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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怨对她问道“那这次这个女孩,你怎么搞不定了?”
王永香愁眉苦脸的回道“这个女孩的事情,我也没想会有这么严重,她来找我说她总能看见鬼。
看样子也是被吓得不轻,脸色暗黄暗黄的嘴唇也瞧不出个颜色来。
我干了这么多年,不管能不能接应到外力,即使不能我大概也知道该怎么办!
她说能看见的那个鬼,其实她也认识,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这个女鬼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寻了短见,每到晚上十二点的时候,便来这个女孩家敲门,或者弄出点声音吓她,这女孩已经快要被她给吓死了,这才拖人找到了我。
我想着那女鬼也没死几年用些简单的方法…可以…”
祝怨挑眉问“可以什么?”
“可以摆平,没成想沾到了自己身上甩不掉!”
轻奴笑着问她,“可否问一下,你用了什么方法?”
“我带着那个女孩准备去那个女鬼的坟,还拿了一只公鸡准备一命换一命,没成想在去的半路上…公鸡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扑棱扑棱就死了…根本没坚持到地方。
从那天开始我的噩梦就来临了…”
祝怨叹息着摇头,见面前茶盏里的茶水似乎凉了些,端起来小酌了一口。
她对孙永香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样吧!明儿一早我和你去那个女孩家,等到晚上你和她刚好都在,我看看那个女鬼来不来,若是来了我想办法弄走。
不过丑话说在前面,你答应我的若是做不到……“
祝怨的话还没说完,王永香便开始点头,“能做到!我一定能!
我这次真的长记性了,没这个能耐我再也不碰这行了!“
祝怨满意的勾起嘴角,对轻奴说道“带她下去开票吧!明早我们过去。“
轻奴带着王永香离开,她走前还好一阵点头哈腰的道谢。
祝怨笑了笑,简单的和她告别。
她们走后,胥尽意坐在了她的面前,有些不解的问道“阿姐,她们不是好朋友吗?为什么她要吓唬她呢?“
“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这句话你听过没?“
胥尽意连忙回道“听过。阿姐的意思是,这个女孩做过对不起这个女鬼的事?所以对方找上门了?”
祝怨挑眉瘪了下嘴,回道“谁知道呢!事情到底如何我们明天去了就知道了!只不过这个怕是不那么好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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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媚晚上特意的过来,就是为了等着明天和她们一同过去,这几个女‘妖魔鬼怪’正事还没等干呢!
却已经
靡媚和祝怨早已经开始醉眼惺忪,三个人中也就属轻奴的眸子看起来还算是清醒些。
糜媚傻笑着的问她“阿姐,你说说这是你第几次嫁了?第四次?”
祝怨也跟着她一同笑了起来,纤细的手指点在糜媚的额头处,“傻了吧你?这才是第二次!”
“不对啊!我怎么感觉九爷一共四世来着?”
她陷入苦思冥想,脑子里在想着很远很远之前的事情
记忆仿佛已经在脑海中模糊的只剩个影子…
祝怨对她解释道“有两世没有在一起,你忘了?”
糜媚好似想起了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对对对,有一世你没等争到名份,他就不幸
那还有一世是???”
祝怨苦笑着垂下眼帘,没有接话。
轻奴对糜媚使眼色,示意她别再说了!
还有一世,那可不就是远古时候的九爷!
因为什么没有在一起,糜媚并不知道,轻奴可是知道的!
这是祝怨永远的心中疤,谁也不能触碰,一碰就疼。
如果不是那次的误会,导致九爷含恨而终,她们一定会过的特别幸福,也许已经在九重天之上的结界里不问世事。
祝怨也没必要一路路的寻下来,更没有必要现在忍受着祝九京给她的这些苦难,一切的一切都只是阴差阳错罢了。
糜媚收到了轻奴的信号,连忙打岔道“阿姐,你看我也跟你这么多年了,我能有个不情之请不?”
祝怨回过神,看向她问道“什么不情之请?”
“以后你若是若是回去了,能将我要走么?我不想离开你,没有人身也可!”
祝怨低头轻笑,肩膀一耸一耸着,她的脸在只点了一根蜡烛的偌大宅子里,变成了唯一的亮点。
“我当什么事呢!你若想,我便带你走!”
糜媚立刻红了眼,有些不可置信的反问道“阿姐当真?”
祝怨认真的点了点头,郑重的回道“当真!”
轻奴轻快的接话道“阿姐说的话什么时候食言过?
阿姐,我帮你拍张照片吧?
你的粉丝可都给你留言说想你呢!”
祝怨一想到那些天天给她留言,关心她喜欢她的那些可爱的人,心里就忍不住的高兴,嘴角立刻上扬起来。
她做作的用手弄了弄头发,道“来吧!”
轻奴拿出祝怨的手机,本来是要给她单独照,祝怨对她招了招手,脸色难得有些绯红的说道“总是我自己有什么意思,我们三个一起照。”
瞧。
阿姐是不是醉了?
糜媚她能入镜?
入镜了谁能瞧见?
她不管,她就这一刻开心,她想一起拍照片,即使别人看不见,但她心里看得见。
糜媚和轻奴两个人的头靠在祝怨肩膀的两侧,祝怨的手亲昵的搭在两个‘人’的双肩。
祝怨是她们的山是她们的天,有她在,她们才有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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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九京拿着手机看着那张诡异的照片出了神,抬手将酒杯里的威士忌干掉。
照片中间的那个女人娇媚的笑着,像是有些醉意,眼睛里泛着一丝水汽,在昏黄的灯光下闪亮亮的迷人。
她好像今晚特别开心,笑容大开,角度翘的特别妩媚。
只不过她纤细白皙的胳膊特别诡异,双臂张开,左手揽着轻奴的肩,右手揽着空气。
祝九京是见过她视频捉鬼的人,他隐约好像看出了影,但绝对没有暗夜里的视频明显,她揽着的‘人’是谁呢?
当初吵着要嫁给自己,现在嫁了又不回家!
这会子又和不清不楚的东西,彻夜把酒言欢,竟然还笑的那般开心,她还真是越来越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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