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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番劝说,谢梦宣好歹放开了林妙言,也不知是燕荣故意还是同心结会使二人的手分不开,总之燕荣一直不放手,林妙言知好与他一起上了马。
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道:“大哥,听我师父说我托牧家寨送去的三色幽莲被调了包,正好这里还有俩朵,回头你带回去给弈冰治眼睛”。
想到可以复明,林妙言心中也无限欢喜。
而跟着而来的牧羽连忙跪到地上道:“亲王殿下,我们派去送三色幽莲的兄弟在攻打黑风寨时阵亡,三色幽莲被调包之事牧羽甘愿领罪。”
燕荣第一反应的看了看乔江,只见他已经上了马,神情举止保持了平时的成熟稳重,目光回到跪在地上的牧羽:“好在又得俩朵三色幽莲,王妃复明指日可待,本王就不追究了”。
黑风寨被攻破,太子下令交由牧羽兄妹管理,但不得打家劫舍,有要以正当手段谋生,牧野总兵之职由李河接任,州丞之职暂由李河代理,待太子回朝再委派合适人选当任。
太子手刃箫何,宋自成,收复了黑风寨,结束牧野长年的匪祸,还了百姓清平世道,百姓对太子歌攻颂德,爱戴有佳。
燕俊驰对此牧野之战十分满意,京城早晚不是他的久留之地,回去以后得派个忠心于他的合适人选来打理牧野,这便是今后的退路。
由于诛杀金震天有不少人都受了伤,所以暂时在牧野总兵府休整,只有乔江出来久了心系女儿复明之事,只休息了一日便带了一朵三色幽莲与红叶,刘铁狮先回聚贤庄。
穆蕊也带兵回了南疆。
总兵府的花园里,开满雪白和紫色的花,各种珍奇的动物徜徉其间,假山层叠,溪流穿梭其中,堪比人间仙境,光这花园的建造一定耗费巨资,可见箫何在牧野榨取多少民脂民膏,而在他之上的金震天,捞取了多少国家财物,更是不可估量。
如今金震天已死,忠王党已面临土崩瓦解,忠王府里的财物及无主的兵权便是一块诱人的肥肉,铲除金震天更是大功一件,可这功劳应该是燕俊驰与燕荣的共同努力,如果一方先回到京城先抢了这些,那么另一方在今后的竞争中便处于劣势。
燕俊驰意识到了这一点,打算抢先占得先机,但心中总是放不下那个人。
如果不曾拥有,或许更能放得下,可他已经拥有过她,即使是那样不耻的手段,但事情发生了就做不到像没发生过一样,心想没有那个男人会忍受自己的妻子失贞,异想天开着锋弟会因此而抛弃妙妙。
想着想着,目光捕捉到了俩个身影。
燕荣一身青衣,扶着林妙言游走在花丛中,不时的给她讲解所看到的景色,夕阳下无限恩爱,让这美景分外美丽。
脚步不由自主的跟着他们而去。
林妙言眼睛裹着厚厚的白布,在燕荣的搀扶下坐到花间的藤椅上,对这片美景无限向往。
燕荣蹲下身去打开她缠在脚上的白布,白嫩的足底,蜂窝一样密布的钉眼,有些红肿出血,埋怨道:“我要背你,你偏要自己走,你看脚底又出血了,这样下去什么时候能好呢?”
在花丛后的燕俊驰,透过缝隙可见林妙言足底的惨状,这是为了保护他与锋弟才受的伤,顿时,心底一股暖意流过,当时她完全可以只保护他们其中一人,这样不至于俩只脚都伤成这样,可她忍受痛苦也保护了自己,这是不是说明在她心里,自己并不是一点位置都没有,他仍然是有希望的。
燕荣还在细心的为她处理伤口,却听到林妙言幽幽的道:“荣,你休了我吧。”
燕荣猛然抬头,难以理解的望着林妙言,由于白布的包裹,她的面部只看得见微微勾起的红唇,似在笑着,但却不可避免的透着无力。
“荣,我们和离吧”,林妙言再一次提出来。
花丛后的燕俊驰却是心脏狂跳起来,锋弟休了妙妙吧,那样的事情对于比较规矩的锋弟来说应该是一个心结,而他却不在乎她的过去。
“妙妙,你在说什么?”燕荣知道她的心中所想,重逢后他从不提起那件事情,下令所有人不得宣扬,就是怕她增加心里的负担,而他真的不在乎。
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如果那天带妙妙一起去皇宫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当日妙妙如何拼命挣扎,如何想要自保,一切他都看得分明,都是燕俊驰为满足自己,强迫妙妙曲从。
虽然燕俊驰被下了猛烈的药,也有些身不由己的理由,但如果他不对妙妙存有幻想,皇宫里丫鬟到处都是,随便抓一个来就能解决问题,根源还是在他,这个仇一定要报,还有幕后那只黑手一定要将之揪出来,碎尸万断。
“荣,我……”林妙言有些哽咽,曾经纯洁的爱情一旦被蒙上一层灰,他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妙妙”燕荣把她揽进怀里心疼的道:“是不是听见谁在闲言碎语了,我割了她的舌头”,虽然已经各方下令不准把那件事情传出去,但当日南疆皇宫闹得鸡飞狗跳,很多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难免会有些人管不住自己的嘴,或者是故意恶意中伤以达到某种目的的人存在。
“一切是我自己的意思与别人无关”。
燕荣把她的头按到自己胸口:“你听听我的心,它在因你这句话而疼,妙妙,我真的不介意,反而觉得自己无能,连心爱的女人都没保护好,你怪我骂我打我都可以,就是不要提分手。”
“……”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妙妙,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就当它没发生过,我们会回到从前的日子,就像我们在梦圆山庄刚成亲时一样,亲密无间,无限恩爱。”
“真的可以回到从前……”林妙言似乎看到了一线希望,无限向往。
燕荣抬起她的脸,额头上被金圣年用刀划过的印子还在,眼睛上厚厚的白布看着让人心痛“一定可以的”。
多少次她流露出这样的意向,他总是这样坚硬的态度,也许她真的多虑了,爱情经受住了这样巨大的考验,她该高兴,庆幸遇到这一生的良人,这一世无怨无悔,就是为他去死又何妨,勾唇一笑:“荣,这一生除非你负我,我才会放手。”
他满意的一笑,低下头吻上她的唇,轻轻柔柔,像爱护最珍贵的宝贝,这一生为你而来,怎会负你,我会一直陪你走到路的尽头。
花丛后的燕俊驰,所有希望破灭,在他而言,那一夜的激情是珍贵的记忆,而在她而言可以当做丛未发生,甚至是耻辱的过去。
目送着燕荣背着林妙言离去的背影,心头那滴泪一点点荡开,啃噬着心,心不再完整,中间一片空。
第二日,燕俊驰带着他的人赶往了京城,上一次与锋弟的对决他想俩全齐美,结果错失了妙妙,这一次他知道他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了,爱人已离去,他唯有握紧手中权势才能保命,只有先发制人杀死皇上及早登基,让他不是皇族血脉的秘密永久埋葬。
以前争斗是想君临天下,傲视万物,现在争斗是为了保命,只要皇上还活着的一天绝对不会让他活下去,他是皇上的耻辱。
缠在眼睛上的白布一点点被揭开,厚种的感觉渐渐变轻。
她在荷香园躲了三年,荣的样子时刻浮现她脑海,待到重逢之时她失明了,又发生了那件事情,她想过结束生命,想过再次离开,终究不舍魂萦梦牵的人儿。
眼前一片光明,林妙言用手挡住了耀眼的光亮,慢慢适应光亮后,眼前的影响渐渐清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燕荣润如春风的和煦笑容,温润如玉般的清澈眼眸,一如三年前记忆中的那个男子。 美男,爱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