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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子:哟!寒风,没看出来,还挺有文化的嘛!只是小小的年纪不读书太可惜了,如果你愿意去读,我可以帮助照顾你母亲。
寒风:不用了,妳一个人担起一个家也不易,况且我还得要每日上山挖药,换个人是很难办得到的;对了,我要走了,我要上山挖药去了,一定要在天黑以前挖到母亲需要吃的药,否则,这个夜晚她又会咳个不停,难以入眠。旗子拉住寒风:亲爱的弟弟,今晚到我家吃饭吧!我有事要对你说。寒风颤抖着身体不习惯着如此称呼的调调:嫂子,有话妳现在就直说吧!晚上我恐怕没时间。旗子:你晚上来了就知道了!我不好意思~说不出口。
寒风联想了刚才所发生的一连串故事,他点头答应了,他边走边想:肯定是晚上炖兔肉,请自己去打牙祭;至于那不好意思说出口的事嘛,一定是去做一个侍卫,防卫着大师傅的骚扰。
寒风如是地想着,不知觉地又掠过了一道山岗,错过了几株良药,所幸的事,他终于在转弯的路口觉醒,在回头的一瞬间发现了自己需要的药材。
旗子如是地想着,想起了冰雪上学前叮嘱的话语:我上学后,姑夫一定会趁机来骚扰妳的,每遇此事,妳可叫寒风来帮忙。旗子坐在石盘上吹着风,夜已近阑珊,她不确定寒风晚上是否会来,但大师傅是一定会来的!这是她的直觉,所以她要在此守候寒风的归来,表现出些许诚意,才能度过这个恐怖的夜晚。
大阳已掠过最后一道山岗,天色也渐暗,寒风哼着曲在回家的路上又碰见了旗子:嫂子,妳怎么还在这儿啊?旗子见寒风到来,心情不免有些激动,她站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小兄弟,晚上来一定要来哟!
寒风微笑依旧只点了点头;旗子:你到底是说句话啊!寒风依旧只点了点头;旗子:那晚上一定要来哟!
天黑了下来,每户人家都亮起了灯,响着爆竹(因为风雪村做饭时烧的柴都是竹子),卸去一天的疲倦,然而疲倦在明日还会再来,这就是生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循环着悲伤与快乐!
大师傅一个人在家喝着闷酒,他越想越不顺气,心中憋着的一股**始终发不出,只得靠酒精麻醉自己愤怒的冲动,但酒精侵入身体,扩张至血液,蔓延开的并非是收敛与遏制,相反的是更加的失控。
他摇晃地走到门口,望着左边的路口,万素在山上忙活还未回家,他不想再等了,他拎着今天打的假酒朝对面山头岳父家走去,这呕心沥血得来的兔子可不能便宜了他,这好不容易赊来的假酒也漏不了岳父。
大师傅如是狂想醉态地行在路上,没走出多远便听到了一声狗叫,大师傅呼唤着狗:对了,你也跟我去,吃肉可不能漏了你这个大功臣。
一路上,狗始终奔跑在前面,为大师傅探明道路的虚实险要,否则,他那摇晃的身体早就滚进了冬水田。
从大师傅家到旗子家,看似直线距离只有一公里,但一路上要翻山越岭、跨沟趟河,这一路下来,从直线距离的一公里延伸至了曲线距离的两公里。
万素在对面山头的堰堤上看见了大师傅和狗的身影,狗不断地对着月光咆哮着,似乎也发现了万素的盯防,大师傅没有感觉,他甚至都没有察觉到这一路上村里人对他的指点议论,因为他已胆大妄为地不知羞耻,他以为自己的聪明做法万无一失,他以为自己的骄纵谁都拿他没办法。
万素默默地抹着泪,为摊上这么一个多事且多情的丈夫叫苦不迭,可她已经养成了坚强,即便是再多再大的悲伤,她也不会说出一句求饶的话,甚至连哼一声她都觉得很卑微,她的坚强与自立和大师傅的无知放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寒风给母亲喂完了药,并拎着一只碗赶在了大师傅之前来到了旗子家,潮美和康兰在厨房里忙碌着,他俩并非知道会有这么多不速之客来分享这野味。
寒风把旗子叫到一旁低声细语:大师傅来了,就在我身后不远的路上!要阻止他吗?
旗子:你怎么阻止啊?寒风从腰间掏出了弹弓:就用这个。旗子:待我问问公婆再说! 谢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