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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宽瞧着林妙言嫩生生的脸蛋,水灵灵的大眼,纤纤细腰不堪一握,不禁心花怒放,遇上个爱钱之人说不定能消魂一夜:“好好好,只要你让爷开心爷管叫你吃好喝好,还有钱拿,山海楼就在对面,小姑娘我们走吧”。
林妙言格格一笑,露出好看的贝齿,一个回身木子宽去搂她的胳膊又扑个空,转眼间她已经奔进了山海楼。
京城最大最有名的茶庄是青云茶庄,最大最有名的酒楼是山海楼,青云茶庄的主人是乔江,在商界,江湖中都有威望,山海楼的老板刘福胜是个纯粹的商人,近年来与金王府走的十分熟络,山海楼也日益昌盛兴旺,上次也是在这山海楼木世子被乔江所杀。
山海楼一共三层每天座无虚席,菜肴汇集南北各地,其间有唱小曲的,说书的真是热闹非凡,来这里的人也大多是社会上流,富家子弟,这些上次来时是晚上并且心情不好,喝醉了,竟没留意到。
门口的小二看见木子宽跟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起进来,立刻笑脸迎过来:“木公子,今儿又结识那家千金啦”,显然不是那日的小二,否则怎么会认不出她来。
木子宽瞥一眼小二,财大气粗的道:“少说废话,给我楼上的雅间,挑最好的上来。”
小二嘿嘿一笑:“好,木公子三楼的雅间空着呢”,他在前面带路将二人领上了三楼。大厅中已经满座,小二挑开雅间的门帘:“木公子你请”。
林妙言看看里面宽敞明亮,一张雕花红漆饭桌,四个墙角都摆设盆栽。眼珠子一转:“这里多孤单还是外面来的热闹”,也不管木子宽径直走向西首靠窗一桌,那里的客人刚走,还剩的残羹。
木子宽邹眉道:“小姑娘这里太吵杂,还是里面比较好。”
林妙言头一偏:“你爱去里面就去里面,热闹吃的多。”
原来是个只知道吃的傻丫头,心里的小算盘打的那个美:“额,那好吧”,冲着小二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收拾”。
小二连忙招人来收拾了饭桌。
林妙言眼观四周,满意的笑了笑,这里多半是些公子哥儿,也有些商人,还有一些江湖客,目光所及不禁注目在邻桌的中年男子身上,一身墨绿长袍,袖子却收紧倒像弄刀使棒的人,又像商人,别人喝酒都是用酒杯,他却用的是碗,但看他一碗一碗的自斟自饮,甚是豪爽,举止间透着一股凛然正气,观之生畏,想要上前去打招呼,但想起流言可畏,止住了步,只当做是没看见他吧,相信他也能谅解。
乔江正嘴角浮笑的看着她,仿佛看穿了她,也没有作声,心想这丫头不知又搞什么,恐怕是记着木世子的恨要在木子宽身上撒气,这次可得看好了不要再让她闯祸,幸亏今日没有带四弟来,否则只怕还要出什么乱子来。
不多时,菜一样样的上来了,都是山海楼的招牌菜,佛跳墙、夫妻肺片、蟹粉狮子头、东坡肉、东安子鸡、三蛇龙虎凤大会、应时水果拼盘、慧仁米粥、翠玉豆糕满满一桌子佳肴汇集南北,还有水果,糕点,不但荤素搭配,还有水果解腻。
林妙言挑一块东安子鸡放在嘴里嚼几下,邹着眉:“这什么鸡,真难吃,小二拿走换个味美的。”
小二跑过来翻了翻白眼:“姑娘京城能吃到正宗东安子鸡的值此山海楼一家,切莫无理取闹。”
林妙言白眼一番翻:“不信你自己吃着看”。
小二疑惑的吃了一口,立即吐了出来:“哇,好苦好苦。立即陪笑,今个大厨把盐多放了这就给你换去。”
“小二给我拿坛玫瑰露”林妙言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弹着桌面,看着小二惊愕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
小二一阵惊愕,玫瑰露很难得,仅一壶便是一百两银子,这小姑娘竟然出口就要一坛,不禁压低了声音:“姑娘说笑,玫瑰露是宫中娘娘们的御品,一般人无福品尝,本店的玫瑰露得来颇费周折所以,,嘿嘿,,”
林妙言柳眉一挑,拍着桌子道:“莫非你怕木公子不付钱,他可是皇后的亲侄子,这些不用你说,到是你们可别以假乱真敷衍我才是,,,”
自从在山海楼把木世子杀了,她就特意的打听到木家的家世,木家世代忠良,深得皇上重用和信任,在先皇时期就给木家封了世袭爵位,木世子不给献王争气,倒是惹不少麻烦平时很是让献王头痛,幸亏乔江在京城的口碑颇好,木国忠又是刚直不阿的性格,否则也不会轻易原谅乔江杀子之事。
小二唯唯诺诺的去了,木子宽咽了咽口水:“小姑娘你喝玫瑰露啊?”
林妙言眼一斜,又拍了下桌子,倒把木子宽吓一跳:“废话,难道要我喝老爷们的烧刀子?”
献王钢直不阿,对子女家教甚严,平日里小吃小喝也就罢了,可今日光玫瑰露就得上百两,如此奢侈如叫父亲知道,少不了一顿教训,可是大话说在了前面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嘿嘿”干笑两声。
玫瑰露的酒劲当然不如别的酒,充其量只能算加了点酒的饮品。
林妙言倒了一杯道:“木公子,你喝什么酒啊?”
木子宽凛然道:“当然不喝娘们儿的酒,小二来壶花雕”,显然有了豪气干云的大侠风范。
林妙言接过他的话道:“小二把酒杯换做碗。”
木子宽吓一跳,瞪着眼睛:“什么姑娘你要用碗喝,玫瑰露是细品的酒,不宜牛饮”若真是换碗喝今日非要闯大祸。
轻轻一笑喝下一小口玫瑰露,动作斯文优雅:“不是我,是木公子你,你看那位爷喝的多有气概,小女子我就喜欢这样豪爽的男人”。
顺着林妙言手指的方向望去,邻桌的乔江,果真用的是碗,桌上摆了几碟菜,还有个酒坛子。乔江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但在木子宽眼里看来到成了挑衅,这反到让他不甘示弱了。
“换是不换,跟个娘们似的扭扭捏捏”,连大名鼎鼎的乔江都不认识,这木公子也太孤陋寡闻,怪不得这幅不成气候的样子,心中对没见过面的献王惋惜,长子那般模样,二子烂泥敷不上墙……
这小姑娘看起来柔弱娇小那知却是这样强势,偏偏木子宽好面子,顶着头皮硬撑:“换就换。”
“好,这才够爽快,够爷们,我们不醉无归,来干了”,林妙言先饮为快,木子宽也一口气喝干了一碗,甚是豪爽,只是女子喝的是玫瑰露,男子喝的是陈年花雕。
木子宽平日里游手好闲,吃喝玩乐,调戏妇女是常事,不过惧于父亲威严从不敢喝醉,也不敢夜不归宿,更不敢如此奢侈,那有这样牛饮过,这两三碗下肚勉强可以撑下去,要是再喝肯定得倒下,偏偏林妙言又道:“木公子真是海量,今儿木公子生辰,府上定然热闹非凡准备许多为木公子庆生。”
木子宽哼一声,立即怨声载道:“庆生?我那老爹早给忘记,每年都是管家安排做几个我喜欢的菜,我老爹忘记就忘记吧还不许我出来玩乐,真是憋死人了。”
林妙言扑哧一声笑,举杯示意与木子宽对饮,又是一碗下肚:“木公子那你怎么又出来拉?”此时她是早已经把去买年糕的燕云天忘到了脑后。
木子宽十指放嘴边“嘘”了一声,胆怯的道:“我这是偷着出来的。”
“木老头也太严厉了,不过今日本姑娘定让你过一个特别的生辰”,她提提嗓子,拍板大喊道:“大家听好拉,今儿个是献王府二公子的生辰,今的帐都记木公子上,当是木公子的生辰宴,大家都来给木公子庆贺,不醉不归。” 美男,爱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