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午十点左右一辆三点五米长的江铃货厢开进万源车厢周围沒有任何公司的印记张宽就眯起眼按照习惯任何一家公司的车都会喷公司的名字或是logo这辆车沒有标识说明他是私人车
可纵观万源多年营业记录从沒跟私人做过生意因此这辆车是万恒公司的无疑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张宽特意问了保安保安就对他报告这车牌号的确是万恒公司的每次都是这辆车來收废料
张宽就离了保安室悟正见状也像跟屁虫一样上去张宽也不赶他而是有意无意地跟他扯些闲话如同两个正在聊天的路人
一直走到废料收购区三个汉子正在往车上装料一个货仓的妹子正在确认数量另有个年轻帅气的男子和万源品质在一旁说笑
见到张宽带着一个和尚过來各自好奇却不说话
张宽过去问那品质妹子“这些料子是怎么回事都是残次品吗”
品质妹子被这个问題吓了一跳这些料子当然都是上等货是老大交代她盖的废弃章从來沒人问过眼下这个白脸小胖子忽然问起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題
心里害怕但面上仍强装平静肯定地回答“是啊都是些废弃料”
张宽闻言点头笑笑走人看都不看那些完好无缺的料子继续跟和尚聊着慢慢踱回厂门口
等那辆无标示的江铃货厢再次驶來张宽就让保安关了大门又把其他几个门都给关了所有保安都集中在前门摆出如临大敌般的阵势
同时给李师师打电话用戏谑的口吻对她道:“李董赶紧到厂正门來我给你看场好戏”
李师师本來还纳闷走到窗口往下一望眼就黑了张宽发现了万恒以好充次的事情毕竟是个女人遇事应变能力差赶紧先给刘志强打电话结果是通话中
原來货厢司机也料到事情不对先给刘志强打了电话把个刘志强吓了一跳通知司机手机别挂装在口袋我听听他们是想干什么
张宽带着一帮保安把车围住等了半天不见李师师下來就有些火了交代邓连三“带人把车上的货都给搬下來谁敢阻拦往死里打”
霸气的话一交代人就上去办公室
那边司机原本还仗着自己是个滚刀肉手里提着近一米长的大扳手伙同两个跟车的准备吓唬保安货装到了万恒的车上就是万恒的货谁敢动就打死谁
结果张宽比他更狠先说了这句话说完人就走连个谈判的机会都沒有
至于保安队长邓连山那必须是听从领导的话呀再加上张宽刚才对着一众保安吹过一通牛逼一人大战青龙寺十八罗汉不落下风眼下对付三个司机自己一班退伍兵还能犯怂
副总一发话就有好事分子直接提了橡胶棒去开车后门万恒的司机嘴里唉唉地叫着刚从车上下來就被人一皮带扣子摔在脸上登时就抱头蹲下不敢再说话
后面的悟正见状也顾不上去追张宽过來护在三个司机中间口里宣号“大家冷静稍安勿躁”
李师师打电话刘志强不接偏偏人又不在公司急的团团转正想办法如何渡过难关办公室门就砰砰地响起來听声音就知道不是好事
沒等李师师通知外面的人进來张宽就自己扭开把手进來立在门口阴狠地瞪着李师师阴阳怪气地问“李董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副总呀你要看不起我早说我以后绝对不在你面前出现”
李师师就慌了“沒有的事”
“沒有的事我叫你下去你不去”张宽说着就向李师师走过來心里直打鼓想着文明远交代给自己的话:今天这事就是个突破口千万不能怂尤其是对李师师必须强硬实在不行就采取极端措施一个大男人老是被女人吓的抱头鼠窜怎么行
记住一句话真理是站在你这边的有理走遍天下
有了明远的战前动员张宽就好像是被狂化过的兽人物抗魔抗都高而且悍不畏死
破天荒地发现自己凶起來李师师就害怕了
“我刚才在忙你有什么事”李师师毕竟年龄大沒有完全被吓住稍微的慌乱之后就想出了对策今天无论如何都不下去只要自己不出面下面闹成什么样都当看不见同时还有一点侥幸说不定刘志强现在正忙着想办法处理呢
想到此李师师就定了神稳坐钓鱼台继续审批手中的文件
张宽就看不下去了这根本不是李师师的作风按正常情况李师师早就跟着自己下去了可现在呢下面分明已经闹哄哄的了她还在这装傻分明就是知道实情却不想承认
张宽就气了过去一拍桌子怒吼道:“李师师别跟我装孙子”
张宽一怒混混本色就犯了此事不比其他有人明目张胆的偷公司料你一个做老板的视而不见就是家贼对于张宽这个场子有近一半的财产都是自己的沒理由平白无故地让人偷料
李师师被吓一跳反应过來也來气了同样一拍桌子“你再吼一句试试”
“操吼你怎么了”
两人都动了真火如同街头痞子火气上來发生什么事已经不重要关键是要压得住场李师师一听这货直接上了脏话对方是男人能说操自己说操不合适但是可以动手啊
李师师性子野从小跟男同学发生冲突就是动手仗着自己个高时常能占上风而且打张宽那可是有经验的上次就把张宽吓的跟小老鼠似得
大家江湖儿女说干就干李师师一点也不耽搁直接就从桌子后面起身手里拿着文件夹子照张宽头拍边拍边骂“叫你操叫你操叫你操”
啪啪啪就是三连击无奈力量不够伤害太小却成功地把张宽的怒火给勾起來心说你个卖国贼被我戳破心事就恼羞成怒了老子怕你个卵
明远的话适时在心头响起:非常时候上非常手段商场如战场失败一方同样是家破人亡
被李师师打的火起双手一推就把李师师弹出去好远同时也把自己反弹出去咦了一声李师师可是真材实料双峰不小啊
李师师被臭屌丝占便宜登时就进入嗜血狂化脑子一片蒙上去就是干誓死要把张宽挠死披头散发的就上來了
张宽大骇想逃已经來不及了只能硬着头皮迎战上來就分别抓住对方双手使她无法挠自己
李师师见爪子无用就用口咬这是女人最基本的武器
张宽大惊李师师不是徐娇娇徐娇娇咬人那是打情骂俏李师师这是母狼逮住就往死里咬
赶紧躲闪后退却被逼到墙上躲不过去了直接把她抱住用脸贴着她的脸刚好就让她咬不住
五秒钟后两人都觉得不对劲儿李师师先说话“你起开”
张宽道“那你不能再咬我”
“你先起來”
张宽就慢慢起身结果就吃了亏李师师反口就咬住他脖子痛的张宽嗷呜一嗓子直接脖子一偏挣脱开來脖颈上已经是血淋淋一片
“你是属狼的”
李师师并不答话自己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欺辱上去再咬
张宽已经学精从另个方面别住她的脸李师师咬不住脖子就咬脸张宽吃痛反嘴过來迎上去......
这是一个作者很难形容的战争
两个仇人在做着最甜蜜的事
只是他们的心彼此仇恨着
虽然姿势略暧昧尴尬但仇恨的火焰却一直燃烧尤其是女方已经达到顶峰值几乎要爆炸而男方不过是负隅顽抗不敢松手罢了
随着时间推移形势开始发生变化毕竟女方体力弱力量大的一方注定要胜利只是事情闹到这一步已是骑虎难下
张宽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一次拿不下她以后将是不死不休
既然如此不如如此张宽把心一横邪念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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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源厂门口江铃货厢上的货全被拖出來三个押车的蹲在地上不敢抬头要不是悟正和尚护着早就被人打伤打残了
文明远焦急地看着手表心里奇怪张宽干嘛去了请个人都请不下來
无奈之下明远对保安队长邓连山道:“看好这里副总不发话这批货谁都不准动”又把陈云曹阳二人喊來“这是生死之战你们是老板的亲信该知道怎么做了”
陈云曹阳同时一个不标准军礼“放心好了谁想动这些货除非踩过我们的尸体”
明远满意地点头大步走向办公室直接上董事长室内寻找张宽结果一到三楼就感觉不对劲主要是董事长室内的声音不对劲
明远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少许眼珠子就鼓了起來心说张宽果真是个二货青天白日的这这这是在犯罪呀
温泉镇朱成碧老爷子正在屋内作画画上是一个男子肖像就差寥寥数笔画完观看总觉得哪里不对明明是个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的福相可怎么看都带些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