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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跟大毛有牵扯，我更没有对不起老三……”孙氏哭着跟马氏那解释。

　　“若不是放不下妮儿，老三出殡的时候我都恨不得随他一块儿去，我咋会做那种对不住老三的事儿啊，我不是那样的人，是外面人给我泼脏水啊，呜呜呜……”

　　孙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马氏却不为所动。

　　一旁的朱氏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嘴上也不饶人：“我说三弟妹，你就别装可怜了，咱村大姑娘小媳妇那么多，就算是寡妇也不止你一个。”

　　“为啥这脏水不往她们身上泼，偏生往你这儿泼呢？有句话叫：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儿，我看你啊，还是收敛着点儿吧！”

　　朱氏是出了名的大嗓门，这话不仅是说给孙氏听，更是说给马氏还有身后那些看热闹的人听的。

　　果然，马氏看孙氏的目光就跟带着血海深仇似的，而那些看热闹的人也都纷纷倒向了马氏她们那边，帮着一块儿谴责起孙氏来。

　　孙氏该解释都解释了，连誓言都发了，可这些人还是不信，她抬手捂住脸，站在那里哭得快要断气。

　　蔡妮妮站到了孙氏身前，冰冷的目光扫过面前一众人，最后落在朱氏的身上。

　　“二妈，你说我娘跟大毛有染，说得有鼻子有眼的，那你告诉我，是不是你亲眼看到亲耳听到？”

　　朱氏扯出一个讥笑：“我可没那闲工夫去听那些脏事儿，我是听村里人说，现在外面都在说呢！”

　　“好，那咱就顺藤摸瓜，你到底听到村里哪个人或者哪几个人说的？”蔡妮妮又问，“她们在何时，何地说的？”

　　朱氏大手一摆：“村头巷尾，河边菜园子里，有人的地方都在说这事儿，我哪里记得是哪个说的啊！”

　　蔡妮妮冷笑：“这可是关乎老蔡家名声的大事儿，二妈你作为老蔡家的媳妇儿，即便你跟我娘私下里关系不和，可同为老蔡家媳妇你咋地也该站出来维护几句吧？”

　　“即便你不维护，出于人之常情总该多瞅几眼，至少瞧清楚说这话的人是哪个吧？你却说你不记得，这话太站不住理儿，在场的可都是明眼人，你想忽悠谁？”

　　蔡妮妮的话，顿时给了孙氏勇气和启发。

　　孙氏也放下手来，哭得红肿的眼直直望着朱氏。

　　“妮儿说的对，我的清白可不是二嫂你几句话就能抹黑的，今个你须交个人出来，你要是交不出人，那就是你捕风捉影，泼我脏水，泼咱老蔡家脏水！”

　　看到蔡妮妮母女这副义正辞严的样子，朱氏愣了下，一时竟不晓得该如何回话了。

　　看到朱氏发愣，蔡妮妮见缝插针又大声道：“乡亲们都是明眼人，求求大家伙儿帮我们娘俩主持个公道吧，我爹尸骨未寒，我娘还怀着遗腹子，我们被赶到这窝棚里自生自灭，她们不管不顾，这会子还捏造出这样的事来埋汰我娘，这是要把人往死里赶啊！”

　　说到动情之处，蔡妮妮眼里飙出几滴泪。 傻女种田有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