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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她依然吃好睡好。身体也没什么影响。
是以,在陈进斐把脉之后,露出那么凝重的表情,她实在是有些不能理解。怎么回事?不是不严重的么?
“怎么了?你是看上哪个花魁,但是那个花魁却没有拜倒在你的裤腰带下,所以脸色才这么臭的嘛?不能啊,这荒郊野岭的,莫非你看上的是朵村花?唔……淳朴的姑娘着实是不能用你原先的法子追的。要……”苏姑娘的嘴一如既往的损。
陈进斐抬起头来看看她,而后欲言又止。神情又凝重了几分……
看他如此神色,苏姑娘眨眨眼,试探性的道,“都叫我说中了?不会吧……”
“你最近的想法都是这么跳脱而活跃的吗?”陈进斐收回搭在她腕上的手,而后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来让苏挽月服下。
苏挽月倒是对他的医术十分相信,这会儿二话不说接过,行云流水地抄起手边茶杯就和水吞。
“咕嘟”一声之后,苏姑娘一抹嘴角,“不知道你听说过‘智商’这个词儿没有,这玩意儿高的一般都想法十分活跃。聪明人的通病啊!”
“诚然,我并没有听说过这个词儿,不过你这么一解释,我约莫能知道是个什么意思。”陈进斐淡淡道,“但是,你真的确定你也是因为这样么?”
“你什么意思?”苏挽月觉得,陈先生这是几个月没有和她抬杠,比较怀念这种感觉。
陈进斐耸耸肩,“比如,你刚刚甚至都没有问我给你吃的是什么药。”
苏姑娘心中一紧,“你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陈进斐将一双桃花眼笑成了月牙,“你要是没有把承风气走的话,其实是不需要吃这药的。”
苏挽月嘴角抽了抽,“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桃花眼好整以暇,“你是他的人,他又千里迢迢跑来寻你,你说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而后起身就往门外跑,“师……”
然而,才想找师青阳来呢,她却发现自己根本喊不出来了。一阵天旋地转,就倒在了地上。
陈进斐将人抱回床上之后,就摇着折扇,十分风流潇洒地出了门,去找那对师徒展现他作为药圣传人的职业修养和专业性去了。
总归,陈进斐张口就说苏姑娘这病拖的时间长,还被误诊耽搁了,这会儿在这片缺医少药的竹海中定然是没法治的,带回神医谷,或可救一救。
要说师老头的没有怀疑陈进斐这套说辞有猫腻,这是不可能的。但是苏挽月经他手后奇经八脉不通是事实,昏迷不醒也是事实。更重要的是,他打不通苏挽月的奇筋八脉,更弄不醒苏挽月。
是以,师老头觉得,两厢一比较,陈进斐说的话是不是可疑,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苏挽月必须平安,也必须通了奇经八脉。
因为,如果当初东里意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的话,那导致苏挽月如今这个状态的责任,他是不可能负的起的。
当日,师青阳就让陈进斐带着苏挽月出去,勒令百里风护送。并千叮咛万嘱咐百里风,若是苏挽月无恙,就赶紧回来成亲。
陈进斐冷眼旁观,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反而不咸不淡地问师青阳,“前辈,小子这就要把你的宝贝徒弟带走了,你不随行么?”
师青阳倒是坦诚,“要是老子能走开的话,自然也是想要跟着同去的。月丫头古灵精怪,搞不好治好了就不乐意回来了。但是……我这、我这也实在是走不开。”
说到这里,他转头就望向百里风,“兔崽子,教你的都记住了吧?记得就那么干啊!她那剑法,要是恢复的话,你还真是只有这么一个完全制住她的法子,知道么?”
百里风从善如流地点点头。
老头这才满意地、依依不舍地送他们出去。
出了竹海之后,百里风就对一直朝他放冷死光的人道,“你不用这么看我,我不会娶我师妹的。那么说也是好让我师傅放心。他年纪这么大了,别的毛病没有,就是有些固执。”
陈进斐心说,你还真是会替你师傅说话。固执明明只是毛病之一好伐!
“你能有这样的心态很好。毕竟你和承风抢过女人,知道那是个什么滋味。”
这话百里风就不爱听了。“你什么意思啊!老子不抢是老子心里有人,又不是怕死人脸!”
“那样最好!”马车中,一个冷冷的声音飘出,杀伤力十足。
陈进斐和百里风面面相觑,各自闭嘴。
被挤在最外面的杨广觉得三个人挤在赶车位上,实在不是个事儿,就转头去问陈进斐,“陈进斐,王妃这病怎么回事?不要紧吧。”
最好是需要他在一边护理针灸,如此,外头的位置就能空很多了。
“旧疾未愈,先这样就好。待寻个稳定些的环境,再行治疗。”陈进斐不紧不慢道。
杨广被噎住了,转头看了看百里风,到底还是没敢动把他赶马车里去的心思。
马车中,北承风无比自然地给那睡地满头毛茸茸的人顺了顺发,而后又顺手掖了掖被角,这才低头继续看书。
借着微风时有时无飘进来的阳光,有一搭没一搭地落在沉睡之人的眉眼上,照地睫毛微颤。北承风就调整了一下坐姿,将那阳光彻底挡住,嘴角微微上翘。
寻寻觅觅,可算是又回到了他的身边,哪怕是用绑的。
马车一路行行止止,走的都是小路,而非官道。苏挽月中途倒也醒了两次。但也就是勉强吃点儿东西的之类的,昏昏沉沉的完全想不起这是哪儿,身边都有谁。灵台一片混沌。
而北承风在和苏晚月同行了三日之后,便下了马车,由陈进斐和百里风二人继续往前去。
被留下杨广多少有些不解,“爷,咱要去哪儿?”
北承风瞥了他一眼之后,淡淡道,“不是本王要去哪儿,而是你要去一个地方。”
杨广当即单膝行礼,“但凭吩咐。”
“竹海小筑。”北承风微微敛眉,淡淡道,“弄清楚师青阳守的到底是什么。”
杨广额上一堆汗,“爷……虽说小的肝脑涂地在所不惜,但,以小的这资质,怕是没有法子完成任务啊。”
北承风眉峰微挑,“你最近是因着跟阿斐混多了,这般聒噪。”顿了顿之后,“近几日师青阳必然不在竹海,你自放心。且天字二号会在入口处等你,届时你们多相互合作。”
杨广虎躯一震,天字二号?竟然连他都用上了,这么说来,这个任务不简单,也很重要。只是……
“爷,天字二号素来与一号搭档,这次行动突然换成我了,我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么?”
北承风瞥了他一眼,“你今日格外多事。”
杨广被噎了一下,无比委屈道,“是,属下一定尽力配合二号,争取完满完成任务。”
北承风点点头,而后从袖口中掏出了一个羊皮卷来,“此为入竹海的机括图,哪些能走,哪些该如何破,都在里头了。记住,月圆之前必须出来!”
“月圆,今日是何时了?”
“你与二号还有六日时间。”北承风蹙眉道,“事成之后,随天字二号一同去上华接天字一号,并将一号手中的东西带回来。”
杨广恭敬称是。
“最后,若竹海小筑之事不能弄明白,也不要强求,比起这个,上华那边的更要紧。”
杨广得了北承风的嘱咐之后,躬身一礼之后,便飞身离去。
而北承风回身望了望马车远去的方向后,调头就朝着与马车相反的方向缓缓前行。那信步闲庭的模样,仿佛将这里当做了京中王府的后花园。
走了没多久之后,前面小道儿尽头,也出现了一道儿身影。那人一袭青衫,几乎和两边青山融为一体。若非瞧的仔细,当真是不容易发现。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那竹海小筑中的师青阳。
“老前辈对小王还真是关照的紧,百忙之中竟还抽空送出了这么些路来。”北承风停住脚步,手握在了剑柄上,眸中是盘旋的飓风。
师青阳却没了之前在竹海小筑中的样子,目光如炬,神情冷漠,“你第一次出手的时候,老子就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有那样的气场和威压,为什么实力竟只是泛泛。直到你第二次来,老子才明白由头。”
说到这里,他冷笑道,“哼,你是师青云那老匹夫教出来的东西吧?!”
北承风倒是认的十分坦然。“青云前辈于我确有授业之恩。听闻二十年前,两位前辈曾有生死一战,却未能分出胜负。今日……”
北承风瞥了一眼师青阳抽出的一柄软剑,“今日前辈可是要同在下分个胜负?青云前辈已故,本王身为他唯一弟子,确有这个义务来与前辈比试。只是……”
“少废话,就凭你是那老匹夫的徒弟,又是南昭皇室,老子就有千万个杀你的理由,如果你有不死的实力,那就都拿出来吧!老子知道你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怂包。”师青阳道。 冒牌九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