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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对于曹一得来说,只要王先文和王书同没被打死就成,他便惹不上人命官司,这样的话,就算出了问题,也是可以解决的。
没有得到方子的曹一得气急败坏的离开了。
王先文和王书同醒来,便发现契约不见了,甚至连块小纸片都没看见。
幸亏王先文多长了个心眼,检查了一下全身,才发现身上的契约不见了。
王书同想不明白,“爹,契约不是写了名字吗?为什么还有人要契约?”
王先文当然也想不明白。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想明白也没用了。
而且那契约,他和白伊伊的名字,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就算落入别人的手里,也没有用。
对方的目的显然是饮品,王先文这时候突然庆幸饮品的方子,是白伊伊口述的了。
被王书同扶着起身,王先文道,“我们再去清野家一趟。”
因为契约没了,还得再找白伊伊写一份,还好他身上的伤并不重。
王先文再找白伊伊,沈清野已经去了上河村。
丁小虎等人已经回去,余氏也被沈清辉送了回去,只有白伊伊和白小舞在家中。
两个人煮了鸡丝面,正准备吃饭,便被王书同打断了。
白伊伊听出王书同的声音,很是意外。
她放下碗迎出去,“里正,你们怎么回来了?”
毕竟契约是王家弄丢的,王先文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狼狈过了,因此尴尬道,“我们来找你补契约。”
这让白伊伊更意外了,“之前的契约弄丢了?”
如果真的丢了,而且这事还发生在王先文身上,就让她意外了。
别说白伊伊,就是王先文,如果之前有人说他会弄丢一分契约,他都不信。
然而事情真正发生了,他才明白由不得他不信。
如此丢人的事情,他原本不想说。
可是对方明显打着饮品的主意。
既然能埋伏在他们离开的路上,想必已经盯上了白伊伊。
这么一想,王先文便不敢再隐瞒着了,他都已经吃过教训了,不能再害了白伊伊。
这么想着,王先文便没有再犹豫,道,“是我们从你这里回去的路上被人打晕了,所以契约也丢了,所以才想着回来从你这里补一张。”
说了这些,正常人应该能想到饮品被人盯上了。
然而王先文担心自己说的太含蓄,白伊伊没听明白。
于是继续道,“我猜饮品方子被人盯上了,否则怎么可能我们刚离开,半路就被打昏了?我这里没有方子,因此我担心对方会来找你,清野媳妇,你最近出门得小心。”
白伊伊就就明白王先文不是不靠谱的人,没想到契约丢了是这个原因。
她的饮品生意是今个才做的,之前准备的时候,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究竟是谁?这么快打是了饮品的主意?
白伊伊不知道对方已经准备到哪一步了,更不知道他们是埋伏她,凑巧遇上王先文,还是已经知道了她和王先文谈契。
如果已经知道她和王先文写了契约,这知道消息的速度也太快了。
如果和这样的人对上,恐怕得费一些时间才行。
对对方一无所知,白伊伊也没有底。
她问王先文,“你们是在哪里被打晕的?”
王先文指着不远处,“就在前面的胡同里。”
清河镇建镇最初,原本准备建一条胡同,后来因为钱财的原因,施工了一半,最后不了了之。
如今十几年过去,那还没成型的胡同,早变的破旧不堪,摇摇欲坠了,甚至有些人还会过去拆一块砖,回家补补墙什么的。
最关键的是,胡同真的离白伊伊很近。
那么对方很大一部分的可能,是冲着她来的。
白伊伊面色沉重,“里正,你有没有看见那人的面貌?”
王先文怎么可能看见那人的面貌,如果能看到,就不会被打晕了。
他看向王书同,“你有没有看到?”
这不废话吗?王先文都知道如果看见了就不会被打晕了,还问王书同有没有看到。
如果王书同看见了,也不会被打晕好吗?
王书同果断的摇头。
白伊伊得知消息,脸色更沉重。
如果知道对方是谁,她还不至于担心。
可是王先文和王书同竟然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也没有看到。
虽然猜到了对方既然打昏王先文和王书同,就不会让他们看到是谁,然而真正听见了答案,白伊伊还是忍不住失望。
因为不知道对方是谁,所以她处在被动的一方
人往往不怕无知的危险,害怕的是对未来未知。
白伊伊皱起眉头,她这个时候想起来一个人。
她想向王先文求证。
然而话到嘴边了,才想到有什么好问的,他们都说了没看见人了。
天早已经黑了,古代没有夜间活动的现在,许多人都准备睡下了。
王先文和王书同还没有回去,林芳草恐怕会担心。
而且见不到王先文,沈清野恐怕也不会回来。
虽然白伊伊看见了沈清野的改变,不知道他还是不是那个死脑筋。
她不可能继续留下王先文父子。
于是引着王先文,“契约我我们再写一份。”
白小舞给几人添了茶。
之前那份契约是由王先文执笔,这一份自然也是,他过来的时候,身上带足了纸笔。
虽然契约不见了,但是那人显然不聪明,身上的纸笔竟然还给他留着。
不过就算不留也没事。
白伊伊让沈清野学认字,家里现在最不缺的就是纸笔。
契约由王先文写好,再由白伊伊和王先文签字。
之前签字的时候,王先文便注意到了,白伊伊竟然会写字。
而且字写的还算好看。
沈清野在练字,他看到桌子上的宣纸,就知道了。
只是没想到白伊伊竟然也写了一手好字。
这时候人少,王先文才随口问道,“清野媳妇认识字?”
白伊伊会认字的事情,她并不想刻意隐瞒,毕竟不识字出门做事很不方便。
但是她也不能直接说。
如果说了真相,恐怕自己得被当妖怪抓了。
含糊的点头,“嗯,沈清野练字,我跟着也学学。”
王先文点头,“还是认字好。”他以后的孙女,他也会送她去念书习字。
重新签了契约,回去还要走上一段时间,天黑路上不好赶车,王书同赶着牛车,几乎是晃晃悠悠回去的。
白伊伊和白小舞在王先文回去之后继续吃饭面,还给沈清野留了,只不过面久了便坨了,她不知道沈清野还要多久才能回来,所以给沈清野留了生的,等他回来,反正煮面简单,煮了就可以吃。
白伊伊和白小舞吃过饭,白小舞洗过便舒舒服服躺在床上了。
白伊伊在屋里数钱,装银钱的钱袋子,在棚子里收拾东西的时候,沈清野便交出来给她,白伊伊带在身上,沉甸甸的,不用看,都知道肯定很多钱。
这么好的生意,明个不做了,真是可惜了。
还好给了王先文,明个就算不做生意了,还能有机会分钱。
白伊伊对于王先文的这个决定其实是万分满意的。
悄悄点了下头,白伊伊把钱倒在床上,这一倒,惊呆了。
竟然好多都不是铜板,还是实实在在的银子。
大家接受程度那么强的吗?
可想而知几个拖当的有多成功,张大话和马壮壮戏演的有多好。
白伊伊潜心数银子,铜钱加银子,竟然二十多两!
要知道,她准备的材料,还不到五两,竟然卖到二十多两,足足赚了十几两银子。
她忙了一天,竟然赚了村落平民正常一个人两三年的银子!
庙会上来的人都是那么有钱的吗?
白伊伊此时忽略了,今个是庙会的第一天,来的人非常多,还有好多进店的,身上有银子的,都是点了好几碗的。
这还是因为不能外带,否则,白伊伊恐怕收摊的更早。
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如果能外带,恐怕早就带完了,谁还会在这里巴巴的等着买。
那些带着下人的,恐怕得让家里的下人轮流排。
十几两的银子,对于村子里的人来说已经多的不能再多了。
然而对于白伊伊来说,虽然她惊讶了一下,惊讶的只是竟然一天能卖十几两。
然而这个十几两,她还不放在眼里。
十几两银子又能做什么。
收起了钱袋子,沈清野还没有回来,白伊伊便开始继续绣屏风的。
若说白伊伊和白小舞这边清净、舒服,到王先文家,家里的情况根本不同,此时用兵荒马乱形容都不为过。
王先文和王书同没回,最着急的是林芳草,毕竟一个是他的丈夫,一个是她的儿子。
她急的也想出门去找。
但是她毕竟身体不好,况且家里还睡着孩子。
王书齐拦住她,“娘,孩子们在家睡觉,你在家看孩子们吧,我们出去找。”
林芳草也知道自己身子怎样,说不定人还没找到,自己就晕了。
她的状态就是这样,知道不应该跟出去给其他人找麻烦。
但是在家里等着,总归心里发慌。
林芳草着急道,“那我在家看孩子,书齐,你们一定把你们爹和弟弟找回来啊!” 锦绣甜妻出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