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加入俘虏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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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这一幕让蓝狐想到了在网上看到的一些侵略战争的残酷场景,NND,这**裸就是一场烧杀抢掠的侵略战嘛!
可惜自己现在是活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而且她还没弄清楚这到底是哪里,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再看不顺眼也不能管啊!
“呜呜呜……啊”的声音传来,是小孩子们此起彼伏的大哭声,蓝狐转头一看,一些上身围着兽皮衣、同样赤着脚,有几个甚至还光着屁股的六七岁的小孩,正站在木棚子前面的平地上,一脸惊恐地看着周围,嘴里还不停地哭喊着什么。
也许他们什么都不懂,只是被这幅凶残血腥的场面吓到了,也或许是他们见到自己的亲人倒在地上、全身是血不能动弹的样子,明白了一些什么。
有些疲累地闭上了眼,耳边是各种惨叫声、尖叫声、砍杀声,还有小孩子惊恐的大哭声,蓝狐感觉自己的头重得抬不起来了。
MD,这么混乱血腥的场面,怎么就让全身都痛得动不了的自己给碰上了呢?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没拜拜关老爷?
可是每次师傅祭祖的时候,自己绝对是百分之两百诚心诚恳地、一丝不苟地跪拜,供品每次上的也不少啊,那么多的菩萨,还有祖先总有一个被自己感动吧?难道是打点得还不够?
本来就晕的头更晕了,完全搞不清楚现在到了什么地方,唯一清楚的是现在全身都无力,右边手臂完全使不上力,肩膀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胸口也像被巨石压着一样,随着呼吸一抽一抽地疼。
靠,肯定是轮船爆炸时受了内伤,这个时候本来应该一跃而起……逃命要紧,可是看这身体状况,想逃也得有力气啊,就算是爬,也得爬得过人家的大壮腿啊。
拖着使不上力的右手,左手掌着地面稍稍向后靠坐在木棚子围栏上,可能是动得弧度太大,胸口一痛,蓝狐忍不住急喘起来,‘哇’地一声,一口乌血冲口而出,顿时感觉胸口轻松多了。
摸了摸脸上也有些刺痛的眼角,还好伤口不深,应该是爆炸时被刮伤了。
又低头检查了下自己的身体,因为穿着黑色短袖T恤和黑色休闲裤,只有手臂上有些小刮伤,不过全身上下又脏又黑,还占着不少泥土,裤脚也有些破了,只剩下双黑色的牛皮靴还算完整。
抬眼左右看了看这个正处于进行时中的战场,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嗯,跟他们太不相同了,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是哪个还没被世人发现的没开化的新大陆,与众不同的自己会不会被抓起来烧死?
要知道很多原始部落都是很排外的,他们认为不同图腾信仰的外族人会给他们带来灾难,更何况看现在这情况一点也不像和平时期的样子,反而是野蛮、残忍、混乱被演绎得淋漓尽致。
四处打量了一番,终于发现左边木棚子门口处躺着具女人的**尸体,可能是反抗太激烈,身体竟然呈不自然弯曲状。
当然,尸体不重要,重要的是尸体旁边还扔着块看不清是灰色还是黑色的大兽皮啊。
蓝狐慢慢地一边观察着周围是否有人注意到自己,一边慢慢地撑着木栏艰难地向那个女人的方向一点一点地挪过去。
终于在冒出了一脸冷汗时拿到了那块看不清是什么动物的灰黑色兽皮,就着中间划出来的大口子,套在了自己脖子上,才微微放下心来。
虽然是死人的衣服,而且又脏又有股怪味,但在生命面前,一切都要靠边站。
低头看着赤身裸体地躺在边上的女人,蓝狐只能默默地为她哀悼了几秒钟:虽然死得有点悲惨,但是人死不能复生,希望你下辈子投个好胎,这兽皮就先借给我应应急吧!
兽皮很长,像一块大披风一样把膝盖以上的部位全部包裹住了,蓝狐将露在外面的破裤腿的下面一截都扯掉,把一头栗色稍卷的长发散开,用手抓乱,遮住了大半个脸,又随手在边上火堆灰里抓了一大把木灰,在脸上和头发上胡乱涂抹了几下。
这才看了看边上**的女人尸体,再上下查看了一下自己,嗯,除了身上的小麦肤色看起来稍微嫩滑了点,没有太大差别。
实在没有什么力气再动,反正自己想管也管不了,她干脆躺下休息起来。闻着这难得的清新空气闭上了眼晴,就仿佛她正睡在一张舒适温暖的软床上,边上各种尖叫声、各种打杀声成了她的催眠曲。
这几年出任务时遇见的各种危险次数太多了,不淡定都不行了,她已经习惯了在任何时候都保持冷静。
现在连呼吸起来都胸口疼痛,不休息会,积攒点力气,谁知道后面还有什么奇葩的事在等着她呢,这次好不容易留下条命,她可不想马上玩完。
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这个奇怪的地方,这场最原始的激烈打斗,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那些‘啪啪’的撞击声也停止了,当然,胜利方是那些脸上涂鸦着一些黑白色颜料的凶悍黑壮男人们。
很多的非洲部落的妇女喜欢用涂料在脸上绘上一些彩色图案,她们认为这是美丽的象征,而男人们绘上图案象征着部落武士的勇敢和威严,有时候他们甚至会全身都涂抹上不同的图案。
难道这里是非洲?可是非洲有这么茂密的森林吗?
虽然心里想了很多,但蓝狐也随时注意着周围。
此时,这个简陋的居住地只剩下了一些断断续续的痛呼声,和小孩子们低低的啜泣声,蓝狐也停止了运转体内的内力。
休息了一阵,用内力疗了会伤,终于缓解了一些伤势,不再那么无力和难受了。
这个居住地的那些男人们输了,这个结果早就在蓝狐的预料之中。
人没有别人多,打起来也没有人家凶悍,武器也不能跟人比,那还打什么打?再打也就多挣扎一会,多死几个人,而且死得还不干不脆的。
想起那被石矛扎了不知道多少下才断气的可怜男人,那男人说不定不是被杀死的,而是痛死的呢。
不管蓝狐躺的位置多偏,她的身体又是多瘦小,最后还是免不了被发现的结局。
一个提着石矛的壮硕男人在搜刮那些木棚子时,发现了一身又黑又脏、看不清面目的蓝狐,他用脚粗鲁地踢了踢躺在地上装死的蓝狐:“起来,女人,滚去那边。”
男人一边吼着,还一边用手上的长矛指了指捆着一堆俘虏的地方。
蓝狐缓缓睁开眼,眯着眼凌厉地瞟了一眼这个一脸恶声恶气的男人,然后才垂下眼睑,慢慢扶着右边的肩膀,蹭着木栏站了起来,弯着腰,向男人指的方向蹒跚走去。
槽,粗鲁的男人,要不是老娘现在受着伤,一定要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男人低头揉了揉眼,再次抬头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黑黑瘦瘦、好像受伤了的女人,却只看到了一个低着头弯着腰,顺从地走向那些奴仆的女人。
一定是自己刚才看错了,一个这么瘦弱胆小的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可怕的眼神呢,刚才他还以为看到了巫师大人呢。
草地一角,三四十个健壮的男人正一排排地蹲在那里,他们都或多或少地受了伤,一身的脏乱和汗水显示出他们刚刚经过一场激励的打斗。
后面是十几个女人蹲坐在地上,其中有几个**着身体正注视着附近倒在血泊中的男人尸体低声哭泣,看得出来,那几个男人应该就是这几个女人的男人。
那些被凶悍男人们侵犯了的女人们,好像并不为自己刚被人‘强迫’着打了一炮而伤心,看来这个地方的土著不但穿着‘清凉’,而且两性关系也非常地‘开放’!
一边在心里想着,蓝狐一边低着头,弯着腰,慢慢走到了女人们的后面蹲下,跟他们一样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左右偷偷地瞄了瞄那些情绪低落,时不时地低啜两声的女人们,蓝狐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要哭两声?表示一下?反正自己这遭遇也是挺惨的,可是哭不出来怎么办?这里连辣椒水和风油精都没有,想弄点眼泪出来也没法啊。
一个看起像是头目的黑壮男人挥舞着石斧,张开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一阵“乌里叽哇”的鸟语,男人们就被藤条反绑着手,像串蚂蚱一样捆在几根竹竿上,被男人们拿着木棒,像赶牲口一样向森林里赶去。
女人们虽然没有被绑,但也被几个肌肉鼓鼓、一脸凶狠的男人拿着木棍抽打着跟在了男人们后面。
女人们一边往前走,还一边不停地往回观望,那些不停抽泣着的小孩一边喊着什么,一边远远地跟在后面跑着。要是跟不上,就只有被扔在这个猛兽众多的危险森林里自生自灭了。
凶悍的男人们也不管那些小孩,都在一脸兴奋地‘叽里瓜啦’地大声说着什么,也许是在得意地谈论着这次的胜利吧,也或许是谈论着这次他们回到部落后能得到什么奖赏。 穿越原始之有狐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