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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技术性的事情戴岳插不上手，鸿鹄任由艾斯玛和齐丹去搞就好。

　　还没松一口气，一直闷头开发煲粥聊天软件的于歌找了过来：“戴先生，煲粥的各种版本都已经研发出来，但目前下载量很不理想，咱们是不是投点广告？”

　　戴岳问到：“是带有红包功能的最新版本吗？”

　　“是啊，”于歌说到：“为了这个支付牌照和网络接口，你在国外的时候，江宁小姐可是奔走了好久，可现在大部分用户根本不知道红包是什么东西，而且对于放在煲粥余额里的钱，用户们也不太放心。”

　　按照前世的记忆，红包还得两年多才推出，那个时候网络购物已经很流行，用户使用网络支付和发红包已经很习以为常。

　　戴岳为了方便推广煲粥，提前将红包功能上线。因为他很清楚，光做聊天软件，谁也打不过海豹软件。

　　而且一开始他对煲粥的定位就不仅仅是个聊天软件，不过于歌虽然支持戴岳的想法，但他毕竟是个普通人，哪能把握到煲粥未来的发展方向，所以时常会转不过弯来，需要戴岳提点。

　　对于煲粥的推广，戴岳早就做了规划，没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之所以解决不了，那是钱不够。

　　于是他大手一挥：“广告要做，不过不是给煲粥做广告，而是告知所有用户，只要使用煲粥聊天，超过一定时间就有红包领，如果使用煲粥购物付款，公司会随机进行补贴，最高补贴率百分之五十。”

　　于歌随便算了一笔帐：“戴先生，大夏有十几亿人口，我们以海豹为例，用户近十亿，一人补贴一块钱就是十亿，这还不算购物补贴。老实说，我还没想到煲粥如何盈利，这么大手笔，得需要多久收回成本？”

　　戴岳淡淡一笑：“海豹的盈利能力怎么样？”

　　于歌想了想：“会员，超级会员，钻石会员，这些算起来应该也不少吧。”

　　戴岳又问到：“那么你觉得以这种会员收费手段，什么时候能收回成本呢？”

　　于歌说到：“戴先生这么大手笔进行宣传，靠这点会费怕是收不回成本。”

　　“我根本就没想过靠会员收回成本，或者说压根儿就没想过会有会员这种东西，”戴岳说到：“这些都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你最该考虑的，是怎样按照我的要求优化用户体验，以及和江宁密切配合，保证网络安全。”

　　于歌思虑一下：“戴先生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总不能让戴先生蚀本吧。”

　　“蚀本？”戴岳哈哈一笑：“刚才你也算过帐了，我再来算笔帐你听听，假如煲粥有十亿用户，每个用户平均有一百块在煲粥余额里，这就是一千亿，你知道一千亿的现金流能干什么吗？”

　　“啊？”于歌有些吃惊：“可这一千亿是用户的啊。”

　　戴岳笑了笑：“好了，不能再给你解释了，会把你越弄越糊涂，总之你只管开发软件就好，该给你的干股，我一分都不会少。”

　　没有什么比直接给钱更有效，煲粥软件像一股飓风席卷大夏，甚至影响到临近的东洋，棒国，以及周边小国家。

　　因为使用煲粥聊天就能赚钱，很多人趋之若鹜。以前遇见熟人问候‘吃了吗’，现在改成‘今天你煲粥了吗’？

　　而煲粥功能强大，使用也非常方便，不限操作平台，也不限网络运营商。不会打字或看不太清楚的老人可以发语音信息，想社交的有附近的人和摇一摇，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小功能，一时间大有取代海豹软件的趋势。

　　相比于海豹，煲粥更加注重隐私，访问和被访问不留痕迹，如果不愿意被访问，只需要小小的设置一下，谁也打扰不到。

　　而煲粥还有一项体验比海豹更好，那就是动态。海豹发布动态，最多也就能指定分组，但煲粥的动态发出去，用户想给谁看就给谁看，不想给谁看，对方甚至都不知道用户发过动态。非共同好友更看不到动态点赞留言。

　　按照于歌的想法，他本来还打算开发煲粥邮箱，却被戴岳拒绝。

　　于歌不解，戴岳给出的理由是邮箱不能保证隐私性。基于隐私性开发邮箱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但戴岳坚决不允许，让于歌把心思放到用户体验上。

　　一个月时间，戴岳烧了超过两百亿，煲粥的用户量一下子冲到了六亿，距离用户量第一的海豹还有三亿差距。

　　不过照戴岳的烧钱速度，追上海豹也不要太久啦，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增强用户粘性。

　　伴随着疯狂扩张而来的网络安全压力也非常大，每天报告的攻击数以万计，更别提那些试探性的攻击。

　　还好戴岳有先见之明，早早组建网络安全中心，不惜血本网罗了一批顶尖的网络安全专家。

　　不过现在可苦了江宁，再不能像从前那样轻轻松松上班下班，弄不好就会加班到深夜，作为甩手掌柜的戴岳，每天都会为江宁做好爱心便当送到公司。

　　这天江宁忙过一阵，正要吃戴岳送来的便当，公司首席网络安全专家李翰林前来汇报：“江总，各地用户纷纷回馈，煲粥软件打不开，或运行缓慢，甚至导致设备关机，累积已经超过千万起了。”

　　江宁放下筷子，拿出手机打开煲粥软件，页面一直停留在那碗热气腾腾的粥上面，始终不能更进一步。

　　戴岳有些狐疑：“会不会和你用的图灵机有些兼容的问题？用我的班纳机试试？”

　　江宁接过戴岳的手机，点开煲粥，手机忽然黑屏，过了好久屏幕又重新亮起，恢复到手机初始化页面。

　　一旁的李翰林说到：“江总，戴先生，先前咱们已经试验过了，确实打不开。”

　　戴岳紧张起来：“有没有查到什么问题？”

　　李翰林说到：“虽然煲粥每天都被无数次攻击，但我敢保证，那些黑客的攻击离煲粥的外围防御层至少还有五百公里。”

　　“但事实是软件打不开，”江宁说到：“难道有黑客厉害到如此程度，攻击煲粥，让咱们防无可防？”

　　“不可能，”李翰林斩钉截铁到：“这个世界上不存在这样的人。而且也并不是所有手机上的煲粥软件都打不开，技术部好些同事的手机和往常一样，打开什么软件都没问题。”

　　戴岳问到：“你有没有重新开机后试着打开其他软件？”

　　“啊？”李翰林说到：“一直都只记挂着煲粥的问题，倒忽略了其他软件。”

　　江宁急忙将手机重启，随后挨个打开软件，当开到海豹的时候，页面和清粥一样，只停留在那只海豹的图片上，屏幕中央不停的转着圈圈显示正在加载，但就是加载不出来。

　　戴岳也将手机重启，跟着打开海豹，手机瞬间黑屏。

　　戴岳再次关机重启，随即卸载海豹，然后点开煲粥，这次没有任何含糊，软件打开了。

　　江宁跟着卸载煲粥，点开海豹，也完全没问题。

　　俩人对视一眼，戴岳开口到：“不用说，肯定是海豹在捣鬼。”

　　李翰林一拍脑袋：“啊，我想起来了，海豹前两天发布了最新版本，江总和戴先生应该对软件进行了更新吧。”

　　“更新就会有问题？”戴岳问到。

　　李翰林点点头：“对，估计这次海豹软件更新就是冲着煲粥来的，技术部那些同事早就没用海豹，所以没进行更新，才能两个软件同时打开。”

　　戴岳追问到：“这代表什么？”

　　李翰林苦笑一声：“代表使用海豹就不能使用煲粥，用煲粥就不能用海豹。”

　　戴岳急忙又问到：“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办法肯定有，但需要时间。”李翰林说到：“海豹已经在市场上存在了十多年，大部分用户已经习惯。现在海豹之所以敢用这种自爆式的打法，就是对用户粘性充满自信。而煲粥这边虽然通过烧钱拿到用户量，但用户才沉浸在没有红包的失落中，而且煲粥支付也只是才开始尝试，如果不能迅速解决这件事情，恐怕对煲粥会是致命的打击。”

　　戴岳说到：“刚才你不是吹牛敌方的攻击离煲粥的防御层还有五百公里吗？现在煲粥打不开，怎么又需要时间了？”

　　李翰林解释到：“戴先生，我可以马上写个程序辅助打开煲粥，但海豹也可以跟进设置再次自爆，演变到最后就是不停爆炸不停补丁，这样还有什么用户体验可言？”

　　就在这个时候，三人的手机一同响了起来，原来是接到运营商代发的海豹软件通告，公司近期对海豹软件进行了全新更新，为了保证产品可靠度和隐私性，可能会和某些同类型软件不兼容，引起手机黑屏或软件打不开的现象，用户只需卸载其中一款软件，手机即可正常使用。

　　“啧啧，”李翰林叹到：“这招可真毒啊。”

　　江宁怒不可遏的一拍桌子：“我去找海豹姓江的算账。” 重生之软饭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