在想这个。”又轻骂了句,“小色 女,你敢亲试试?他仰着头,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眼中是少有的促狭。 危险男神:宝贝,再嫁我一次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