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我的王子有妖气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夏魏愣了愣,抬头看到是于莉,缓了口气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好好在家歇着嘛!”
“你昨天整晚都没有回家,打你手机也没人听,发生什么事了?”有些担心的说着,把手上的文件放到了桌子上。心疼的抚上他的脸颊。
不耐的侧过脸,他随手翻开文件,“手机没电了,昨晚处理些合同就晚了,后来睡着了就忘了打电话回去。”
没有触到他地脸庞,纤细的指尖轻颤了一下,于莉站到他的面前,咬下唇瓣,“夏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夏魏翻着文件地手微抖了一下,正色道,“你胡思乱想什么,怪不得人家说怀了孕的女人最容易瞎想了。快回去休息吧,晚上我早点回家陪你。”
“那,好吧,你也不要太辛苦了。”于莉自从怀孕以后,身子一天比一天容易困乏。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从怀孕以后,夏魏不但没有对她更加体贴。反而连以前的关心温柔通通都不见了。难道他不喜欢孩子吗?看着埋头于文件之中的丈夫,于莉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直到她离开,夏魏才抬起头。当初和于莉结婚,完全是为了能够一步登天。他盘算着,以自己的实力,再努力个七八年也不过能爬到总公司行政部总监的位置,离目标还远的很,只有娶到了这个女人,才能完全的登上最高的位置。
而他也看出了她对自己地好感,所以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她轻易的操控在手中……如果说下错了棋,也只能说他太高估筠筠对自己的感情了吧。
他根本没有想到,中间会杀出来元风这号人物。咬紧了牙齿,他将手中的纸张攥成一团,看来,计划要加快进行了。
打开电脑,他迅速的登入银行账户,继续实施他完美的计划方案。
我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轮廓硬朗,面容焦灼,握着我的手,声音有些抖,一迭连声地叫我:“筠筠……”
“元风。”我忽然认出来了,心里像被狠狠割上一刀那样,痛得我视线模糊,我又喊:“元风,元风……”
“是,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我脸上湿漉漉的,有液体不断从眼睛里冒出来,我反握他的手,又喊了一声:“元风。”
“是我,宝贝,我在这里。”他低低应着,伸手过来擦过我的脸颊,心疼地说:“别哭,没事了,都过去了。”
我忽然间想起夏魏,想起那令人不堪的真相,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在,我一直都在,”他轻手轻脚上了床,将我连被子卷在一起抱入怀中,亲吻我的额角,柔声说:“永远都在。”
“元风……”这个名字犹如止痛片一样,我贴着他的胸膛,上瘾一般唤着,那说不出来的痛和伤害,那让我不知所措的丑陋和不堪,仿佛都能借着这个熟悉的名字,借着呼唤出这两个简单的音节得以舒缓。
“元风,元风……”我喃喃地说着,更深地偎依进他的怀中,近乎本能地贪求他的体温,贪求此时此刻,熟悉而无害的所在,“元风,元风……”我声音哽咽,颤抖得厉害,终于情不自禁抓紧他的衣襟,在他怀里泣不成声。
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嘴里翻来覆去说着笨拙而毫无意义的安慰话语。但他的怀抱却分外令人心安,仿佛从脚趾头到头顶的毛孔都从绷紧状态中慢慢放松,那些层层压抑的悲恸和委屈,痛苦和哀伤,在此刻都被和缓地疏导出来,通过泪腺,痛快敞开,畅快淋漓地表达出来。元风的抚慰虽然缺乏技巧,却奇迹般地起到令人安宁的作用,我仿佛在此呆了许久,久到连自己都快要遗忘,久到,我的身体内部,那占据不去的寒冷,被慢慢稀释开去,暖意自他的肌肤传达到我的,令灵魂舒展。我略动了动,这才发现,他的衬衫已经被我弄湿一大块。
奇怪的是,此时此刻,我却没有觉得尴尬,仿佛他就该如此,仿佛他的怀抱就该为我敞开,我若流泪,就该躲在此处,就该在他面前无需顾及自尊,无需考虑会不会为他人造成不好印象,甚至于无暇想到,会不会因为我哭泣,而令对方有了不必要的负担。这些我下意识的惯性思维,在这一刻,仿佛都离我远去。我通过这场哭泣,仿佛将体内一直深深掩饰着的不安和伤痛,重生以来的忐忑和忧虑,我面对对元风这个人的怯弱和畏惧,都排除了出去。
元风察觉到我平静了下来,拍拍我的后背,宠溺地问:“要喝水吗?”
我微微点了点头,他一手维持着抱我的姿势,一手端过水杯,凑到我唇边,我低头喝了一大口,他掏出手绢,将我脸上残留的泪痕拭去,微笑着说:“好了,这场哭可比洪涝灾害,起码我的衬衫是报销了。”
我脸上一热,哑着声音说:“对不起,我赔好了。”
他脸上笑容加深,抱住我轻轻犹如婴儿一般摇了摇,问:“你如果愿意送我东西,我不会拒绝,但这件衣服,我要留着做纪念。”
我抬起头,横了他一眼,闷闷地说:“纪念我一把年纪了还像个小孩一样哭得稀里哗啦?”
元风呵呵低笑,吻了我的额角一下,正色说:“是纪念,这么长的路,我一个人走了太久,终于开始有点盼头了。”
我呐呐地说:“我,我只是……”
元风拥紧了我,笑着说:“你只是情难自禁,一时发泄,需要找个人?没事,不用说,我都知道。认识你这么久,我要再不习惯你给一颗糖再来一棒子的风格,我就白受你那么多欺负了。”
我诧异地反驳道:“元风,我有可能欺负你吗?”
“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你能欺负我了!!!”
我在他怀里毫无防备地睡着了,在我有限的经验中,少数几次与他同床共枕,都是出于意志模糊或者不自知的状况下发生。
但这一次,我在神志清醒的状态下,自愿靠着他安睡,无比自然,仿佛在很久以前,我们便如此相处。
我知道该枕着他肩胛骨以下两寸的位置,因为这里最柔软舒适,温暖安宁;我知道他身上从不用任何男用香水,他的味道中夹杂着淡淡的古巴雪茄;我甚至能辨认得出他的心跳声,一动一动之间,与我的心跳,暗然相应。
第二天早上醒来,元风早已起身,仍旧正装笔挺,背对着我,站在门边与谁交代什么。
我这么望过去,只见他一身裁剪得体的西服熨烫线条,犹如刀锋一般锐利,衬着他魁梧的背影,气势傲然凌厉。
他的下属大概永远也想象不出,就是这样一个不怒而威的男人,昨晚却能如受了委屈的孩子,说我欺负他。
我忍不住嘴角一弯,略动了动,他立即转过身来,见我醒了,脸上露出十分满意的笑容,挥手打发他的手下离去,这才三步并作两步过来,微笑着说:“早,醒了?今天可以吃点不一样的早餐,要西式的还是中式的?”
他语调自然轻松,仿佛在此之前,我们已经有过许多个这样的早晨,已经做过许多次,这样的对话。
这是一个初秋的早晨。阳光灿烂,空气已没有夏季那么湿润,却带着静态的温暖。我闭上眼,远处似乎能听见鸟啼人声,如此安详,我深呼吸了一下,慢慢睁开眼,却见元风就坐在我面前,心满意足地看着我,眼神晶亮,内里有满溢的情感。我微微一笑,把手伸给他,轻声说:“帮我起来。”
他脸上带笑,握住我的手,伸过来搀扶住我腋下,将我像小孩一样抱了过来,我略微皱眉,说:“元风,我自己能行。”
元风却不理我,只是笑,原本极为冷峻的脸,此时却犹如春蕊破土,阳光初露,我看了,揶揄他问:“怎么,股票涨了?公司没赔款就顺利炒了员工?还是,你的地盘扩大了?”
元风微笑说:“那都不算什么。抱紧了,我带你去盥洗室。”
我微微着急了:“元风,我又不是残废。”
他笑着说:“你就当满足我,别废话了。”
我哑然无语,只得任他将我抱进去,放我下来后,他连牙膏都替我挤好,脸帕也是殷勤地绞了递过来。我看他一本正经地做着这些事,竟然与其周身气度,有着奇异的融合。
这双手做着这些服侍人的事,倒也与签署上亿合约不相违背。
我道了谢,接过东西,尽快弄干净着急,随后回头说:“今天做护工倒似模似样,小心回头抢了别人的饭碗。”
他心情很好地笑了起来,揉揉我的头发说:“也就只有你能有这个殊荣。”
“不敢,”我摇头说,“那我可雇不起你这样一位钻石领级别的工人。”
他似笑非笑地说:“我倒贴,倒贴还不成吗?”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他拉下脸说:“不许说不成!”
“那说,你倒贴了都没人要可以吗?”我呵呵低笑了起来,忽然腰部一紧,已被他一把搂住,接着唇上一热,元风已经迫不及待地亲了下来。我微微一愣,他的唇轻轻滑过,见好就收,看着我,拇指擦过我的唇,哑声说:“也不许说我不能吻你,知道吗?” 我的王子有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