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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唉?怎么回事啊?你们竟敢偷袭本祖宗;待本祖宗喝完这酒,有你们好看。
寒风:多说无益,您安心地喝酒,我们在三国相见。
张飞使出了混身解数,硬是没能挣脱开鬼神天然丝的束缚,这丝是取日月精华胎脱抛光而成,若要解开,非得要用冰火星刀与狼狗皮衣的摩擦,错位于第二宇宙引力,推意念道法方能解开。
张飞:没想到两千年以后,本将军又栽在了这酒上,不过,这真是好酒;我宁愿他是来自于汉朝的好酒,大哥、二哥,你们在哪儿啊?为什么这么多年了,咱们都还不能再相见,为何只有在梦中?为何只能在梦中……?
鬼神借助意念道法,用化骨绵掌推送着寒风以光速回到了三国,一通气运完,一百年已过去,反复二十次呼吸,用意念穿越了时间与空间,寒风和历代大贤打着招呼,他们却各自沉醉在自我的世界里,欢乐无极,如幻如梦地没有交集,点点星光闪过月球与地球的边际,又在黑洞里消失得无影踪,**与沉醉只是打了个觉醒的照面。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寒风已绕宇宙一圈,地球二十圈,他领略到了宇宙的无穷尽,却也相信有第二个宇宙的存在,与之平衡交错相互牵引。
寒风的狼狗皮衣与冰火星刀在穿越时空的路上,随着日月的轮回,地球的自转公转,已与身体打磨成一体,耀着点点碎光随着意念道法的推进在耗损。
戎时,月球、地球、太阳形成了一条直线,这也正是寒风的生肖、出生时,冰火星刀、狼狗皮衣、与寒风的身体与月球、地球、太阳平行形成了同极,排斥形成了推力,绕着银河系消失、绕着太阳系消失、推向了宇宙的无穷极。
鬼神念着(O={→T=∞;U(x,y,z)=∞;M=∞})宇宙的定义式左手拉着半片云,右手拉着雾气,拍散于七彩间的淡蓝,浮影掠过了高山与大海,随着最后一口气耗尽,身体已失去力气,几滴汗珠落下,随风而化,化作雾气纷飞跌落于浪花涌向陆地的间隙。
就这样,寒风被推送回了蜀汉章武元年二二一年七月,来到了阆城,此刻正好是深夜,空气极新鲜,只见星光点点和身影在憔悴,几声叹息又伴随着鸟的哀鸣在陌生与恐惧,星星还是那颗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伸手不见五指想见却见不到还是那个日的太阳;只见主星偏离,七星离位,恐有不吉。
寒风欣赏着这奇特的景像,差点忘了重要的事情,他盘坐于地,用意念道法慢慢地把思绪用光速推回到两千年以后的叮嘱,鬼神的声音响起:寒风,切记,在张将军被谋害前,将他唤醒。
寒风一个失重力地着落,他居然也忘了是一个原地的弹起,他踩着尘埃落定的节拍接近了张将军的帐房,张飞的一个呼噜又掩盖掉了寒风的喘息,同时也掩盖掉了悄无声息接近的危机,寒风慌忙地摸了摸身上的冰火星刀与狼狗皮衣,却也不见,他用意念道法探寻着穿越时空的记忆,找寻到了三位一体的印记,月亮、太阳、地球,又连成了一体,星星在遥远的夜空坠落向了奔腾的嘉陵江,寒风一个轻拍索刀,碰到了桐油灯,火欲燃烧,一颗陨石激起千层浪熄灭了欲望。
张达、范疆相互搀扶着摸进了帐房:好像有人。
寒风把身体缩影在张飞身上,合二为一,张达、范疆一见张飞睁着眼却又打着鼾,一开始吓得瘫软尿流跪地求饶,却又见张飞没有反应,依旧死睡如旧。
张达、范疆合力持刀分别砍向张飞的脖子、刺向他的心脏,寒风拍狼狗皮衣一挡,张达、范疆有感刀钝如掌,如击掌于绵里针藏,反被磕得一身伤,寒风挥冰火星刀而起,宰向了张达、范疆的头颅,抛向了嘉陵江。
抛洒头颅的热血染红了主星坠落的陨石,随着一股天际黑洞的旋风又在升起,主星点亮,吉祥!
寒风执冰火星刀跪于张飞的塌前等待着他自然醒,可一等二等,天都亮了,张飞还是没有醒来。
鬼神借风而听:唉呀,我就说这个寒风误事吧!让他唤醒张将军即可,却自作主张地杀了范、张,这不是惹火烧身吗?唉?奇怪,怎么张将军还不醒来呢?哦,我忘了,他还被天然丝束缚着呢,我是该解开他还是就此作罢呢?若解开,寒风定有危险,若不解开,又等于是作了一程无用功,唉,正如范文公之叹息:是进亦忧,退亦忧! 谢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