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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二十六】你认识傅礼初吗

念昔 小鬼七 4840 2021-03-28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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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川醒来的时候,她在一个极其陌生的环境,宕冥发现她有异动,推着轮椅凑近,关心的问道“醒了?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阿川伸手敲了敲自己的头,五官皱起一团,“还好。”

  她环视了一圈四周,继续问道“这是哪啊?”

  宕冥淡淡的开口道“地宫。”

  阿川蹙眉,不解的反问“地宫?哪里的地宫。”

  “我的地宫。”

  阿川在心里骂道和他妈没说一样。

  “哥,我睡多久了?”

  “没多久,十多天。”

  阿川瞪圆眼睛惊呼,“什么?十多天了?这个蝰蛇简直是王八蛋!欺负弱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宕冥淡淡的笑了笑,“你扛过他的一击还能活下来,命已经很大了。”

  阿川试探的问“他和余修不是兄弟吗?为什么要那么对余修?”

  宕冥摊了摊手,满脸的嘲讽,“还能因为什么?情债呗!”

  阿川呵呵笑了声,满脸的不信,“阿怨?不会吧?他不是不喜欢阿怨?”

  宕冥轻笑,“谁告诉你的?”

  阿川装傻道“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还出去三心二意?他的孩子可没少生哦,我都见到过。”

  “他以为那女人死了,而纳迦需要强大的后裔,余修性子终究少了些果敢,并不是最好的领导者,所以他不得不这么做。

  蝰蛇当年退位不是因为他决策失误,只是不想斗了,斗赢了又怎么样,自己喜欢的女人也死了。”

  阿川为这个答案发自内心的鼓了鼓掌,这是什么狗屁逻辑?

  不过她快速的分辨出,蝰蛇和余修之间兄弟关系并不好。

  可以说,余修和宕冥合作是为了保住现在的位置,而蝰蛇在想尽办法拿掉他的位置。

  宕冥又说“蝰蛇有个儿子很不错,小东西邪的很,脾气性格像极了蝰蛇。”

  阿川猜测那个邪童应该就是蓠廖,她曾经见过鸢尾的儿子,傀心,看外表好像很老实的样子。

  “那鸢尾怎么办?你把她放在蝰蛇身边,不就是希望傀心可以上位吗?”

  宕冥摇了摇头,自信满满的回道“谁都无所谓,只要我们能进展顺利,让火族丧生的灵复活,纳迦还能搅起风浪吗?”

  阿川挑了下眉,满眼期待的问,“那我原本的魂,也能回来?”

  “只要有魂珠就可以,所以我一直在找它。”

  阿川假笑着说了句“辛苦了,哥。”

  火女对于魂族来说,挺重要的吧?不然宕冥不可能过了这么久依旧不放弃。

  阿川发现这次醒来,宕冥对她的怀疑度降低了不少,透露出来的讯息,明显比以前要有用。

  她紧接着问“那…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她屏气凝神的观察着宕冥的反应,如果她有任何的不悦,自己在将话题转回来。

  谁知,他的目光与她对视着,一字一句的问道“你知道傅礼初吗?”

  阿川失笑,尴尬的回“怎么会不知道?他怎么了?”

  宕冥略带疼惜的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他是我的搭档。”

  阿川当场石化,僵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着宕冥略带肆虐的嘴角。

  她刚刚没听错吧?

  谁?傅礼初?

  他搭档……

  厌血血

  她忍不住觉得心里发寒,试图攥紧手才能止住抖。

  阿川磕磕巴巴的回道“真的吗?我、我怎么没发现?哦!对了,唐斯年…死了吧?”

  宕冥遗憾的摇了摇头,“没死,不过还没醒过来,已经找人去做了。

  放心,他伤害过你,我不会再给他机会醒来了。”

  阿川脸上的笑容很甜美,极力的掩饰着眼底的担心。

  怎么还没有醒来?

  他当时根本就没受到重伤,宕冥是在骗他的吧?

  但是,二哥……

  怎么办!

  她躺在床上,笑着说“我还是有点累,哥,我在睡会。”

  宕冥点了点头,冰凉的手抚摸着她柔软的墨发,满脸慈爱道“睡吧!我也出去了。”

  宕冥推着轮椅到门口,石门自动开启,在他出去后又自动合上。

  阿川躺在玉石制成枕头上,这种凉硬的感觉非常不舒服,她索性将它移到一旁,身体卷缩着眼角的泪珠无声的滴落。

  她用力的咬着嘴唇,怕自己哭出声音被宕冥发现。

  她在想,结果怎么会是现在这样呢?

  她仔细回忆认识他们的这几年,唐斯年对于傅礼初来说有多重要,她心里有数的很。

  可现在却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

  那唐斯年那厮得多伤心啊?

  最主要的是,他这个位置在唐斯年身边,他会非常的危险!

  唐斯年就算是防她,也绝对不会防傅礼初。

  她躺在台子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个消息震慑的她终于体会到了冗魇曾经说的那句话。

  真正的高手,都在后面下棋。

  她一天毛毛躁躁风里来雨里去,今天想当卧底就当,明天不想当了就去摊牌,几乎零忍耐力。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好像……

  她都帮不上大家什么忙。

  她小声啜泣道“你们一定要平安啊,要活着。”

  -

  祝九京刚收拾了些行李,路过祝怨曾经的衣帽间时,他想了想最终还是推门而入。

  祝怨走了以后,他再也没有敢进来过这个房间,仿佛一进来还能看到她坐在梳妆台前描眉,仿佛她还会举着两款看起来差不多的旗袍,刁难的问他哪一款更好看。

  她走了多久?

  快两年了吧。

  家里已经两年没有那种悦耳的欢笑声,还有她拖长尾音的抱怨。

  更没有她顶着一头微乱的头发,嘟着嘴对着他念叨“九爷,我饿了。”

  “祝九京,你听到我说话了没?”

  “我说,我饿了。”

  祝九京即使在忙,也会放下手里的事情,回句“等着。”

  他娶回来的,他得受着。

  这个屋子里依旧残存着她身上那种淡淡的檀香,从她假死,到今朝回来,再到她彻底失踪。

  他仿佛感受到自己的心,死了,活了,如今半死不活。

  他想到这里,无奈的苦笑着摇摇头,“真他妈是欠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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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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