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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言被摔得晕头转向,头发也散落了下来,愤恨的看着燕俊驰,恨不得把那俊逸的面庞抓个千疮百孔,自己与他素不相识,竟然如此轻薄于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这流氓,我告你们掌门人去”,林妙言不甘心的拳打脚踢,可是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她的力量太小了,像是给燕俊驰挠痒一样,这个男人武功也这样好,林妙言心中的恐惧一点点蔓延开来,甚至升起了绝望。
“你最好老实点”,林妙言的剧烈反抗,使得燕俊驰只好坐上了林妙言的腿使她不能动:“只要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为难你”。
林妙言不理会燕俊驰的话,两条腿被压得不能动荡,只好挥舞着尚且还能动荡的双手,“唰”,燕俊驰的脖子上被她的指甲划过了一道痕迹,火辣辣的,使得燕俊驰非常恼火,将她的双手抓住按在了头顶。
他只是想看看她的身子上是否也像他一样有什么印记,但是却意外的看见了这块玉佩,想问问她这玉佩的来历而已,没想到这女人像头驴一样倔强,他只好用这样强硬的办法使她冷静下来。
“你的玉佩是从哪里得来的?……告诉我,我就放开你”燕俊驰俯头问,如此姿势让林妙言逼红了双颊,红通通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
“……”林妙言犹豫一下还是说了实话:“是十多年前一个老和尚给的”。
“和尚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林妙言确实不知道当年那个老和尚叫什么名字,那个时候她才五六岁。
忽然,门在这个时候不和时宜的打开了,门口站立了一个青衣男子,清雅的面容上带着羸弱的苍白,燕俊驰与林妙言望向了来人。
“轩弟”。
“荣轩”。
林妙言趁着燕俊驰松懈的时候一脚将她踹开:“荣轩,我……”,忽然间又发现自己衣冠不整,手慌脚乱的整理,而燕俊驰的衣服经过厮打也好不到哪里去,俩人慌忙起身,床单上一点血红,正是燕俊驰适才流的鼻血。
“妙妙,你们”,这个男子便是燕俊驰的弟弟,林妙言口中所说的荣轩,他八岁时因为身体羸弱被送到了青云山调养,但是却性情孤僻,只是在后山的药庐清居。
他从小就认识了林妙言,可以算是青梅竹马长大的伙伴,二人的感情也很好,他心中早晚是要娶林妙言的,而林妙言也不避讳他的亲近,二人的关系实际上都各自默认了,只不过林妙言害怕师父反感他的身份与青云门有关系,所以迟迟不肯答应燕荣轩的求婚。
而此时的一幕,林妙言无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但仍然还是解释道:“荣轩,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我都看到了”荣轩的脸颊爬满了怒气,尤其床单那点血更是林妙言不贞的铁证。从小他对燕俊驰,没有多少好感。虽然燕俊驰曾经救过他的命,但是燕俊驰也因为救了他的命而得了皇上的盛宠,大概救他的举动也不是真的想救他。
燕俊驰与林妙言搅和到了一起,使得他很不能理解和愤怒,当即拂袖而去。他不知道他们俩人是怎么走到一起的,但是刚才所看见的一幕他不能接受,至少现在不能平静的去听她的解释。
待到林妙言整理好衣裳追到燕荣轩的药庐里时,燕荣轩已经没有了踪影,她在药庐里等了一天也没见燕荣轩回来,天亮时分她终于明白了,燕荣轩这是不要她了,和师父一样把自己给抛弃了。
师父,爱人都不要她了,她也失去了要闹青云门的兴致,失魂落魄的回了山脚村庄里的家。
山海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白天的吃客座无虚席,天落黑了依旧是络绎不绝的客人,从一楼到三楼几乎是满座。
林妙言不会喝酒,那东西一入喉刺鼻的辛辣,此时她却是特别想要大醉一场。那天荣轩走后她回到自己家里,又等待了三天,师父还是没有回来,便是决定来京城看看。
没想到却是听见了传言燕荣轩回京被封了礼亲王,皇上御赐无数金银美女。她几次去礼亲王府,守卫说燕荣轩去办事没有回来,硬是不让她进门。
但一来几天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燕荣轩还是没回来,她绝望了,燕荣轩一定是不想见她,况且他有御赐美女,哪里还能记得她。
燕荣轩那天走的那样干脆,一点也不留念,他一定伤透了心,心好痛,燕俊驰就是她的扫把星,她的情绪从来控制不住,边想边哭,泪水就着酒喝,稀里哗啦。
酒送上来了,听小二说这是上好的女儿红,她刚喝了一杯,身后传来一个粗糙的声音:“喝酒用杯忒别扭,何不用碗”。
邻桌一个中年男子与络腮胡子正在端着碗盛的酒对饮,络腮胡望着邻桌哭得一塌糊涂的女子,又是好奇,又是鄙视,又是好笑,中年男子却是笑意连连,那笑,好温暖好温暖,像师父的笑,使得林妙言像见到亲人似的更是哭的没有忌惮,一把泪一把鼻涕。
中年男子面带微笑,和蔼可亲的出声:“姑娘受了什么委屈,不烦过来与我们喝几碗酒,醒了什么事都会忘记,今日我请客。”
她出门的次数少,警惕性较轻,但见中年男子举止很是毫爽,心里像是忽然开阔了一样。
林妙言欣然同意,抱着酒壶酒杯毫不客气的坐了过来,一张干净的手帕递到眼前,她抬头看一眼中年男子,好清淡好温暖的微笑,也不客气的接过来擦眼泪。
络腮胡却是不怎么乐意,鄙夷道:“萍水相逢凭什么破费银子。”
林妙言已觉得有点头晕,但头脑还是清醒的,又倒满了一碗酒:“俩位大哥,今天我请客。”
两个男子不语,络腮胡古怪的看着眼前的女子说话已经有些舌头打结,原来酒量这样差劲,也敢在天黑了单身出来喝酒。但看她委屈和苦闷的样子,心中对她的不满减轻了些。
林妙言一口气喝干了满满一碗酒,从腰间荷包里抓出一把金灿灿的金叶子:“不要担心,尽情的喝,我请客”。
络腮胡惊奇的看着这些金叶子,但却冷颜唾弃:“又是一个满身铜臭的官家小姐”,看她这幅柔弱和任性的样子,有钱就了不起,我们庄中有的是钱,还差这几片金子?
“呵呵呵,胡子大哥有个性,别人见了这金子唯恐抢不到,你却唾弃”,说这话时已经有点舌头打结。
“去,你这酒量也太浅了点,怎敢独自一人上这种地方喝酒,我看你这丫头是疯了”,络腮胡还想说什么,被中年男子抬手制止。
“呵呵,我疯了,确实是是疯了,燕俊驰这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他,混蛋,王八,”边说着伤心的哭起来,越哭越大声,每哭一声都是放肆而毫无忌惮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无辜到了极点,两个男子反倒是手足无措了,只好任由她发泄。
“混帐,王八,燕俊驰你去死,”这一声叫的格外大声,引得周围的人都望了过来,太子殿下的名字岂是能这样随便提及的,都想这丫头是疯了,也许是个同名同姓的人。
“咚”的一声,林妙言的头重重的碰到了桌上,吃痛捂着额头低呼:“好痛,好痛”。
中年男子想要查看她眉心,被她挡了回来,呵呵傻笑,大着舌头道:“不碍事,这点小痛算什么,来喝酒,”一碗酒下肚又捂着心口朝着中年男子傻笑:“这里痛,这里痛要怎么才能好呢?荣轩他一定不会再理我了,再也不会对我好了,呜呜……”
“荣轩呜呜……师父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我一个亲人也没有了,呜呜……”
“燕俊驰,穷凶极恶的魔鬼,我杀了你都不解恨……”
“……荣轩……”声音渐渐变小,她靠在桌上,似乎是睡了过去。
中年男子无奈又心疼的摇头,这姑娘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几岁,也不知受了什么委屈,听到她提起的人都是皇室中人,本来想多管闲事的又产生了放弃的念头,心想陪她喝一次酒,出出气也就算了。
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寻声望去,一个娇弱的女子,巧笑嫣然,美丽动人,在上首席间的琴案上弹琴,身边一个年青男子手执玉箫与她合奏,配合得是天衣无缝。
所有吃客都沉醉在其中,忽然间美妙的天籁之音戛然而止。
一个锦衣缎带,头束金冠的公子正翘首坐在弹琴女子身前,用扇子挑着女子的下巴调戏,而他们身前的地上两个拿着软鞭,满脸横肉的打手在鞭打着与女子合奏的男子。
女子跪到地上磕头:“木世子,饶了我夫君吧,你会打死他的。”
木世子坏笑:“那你陪我玩玩,我就放了你们。”
昏昏欲睡的林妙言忽然一跃而起,肚子正憋着气呢,“蹭”的冲上前分开双掌打在两个打手后背,抢过他们手中的软鞭朝木世子双鞭齐抽:“本姑娘陪你玩玩如何。”
木世子受了好几鞭,倒地的家丁才起身,朝林妙言扑过来,林妙言闪身避过,家丁一个前爬栽到地上,接着另一个打手又被他用力一拽,压在了那个打手身上,再想起身却是不能。 美男,爱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