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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施以援手

孤旅者 羽知微 6745 2021-04-06 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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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泊沃集团的老板娘张夜华,准确的说,就是泊沃集团的老板,只是身为女子,大家都习惯以老板娘相称而已。据说张夜华出身在一个贫穷的农村,父母都是残疾人,劳动力低下,靠村里的人救济生活。张夜华勉强读了一点儿书,然后出来到星汉市做工,由于人长的漂亮的缘故,被人带到了酒吧做了陪酒小姐,不料却被一个港商看上,出钱包养了。

  由于在外面混了几年,加上穷人家的孩子自小看别人的眼色生活,张夜华练就了能说会道,八面玲珑的为人处事本领,极得港商欢心。港商开始要给买房买车,张夜华都没有要。港商无奈之下,问张夜华需要什么,张夜华就要求以她为出资人,投资一个小型电器厂,由她经营来练手。

  港商为了讨得张夜华欢心,就花了几百万,投资一个小型电器厂给张夜华。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张夜华极具做生意的头脑。经过几年的发展,就由一个小厂做成了一个大集团,港商为此赚了不少钱。

  不多久,港商晚上出去和人喝酒,开车发生了车祸,港商当场死亡。港商家里的儿子女儿到星汉市来,说是要收回泊沃集团。没想到一查,整个投资人的名字都是张夜华,与港商毫无关系,港商的子女主张得不到法院的支持,只得黯然而去。张夜华从此独立经营泊沃集团,逐步成为了星汉市首屈一指的女企家,还得到了市领导接见与表扬。

  胡秀秀之所详细探论张夜华这个人,其实很担心我伤了张夜生的事情,我自然知道她的心里,也不点破。

  “逆境中顺势而为,扭转人生,确实有一套。”

  “难道你鄙视她么?”

  “鄙视,我拿不出鄙视的理由。何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谁又有资格硬将道德的框架绑在别人身上呢?”

  “你的想法真的跟别人不一样。一般人听说张总的经历,都表示很不屑。”

  “没有经历过别人所经历过的痛苦,就没有拿自己去衡量别人资格。因为人生每一次选择,都会受到太多身不由己的影响,被迫放弃真实的自我,无所谓对错,只有无奈。”

  “嗯,也许你说的是对的。经过你这么一讲,我对张总的那一丝鄙视,也没有了。”

  “看来,有时间真要会会这个传奇人物。”

  “怎么啦,可有心动了?”

  “没有,只是好奇心而已。”

  看到胡秀秀的样子,我苦笑解释道:“好奇心作怪,遇到不解的事情,想弄明白。记得小时候,家乡附近有一个深潭,据说直流龙宫,我趁没人的时候,抱了一块石头跳了进去,想下去看看究竟怎么样。”

  “你,你看到什么了。”

  “没看到什么,只是一个深潭积了很多水而已,下面的有一个小洞,人钻不进去,有水流到那个小洞里,形成一个旋涡。人掉到水里,一般被旋涡转几下,就吓到了,加上水深,深处就显得很黑,让人感到恐惧,觉得那里深不测,于是传说就出现了。”

  “原来是这样啊!”

  “是啊,事情就是那么简单。”

  沉默了一会儿,胡秀秀突然发出一声感叹,道:“为什么生活中总有那么困难呢?”我知道胡秀秀这是有感而发,看她忧心的样子,我心里莫名收缩了一下。

  “秀秀,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认为,在张夜生心里,你与他,哪个重要?”

  胡秀秀见我问的奇怪,一时间不明白我的意思,露出一个沉思的表情。

  我之所以这样问胡秀秀,是想将张夜生给她带来的恐惧感彻底地抹去,慢慢地为她树立起信心。我看得出,胡秀秀心里还藏的有事儿,而且还是一个大恐惧,不过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就一件件替她解决。

  “你觉得人性都是自私的,又何况是张夜生这种极度自私的人,在他心里,恐怕任何人都没他的命重要。”胡秀秀回答的很慎重。

  “你说他原意拿他自己的损伤,来换你一份工作吗?”

  “肯定不会!小尘,你究竟想说啥呢?”

  “我今晚在他的心里,种下了极度恐惧。有我在一天,他都不敢再打你的主意,甚至要讨好你。”

  “羽尘,我好怕!”胡秀秀心思剔透,当然知道我这话的意思。张夜生肯定会全力以赴地对付我,不然的话,他只会寝食不安。

  看着胡秀秀的样子,我忽然涌起一种要保护她到永久的念头,不自禁地伸手将其娇躯揽入怀中,嗅着她少女的体香,悠悠地道:“秀秀,你别担心,张夜生这次不但心里受到创伤,而且他也永远失去做男人的资格,还有更重要的是,他会发现他将永远处于病榻之上,生不如死,度日如年。”

  胡秀秀闻言,娇躯一震,从我怀中挣脱,不能置信地看着我。

  “你不用这样看我,对待敌人,我没有半分怜悯之心。他所受的痛苦,是他自己作孽的报应。失去健康的他,同样的会失金钱,再也不会有人重视他。从明天开始起,你会不断听到他病危的传闻,但是又死不了。”

  我说话直接而充满冷酷的意味,这个样子虽然看上去很残忍,却会让胡秀秀真正的明白我是一个做事不留后患的人。对敌人仁慈,就对自己残忍。我情愿胡秀秀误会我,惊惧我,但她也会明白张夜生对她不再有威胁,可以放心地工作。

  “对不起,小尘,想不到我的事情,把你扯进来。”我想不到胡秀秀会如此说,就连脸上惊疑的神色却消失不见了。

  “扯进来又如何呢?不过是费点儿手脚而已,我又不怕麻烦。”

  胡秀秀白了我一眼,悠悠地道:“我虽然还了解你,但我总觉得你有很多不同,相信你会带给我不一样的人生。”说完还朝我吐了吐舌头,露出娇俏可爱的样子,看的我心里软绵不已。想不到一个美丽的误会,让我跟这个美女搭上了关系,也许这一切真的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吧。

  两人接下来在江边小道漫步了一会儿,看看时间已经晚了,遂乘车一起返回公司,互道晚安,回宿合休息了。

  通过与胡秀秀交流,我感觉在彼此心里都留下了印象,虽然达不到男女朋友的关系,但也拉近了心灵上的距离。接下来的时间,胡秀秀在休息的时间偶尔会抽来看我,陪我聊聊天之类,引得众人对我羡慕不已。

  两天之后,胡秀秀找到我,不顾众人异样的眼光,拉着我娇笑道:“小尘,你说的都成了真的,你真厉害!”

  我自然知道胡秀秀言语之所指,但是围观的人就是莫名其妙了。胡秀秀白了围观群众一眼,高兴地转身离开了。

  围观群众自然不放过我,纷纷打探我与胡秀秀的关系。不管群众怎么问,我都是一笑了之,不做任何回应。众人得不到答案,兴趣渐渐淡了,此事也就告了一段落。

  张夜生受伤的事情传回公司,没有人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去看过张夜生的人回来说,出手的人十分狠毒,张夜生表面上看来,就是手掌受伤,但是却造成张夜生卧床不起,大小便失禁,几次都差点儿挂掉。特别是张夜生的两个跟班,每次见到胡秀秀连头都不敢抬,没过几天,就辞职走了。

  这样一来,有人看出端倪,就传出风言风雨说胡秀秀有极深的后台,张夜生想打胡秀秀主意,就惨被修理了。话一经传说,众人看胡秀秀的眼神就变了,也没有人敢惹胡秀秀了,与胡秀秀打交道都变得小心翼翼了。让胡秀秀惊异的是,张夜华也没有找胡秀秀的麻烦,一如既往很少出现在公司。

  转眼间,两个星期的培训就结束了。其间我只和林虾出去闲逛过两次,都是去小河酒吧喝酒。胡秀秀最近一直很忙,在我看来,胡秀秀是个有事业心的人,每天都在勤勤恳恳地工作,努力上进,我也不好意思拉她出去玩儿,徒令她为难。

  就要进入工作状态了,我准备拉上林虾一起喝酒庆祝,谁知道他晚上要加班,搞得我心里好不痛快,但也没有办法,只好一个人出去了。

  公司地理位置较偏,但还好的是两趟公交车,我只小等了会儿,就有公交过来,我随即上了公交车,往星城区而去。

  公交车一路前行,我从车窗里看到外面灯红酒绿,心里却是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我对星汉市没有一点儿归属感,从心底认为自己是一个过客。车子走走停停,突然我看到远处几个超大闪光的字,心念一动,在公交车再次停靠的时候,我跳下了车。

  我看到的是“入凡尘”三个大字,这三个字表示的是星汉市一股强大的超凡势力,也许是仅次于十大经济体的存在。入凡尘会所由费家大公子费长空的产业。但不知道不什么费长空又是童笑笑的哥哥,虽然与童笑笑和解,我也不好直接问这个问题。

  到了入凡尘门口,岂能过门而不入,我打定主意要进去看看。不过走到门口不远,我停了下来,仔细观察了一会儿。不多久,我看到一群打扮怪异的年轻人嘻嘻哈哈地正朝入凡尘门口走去。我闪身赶上,伸手搭在最后一个家伙的肩头上,这家伙回侧头的一看我,脸色一变,不悦地道:“你……”

  我伸出手指在这家伙脑后一扫,这个家伙顿时感到脑袋一麻,张口却未能发出声音,而且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我伸手在家伙的腰上,扶推着他前进。

  “哥们,太不够意思了,出来玩也不叫上我。”我的话打消了旁边一个家伙的疑虑。

  走进入凡尘的大厅,里面灯光暗淡,人山人海,各种奇装异服,打扮另类,都让我开了一把眼界。我稍稍愣了下神,便反应过来,假装与熟人打招呼,扬道:“李少,你怎么来了?”放开被我挟住的家伙,闪身到了人群中。

  “小兵,刚才那人是谁呀?”那家伙身边的人问道。

  “我也记不起来了。”那家伙摇了下脑袋,有些郁闷地道:“真他妈见鬼,脑子一时间不好使了。”

  “别说这么多了,进去欢乐吧。”一群人欢笑着拥入人群中。

  我在一楼转了一圈,看到人人都显得疯狂而迷乱,我心里暗暗叹息,却又无可奈何。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年轻人都爱醉生梦死,难道真的仅仅是有钱的缘故吗?既让人感到可笑,又感到可悲。

  去二楼的地方有两座电梯与一个楼道,均有着四名彪形大汉守着,经过我观察,上去二楼的人,都需要守卫的大汉验证某些证件之类的,方可以通行,我也就打消了上去二楼的念头。

  在我要挤出人群,打算出的时候,我看到一个曼妙的身影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四个西装格履的保镖模样的人。看到这个身影,我顿时不打算走了。因为我见过这个身影好两次,正是张夜华。

  张夜华进来之后,直接带人上去二楼了。我并没有打算跟上去,因为这种情况下,除非我直接打上去,这有违我的初衷。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在下面看看势头。

  我从叫了杯酒,靠在一个可以看到二楼楼道的轻轻地抿着,一面注意着二楼的动静。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二楼一阵骚动,一个血迹斑斑的人从二楼丢了下来,不过由于楼道与大厅有东西隔住了,大厅里并没有人发现,接着三个穿西装的保镖鼻青脸肿地走了下来。

  我拿着杯子,走到三个保镖面前,冷眼扫过去,道:“告诉我张总在哪间房?”

  三人被我一问,本待发火,但被我的目光所震,其中一个家伙小声道:“二楼,二零六。”

  “快送他去医院吧。”我微微一点头,指着倒在地上的保镖道。说完我大步踏上楼道,朝二楼走了上去。

  三个保镖站在我的背后,看了看我,弯腰扶起同伴,朝门外走去。

  “先生,请出示你的贵宾卡。”二楼楼口的站在右边的守卫伸手拦住我道。

  “哦,我教你一件事儿,以后我来时,记得马上让道,不然的话,我会不开心,我一不开心,后果很严重。”

  “看来你是来找不痛快的了。” 孤旅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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