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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的表情微微一皱,示意屈服着夫君的主导地位。
丢丢深吸了一口烟吐在空中零乱地飘着,思绪荡漾在百里开外。
一支烟快燃烬尾部,丢丢还是没有开腔。
臭臭打断了他那临危不安的享受:二姐夫,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
丢丢一回神把烟头抖落在地:什么懂与不懂的?你们有话就直说吧!别在我面前绕圈了,我有些晕。
臭臭:好吧!没想到二姐夫这么多年还是那么憨厚老实,那我就直说了!弟弟是问你在巫城有没有关系。
丢丢想都没想把话一丢走了:没有!
长虹摊开双手无奈:这么干脆?
随后丢丢又推开门探近头:不过我愿试一下!
惹得长福气急败坏: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丢丢:听说我有个老同学在巫城当官,不过从来都没联系过。
所有人都一声叹息冷却了动机,只有丢丢傻傻地笑着,意念又回到了纯真年代。
寒风癫着抖骚的步伐引动着全场的嗨皮,欢乐号客轮上夜夜笙歌,派对欢乐永不落幕,逐渐地形成了一种文化,吸引着更多的贵族人士加入。
似乎每去一个城市,总会有一些大款富婆争相去消费,慢慢地在寒风带领的风花雪月乐队的演绎下,形成了一种自由快乐的标志。
每个晚上酒吧里的人员都爆满,尽管已提高了门票,但还是一票难求。
最近又在明亮的策划下开始分时段售票,一张票只能欣赏四十五分钟,即便这样,还是有人包票,有人排队守夜看不到。
本想是给每个人带去快乐,没想到却成为了有钱人消费的天堂,这让寒风很是头疼,甚至有些人来欣赏节目动机就不纯,把调戏当作了消遣,把撒泼当作了欢乐。
明亮看出了寒风的心情:风弟,别难过了,开心起来,这样才能把更多的快乐传递。
寒风一口酒饮下:我本有心见笑容,无奈笑容钻地缝。
明亮:唉~!别那么悲观嘛!我有个好法子。
寒风:真的?快说来听听!
明亮:我们每晚有四场演出,每一场出不一样的题目,这个题目跟我们的艺术相关,提前发布到网上,我已经让电脑团队制作APP了,他们需要提前下载APP回答对咱们所提的问题,才能进入购票通道。
如此一来,既解决了公平购票的问题,也解决了趣味相投的人选,岂不是两全其美?
寒风高兴地一饮而下,即兴地又加演了一个节目,醉态的表情和颤抖的低音,把黑夜拉到了木黑。
似乎空气都没有流动,积淀着沉醉着,待寒风把音韵到享受时,突然高音释放,如同气田冲破了岩层,飞奔向了天空。
当灯光一打开,舞团一出场,现场又沸腾。
人们又进入了第二个春天的盎然,开始了新纪元的狂欢。
福虹宾馆的人久久没能入睡:他们是疯了吗?难道是世界末日了吗?
冰雪突然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开始没有在意,慢慢才发现有一土豪型的彪哥不断地在向她接近,不断地发泄着欲望,不断地试探着冰雪的脾气。
冰雪在一个强起的音上单腿劈上,虽有走光却也无心赏,只闻“DUANGDUANG”两声响,彪哥的脸上留下了两道鞋印。
他在脑海里意淫着她的对白:拍死你……。
最后一个加演的节目随着毛二的一声重捶鼓音的消散结束,人们瞬间安静,彪哥却有些坐不住了,似乎他卡着点举起了酒瓶正欲砸向冰雪:我砸死你!
寒风一头顶了过去,只见瓶碎了一地玻璃渣,头却完好无事。
寒风把冰雪搂在怀里,在空中来了个优雅的旋转飞翔,踩着彪哥的脚“喀嚓”地划过了玻璃渣世界的童话,只残留一声人渣嘶吼的“咦呀妈”。
所有人都围向了彪哥: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她是我们头牌的女人。
众脚一踹:滚出去吧!你被列入黑名单了。 谢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