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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九京听后满意的点头,对祝怨勾着手指,祝怨跟小猫一样凑过去,他揽着她的腰际两个人恩爱的上了楼。
进来收拾餐桌的佣人小声的问道“温姨,先生的意思是……?”
温吉抿了下嘴角,难得好心情的与手底下的人多谈两句,这要是平时她一定蹙眉回道干好你的活,少多事!
这次她眯着眼睛看着两个人离去的方位怅然道“太太的意思还不明白吗?祝家的女主人,九爷的妻子,等消息吧!估计啊,明日便会满城风雨了!”
佣人惊呼道“您的意思是,九爷会娶她?”
温吉缓慢的点了下头,“没瞧见太太手上戴戒指的位置吗?无名指…估计九爷已经求婚了。”
佣人听后心里纳闷儿,不过并没敢说出来。
这位祝小姐不是得罪过九爷嘛?九爷当时还大打出手来着,怎么几个月没听到消息,再回来时就是太太了?
厉害啊!
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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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九京和祝怨两个人上了三楼以后祝怨在他卧房的门口迟疑了一下,祝九京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垂眸提议道“换个房间?”
毕竟两个人在这个屋子里发生过极大的不愉快,那三十多个小时不仅是祝怨的噩梦,何尝不是祝九京的噩梦?
虽然他是施/暴/者,但是在事后的无数个夜晚,他都梦见了祝怨空洞绝望的眼,看着心里就特别烦躁,
祝怨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率先走了进去。
“别麻烦了,你认床,换房间会睡不好,就这吧!”
祝怨对他让步似乎已经变成了习以为常的事情,什么事都以着他开心他舒服,自己怎么样倒也无所谓。
祝九京一瞧她这样,倒是弯着眼笑了起来,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转身离开了原本的卧房,换到走廊尽头最里面的一间房。
其实三楼最大的房间便是最里面这间,这间才应该是主卧。
只不过他觉得一个人睡大小无所谓,太大也会觉得空了些,所以一直住在那间比较小的卧室。
他低头对祝怨说道“习惯是时间养成的,以后我们就住这间。”
祝怨心里瞬间感动的一塌糊涂,早就把曾经的那些伤害忘到了九霄云外。
祝九京将她放置在床上,她到起了身想帮祝九京去解领带,如以前那般伺候他换衣服。
祝九京握住她的手,停止了她手上的动作,声音低哑的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祝怨看向他,不明所以的问道“什么问题?”
“是还在生气么?所以不愿意搬回来?”
祝怨的眼神有些躲闪,语气故作平常的回道“哎,我当什么事呢!
没有,不是因为这个。”
祝九京眯着眼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
祝怨自己也不知道,这要是以前她确实会如祝九京所想的那般恨不得今晚就打包过来。
但是……
这次却突然有些犹豫了。
其实说不难过,只是自己为了继续爱他所找的借口罢了!
那样程度的伤害,还是为了给别的女人赎罪,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心里到底是生了间隙的,好像这次还挺深。
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准备糊弄过去,“我们老家有说法,说未婚的男女不可以长期同居,这样不好。
而且这里离我工作的地方又太远了,有车是方便,可时间也都搭在了路上,等什么时候我们正式结婚了,我再搬过来不是一样吗?”
“你觉得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你戴戒指,是在开玩笑?”
祝九京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但在他轻飘的语气中,祝怨可听出了不高兴的意思。
她连忙解释道“我没有这样想,九爷就再给我些时间吧!成吗?”
这话还说的不够明白吗?
嘴上说没生气,可心里到底是有隔阂,刚才激动的喊嫁,现在却又这般不愿意面对自己。
祝九京盯着她看了几秒,没说什么,自己一边解领带一边走向浴室,将她留在原地显得有些寂寥。
她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打气道“可以的,你可以的!”
这时敲门声响起,祝怨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温吉,对祝怨笑着恭敬的说道“上次太太走的匆忙,留下了不少衣物,这睡衣和拖鞋已经清洗干净了,我就给您拿过来了。”
祝怨看着她怀里抱着的酒红色睡裙,回头看了眼浴室的方位,有水声传出,她伸手接过,问道“温姨,还有哪间浴室能用?”
“每个客房都有,我带您过去?”
祝怨笑着点了下头,“好。”
温吉心知祝怨怎会差这一时半会儿的时间,想找浴室也只是想和她说些什么罢了!
门刚关上祝怨便勾起了嘴角,两个人在去别的屋子的路上,祝怨问道“四楼现在如何了?”
温吉如实相告“屋子拆了,现在空置出来,还不知道准备做什么用。”
祝怨听后勾起一丝冷笑,问“九爷不再上楼了吧?”
温吉含笑点头,语气有些歉疚的回道“那是自然。
太太,您受苦了。
我知道您是为了九爷好,上次……哎!”
“过去的事不提了,结果是好的就行。
既然九爷不经常上去了,你帮我在那个屋子的地面铺满大米,要是有什么异常我若不在家的话,及时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到时候你记得把我电话留一下。”
“好,我一定每日亲自去看。”
大米是辟邪之物,祝怨既然吩咐了,便一定有她的道理。
这事情可马虎不得!
祝怨和温吉路过原来那间主卧的时候,她站在门口想了几秒,随后冷着脸吩咐道“明天把这屋子拆了吧!帮我重新装个衣帽间。”
温吉一怔,连连点头称好。
祝九京赋予祝怨太太的身份,她有什么要求自然都不过份,这点小事也不用再过问九爷。
温吉心里更加明白,只要这位太太敢说,她自己便敢承担后果。
那她更没必要多嘴去得罪祝怨,什么都按照她的旨意做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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