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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欢的菜是蒜香排骨、蒜蓉炒白菜以及日式饺子,你说呢?”
“吸血鬼怕十字架吗?”
“我是基督徒,曾经。”
“吸血鬼是永生不死的吗?”
“不知道。但是,只要我一天还没死,我应该答‘是’,直到我死的那一天,我会改口说‘不是’。”
“你们吸血鬼喜欢玫瑰花吗?”
“我个人不喜欢,但这并不代表其他吸血鬼的立场。”
“你们不是吃玫瑰花才能生存的吗?”
“我不是,可能那不是生存的必需品吧。而且,社会不断的在进步,吸血鬼也需要与时并进,不能再拘泥于一些不必要的习惯,不然,被淘汰的将会是吸血鬼本身。”
“吸血鬼有多长的寿命呢?”
“我今年一百一十三岁了,还没死,所以,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
“你们想死的时候会怎么做?”
“书上面记载的是用银制弹头、木桩贯穿心脏;但我很怀疑其中的真实性。因为我常常穿戴银制饰品,也没见出过什么事,而且,以上两种方法也很痛吧?据说还会灰飞湮灭,我想,我会选择用其他的方法,因为我的观念比较保守,希望死留全尸。”
“让你们吸过血的人也会被变成吸血鬼吗?”
“部份会。”
“是哪一部份呢?是基于你们的愿望,还是其他的原因?通常你们会把喜欢的,还是讨厌的人变成吸血鬼?”
“很抱歉,哪部份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那只是或然率的问题。就好像某些人特别容易感染某些病是一样的,至于被吸血而变成吸血鬼的机率嘛,大概跟中一次乐透彩头奖的机率差不多吧?第三个问题,当然会是希望喜欢的人能变成吸血鬼啦,谁也不想自己讨厌的人,永生永世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吧?”讨厌,这条问题令他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你们为什么要吸人血?一定要新鲜的吗?能不能以血包代替?”
“第一个问题,人也要输人血吧?这是常识。
第二,吃多了罐头,偶尔也会想吃吃新鲜的食物吧?道理相同。
第三,现在政府并没有立法保障吸血鬼的生存权以及吸血权,也没有任何官方或半官方,甚至是民间机构提供合法而又符合国际卫生标准的血包给吸血鬼。
试问,如果不是从事医护行业的,又如何能长期取得血包呢?更何况,即使我们同意用血包替代,也没有可以获取的途径。
我们吸血鬼在社会里仍然是边缘、小众的一群,在这里,我希望能够呼吁政府能正视我们吸血鬼的需要,请不要因为我们是小众便歧视我们,吸血鬼也是有缴税金,尽国民义务的;另外,我同时要呼吁各位吸血鬼们,请不要再好像一盘散沙似的互相倾轧,我们要团结起来,一起去争取吸血鬼应有的权利……”
“最后一道问题,你……曾经爱上过人类吗?”
“无可奉告!”
“那你呢?你的初恋呢?”
他说,“我的初恋在幼儿园,牵着她的手送她回家,不过现在名字都不记得了。”
我说,“你别耍花腔,你究竟谈过几个女朋友?”
他不说话。
一阵静默。
他还是不说话。
我说,“你倒是快回答我啊。”
他说,“别吵,我正在数呢。”
他就把问题七绕八绕扯到西班牙去了。末了,还拍拍我的头,正经八百地说,乖,历史是用来被遗忘的。
我想俞小可如果在,会拿榔头砸死他。因为俞小可是历史系的。“Dick ,我真得谢谢你。”我说的特真诚,直接让Dick 就飘起来了,他大度的挥挥手,“别这么见外,跟哥哥客气什么。”
我眼睛往桌子上瞟了一眼,笑的可天真了,“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请我吃这些东西,得花不少钱吧?平时我自个儿都不舍得这么买,太败家,今儿你总算让我体验了一把挥金如土的感觉,确实不错。”
Dick 的脸再次不负众望的绿了,他很严肃的在心里盘算着尿遁以后不被我揍的几率是多大,最后得出结论——咱不能跟心灵有创伤的人计较,毛主席教导了,对待同事要像春天般温暖不是。
“要不,我也参合参合,跟元风来一罗曼史的告白?”我一路上都神色恍惚,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站在树林里了。
我环手抱胸,愁眉苦脸道,“也不知道元风的尺度如何,这样不好准确的把握啊,万一搞砸了呢?”
摇头晃脑的念叨着,耳边忽然响起一道熟悉而清冷的声音。
“筠筠。”
我心里一惊,站在不远处一身青衫的冷峻貌美男子,不是元风,又是谁。
“元风!”
死了死了,元风什么时候来的,不会听到他说的话了吧?我心里七上八下,靠在树干上的身子无意的一歪,整个人朝着地面落了下去。
元风脚尖一点,如飘飞的花絮一般,飘飘洒洒的身影在树林里划过,接住了掉下来的我。
扬起的树叶间,环抱在一起的两人在空中旋转,发丝缠绕在一起飞舞,双目相对,看进凝眸深处,很琼瑶,有木有,我绝不说自己此刻缩在元风的怀里,装柔弱的样子很狗血。
我站稳身子,就先声夺人的问道,“元风,你跟踪我”
冷无对着我的话语,直接避过,抬起我的下巴,道,“为何在此?”
我身形一顿,轻咳一声,左右飘忽着眼珠子,就是不敢看元风。
“回去。”元风淡淡的说了两字,就转身离去。
我连忙跟了上去,握住元风的大手,边走边偷瞄元风的脸色,以至于脚下被绊了一下。
元风扭头望着我,我尴尬的摸着鼻子,可对方还在看着我,于是,我蹭的抬起头,昂着脑袋,嘟嘴道,“元风,藤蔓太多了。”
元风若有所思的低头看了一眼地面,除了枯萎泛黄的树叶,哪里来的藤蔓。
他也未在说什么,只是紧了紧手中的那只小手。
只是,如今我的心思变了,每次都忐忑的留意着对方的反应。
“元风,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元风略带古怪的看了我一眼,什么时候对方转性子了,以往不是想什么说什么吗。
我倒是完全忽视了自己的改变,仰着下巴,睁大了小眼,紧张的问道。
“元风,你觉得我怎么样?”
元风的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
我不由自主的凑进一步,昂着头仔细的看了进去,却发现什么也看不见,脸上不由得一糗,尴尬着催促道,“元风,你说说看!”
元风微偏头,看向一旁,唇角不容察觉的勾起了淡淡的弧度,我站着的角度,正好把对方迷人的侧脸尽收眼底。
这一看,我不由得心跳加速,咚咚作响,鼓起了嘴儿,不满道,“元风,你在取笑我。”
“并无此意,” 元风复又说道,“莫要多想!”
我稍稍满意了,笑眯眯的接着催促道“元风,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元风凝视他片刻,看向树林深处,目光流转着数不尽的风采,沉默片刻,启唇道:“你很好。”
显然还不是我心里最满意的答案,不过,至少,元风说,很好……
“元风,不管你去哪,我都要与你一起。”我很严肃的板着脸,盯着元风,很有种你若说不,我就撒泼给你看的架势
元风轻描淡写的说道:“自然一起。”
我一听,舒服了不少,把自己的小手塞进了对方的手心里,没错,是塞。
元风很平静的接受了手心里的那只“不请自来”的爪子,大手一收,覆盖了上去。
我们刚回去,就见连放站在门口,神色凝重,来回踱步。
在我记忆里,连放一直都是面不改色的木头,所以,这会看到失了冷静的连放,我自个心里也紧了一下。
“主子!”连放走上前,对着元风以眼神示意着,我看不懂的内容。
元风与连放目光略一对视,面上的冷意重了不少。
“我很快就回来。”说完便转身,连放也忙跟了上去。
“晚饭之前必须回来。”我对着元风的背影喊道,“等你一起吃饭。”
元风并未回头,下一秒就没了人影,但是我知道,元风这是答应了。
我心不在焉的在屋子里转悠着,寂静的气氛让我愈发的难耐不安,索性出了门,直奔Dick的住处去了。
“谁没有个叛逆期不是——”
这都什么跟什么?叛逆期?我嘴角抽了抽,心想,你一生恐怕都是在叛逆期。
Dick忽而又认真的道,“给你一瓶酒,要香,要醇,要烈,不要副作用,最最重要的,能让人似醉非醉,也就是看着是醉了,其实没醉,说没醉吧,但好像又真的醉了。”
当元风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他心系的人斜躺在椅子上,手里抱着一个瓶子。
元风大步走上前,一把抄起我,把瓶子硬生生的给抽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嗯?”我身子一滑,欲要挣脱出来,腰却被一双大手勾住。
我软塌塌的伸出胳膊准备对着对方来一招,可招式还未施展,就被对方制住了。
于是,我直接炸毛了,“谁?你是谁?你放开我——”
元风环着我坐在了椅子上,双手圈着我的腰身,自己的双腿夹住我胡乱踢打的双腿,让我动弹不得。
这还是第一次,看着醉了的女孩,双颊染上了一酡红晕,却是比平日温顺了些许。 我的王子有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