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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胡秀秀走近了来,我心里没有一点儿准备,只得笑着对胡秀秀道:“秀秀,你怎么出来了?”
“我没看到你去吃饭,知道你肯定跑出来了,所以出来看看,没想到你真的出来了。你要去哪里?”
“一个朋友找我谈点儿事情。”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跟胡秀秀解说这件事情,如果她要跟着一起去,将会很麻烦。
“先生,这是?”元法义向我询问道。
“我女朋友胡秀秀。”
元法义眼里闪现出一丝惊奇之色,随之向我笑道:“原来是嫂子。羽先生,我已经订好位子,嫂子如果有空,不如一起去,如何?”
“好啊!”胡秀秀果然喜道。
我心里顿时闪现出一丝阴影,看来胡秀秀的样子,是因为我昨晚没有联系她的缘故,这是故意来试探我。元法义此行有什么目的都不知道,胡秀秀跟在一起,徒增变数。
“好吧,那就一起吧。”我心里转念千百遍,还是答应了。因为我应付极度恶劣的情况,相信在星汉市,没人能够玩的出同类花样。
元法义开车载着我们,很快到了新城区的一家名叫“望月阁”的大酒楼,元法义停车之后,已有人在一旁迎接。
“羽先生好!”
“嫂子好!”
我与胡秀秀一下车,就有四个西装格履的年轻人弯腰行礼道。
“这是?”我看着元法义问道。
“羽先生,不用理他们。请跟我来!”元法义笑着对道。
胡秀秀挽着我的手,脸色有些发白,随着我走进了酒楼。在元法义的带领下,乘电梯来到了三楼,进入一间很大的包房。
包房里有三个正在打牌的男子,见到元法义之后,马上站起来,齐声道:“老大好!”然后忙着整理坐位。
我与胡秀秀落座之后,三个男子靠着元法义坐了下来。三人坐定下来,刚好看到胡秀秀的样子,顿时脸上泛起淫邪的神色。
“看来元先生最近混的不错啊。”我心里不悦,冷冷地道。
“这一切都是拜羽先生所赐,如果没有羽先生,就没有我这一切啊。”元法义哈哈一笑,指着身边的三个男子道:“这是我最得力三个兄弟,黑熊、黄虎、飞鹰。”元法义介绍的都是江湖诨名,这样一来,就显别有用心,显然是此来震慑我的意思。
我依着元法义的手势望去,黑熊长得壮实,确实像一只熊,看样子功夫修为已到返神之境,如果配上本身的蛮力,恐怕已经摸到藏真之境的边缘。黄虎面色淡黄,脸上皱纹纵横,看上去像个老人,却是一脸凶像,我知道这是修炼某种功夫带来的现象。飞鹰长相精瘦,一脸傲然之色。看样子黄虎和飞鹰功夫都在凝虚之境。
“元先生一身功夫是怎么恢复的?”
“羽先生为去掉的经络禁制之后,那个师门败类又来折磨我,以为再以真气打入我的体内来禁止我,不想经过羽先生手笔之后,那个败类的真气一进入我的体内,就被我体内所吸入,开始他没有注意,只顾得往我体内输真气,待他发觉时,我已经不给他机会了,趁势吸尽了他的真气。”元法义说到得意之处,哈哈大笑。
“元先生是否吸了不少人的真气?”我嘴上这样试探着问,如果答案是肯定的,我会立马废了他。
“没有,吸了那个败类的真气之后,我浑身难受的要命。我不敢停留,连夜走了,找了一个偏僻之处,躲了三天,将真气捋顺为我所用。当那个败类的真气与我融为一体之后,我再也无法吸取别人的真气了,不过这样一来,我的功夫直接提升了个境界,现在差不多摸到二流高级的门了。”
“恭喜元先生了,不知道元先生这次叫我来,所为何事呢?”
“首先,是感谢羽先生的成全之恩;其次是请羽先生加入我们,共商大事。”
“感谢就不必了,是元先生自己的奇遇,跟我没啥关系;至于跟你们共商大事,我看大可不必,我现在有一份工作,我已觉得心满意足了。”
“羽先生是不给面子?”黑熊眼内冷光闪现,开口道。
“面子是自己给的,自己不要脸,别人也给不来。”说真的,吉老手下八人我都不在乎,更别说元法等四人了。
“找死!”黄虎怒喝道。
“羽先生,我只是一片好意,请你加入我们,成为我们的堂主而已。”
“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你们是什么组织?”
“忠义社。”飞鹰傲气冲天地道。
“你们也知忠义为何物?”
“羽先生,你别得寸进尺!”元法义变脸道。
“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得寸进尺。”
“妈的!不知好歹。”黑熊抬手向桌子上拍去。
在黑熊手掌落在桌子之前,我一指点在桌上。黑熊掌落在桌上,桌子并未发出响起,满桌子的菜肴动都未动。黑熊却发出一声闷哼,身子连同椅子向后倒在了地上。元法义、黄虎、飞鹰一见,吓了一跳,连忙推开椅子,站了开去,一时间没管倒在地上的黑熊。
“还敢以妖术伤人,看来不给你一点儿教训,是不行了。”黄虎色厉内荏地道。
“虎哥,女人留下,这小子打断四肢,扔在天桥下,看以后还有谁跟我们忠义社作对。”飞鹰依然满脸傲气,仿佛我已经是囊中之物了一样。
元法义脸上阴晴不定,不知道想些什么。
这三人的样子,我心里感到好笑。桌上摆满了菜,黑熊一掌下去,肯定将桌子打烂,胡秀秀肯定吓得不轻。我提前以土气灌入桌上,以厚度之土气化解黑熊扬威的一掌。黑熊掌击在桌上,土气顺掌攻入体内,黑熊胸口顿如千斤重压,翻倒于地。元法义等不知原理,还以为我施展妖术。
听到飞鹰及到胡秀秀,我心里顿时火起。我缓缓站起来,盯着黑鹰道:“既然你想找死,那就从你开刀。”话一落音,我身形一闪,扑向飞鹰。
要想攻击飞鹰,必须经过元法义。元法义见闪了过来,连忙想躲到一边,我岂能给他机会,悠地加速,一指戳在其背上,元法义顿时扑倒在地上。黄虎大惊,马上扑上来救援。飞鹰最是奸滑,想扑过去抓胡秀秀。
我早算计好了,身子横移,抢先挡在飞鹰面前,一拳向攻了出去。飞鹰想都没想,直接逃开。我冷笑一声,如影随形,一指戳在飞鹰肋下,不待飞鹰倒下去,一把抓其颈上,将他推向扑来的黄虎。
黄虎见飞鹰身后跟着我扑来,连忙跳开一步给飞鹰让路,不料我侧身一指剌在肋下,身子一僵,倒了地上。我顺手再一指木气从黑鹰另一边肋下侵入,然后将之丢在上。之所以给飞鹰多侵入一股木气,是取木土二气相克,不断在飞鹰体内冲突,以给飞鹰一些惩罚。
我笑了笑,将四扶在椅子坐下,四人土气相压之下,浑身有如重压,跟本动弹不了,吸引都感到困难,只能随我给摆好姿势,如同木偶一般坐着。胡秀秀开始吓得不轻,但看我摆在椅子上,一付滑稽的样子,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秀秀,你肚子饿不饿?这么一大桌子菜,不要浪费了。”我拍拍手坐下,拿起筷子开始为胡秀秀夹菜。
“嗯,早都饿了。”
“羽先生,我错了。”元法义脸涨的痛红,尽最大的力道,吐出了这几个字。
“安静,没看到我在吃饭吗?”
我冷冷地看了元法义一眼,元法义顿时不敢再声张了。此时,元法义肠子都悔青了,暗恨自己为什以要惹到我。更恨自己刚才为什么要逃开,而不是正面于我对抗。其实他跟本想错了,以他的境界,正面对抗,也非一招之敌。
黑熊等人境界稍低,全力抵抗压力之下,话都无法说出了。最惨的飞鹰,两股气息在体内冲突,不一会儿就是大汗淋漓,偏偏认错都做不出来。
酒店的服务员可能被元法义等人吩咐过了,上菜之后,再没有人进来了。我和胡秀秀对着满满一桌子菜,尽情地吃喝了起来。胡秀秀毕竟是个女孩儿,吃了不多一会儿,就喊着吃饱了。望月阁的菜做的不错,弄得都吃得有些撑了,还剩了很多菜。
吃好放下筷子,我朝元法义四人逐一看了一遍,飞鹰的嘴角都歪了,我起身走到飞鹰身后,探手在他背上,施展木气渡入体内。飞鹰体内的木气为无根之物,见到大量同类真气,马上归为一体,我趁机将木气收回。
木气收回,飞鹰痛苦之色明显减少了许多。我如法炮制,带走飞鹰体内的大部分土气,虽然制住飞鹰不能动弹,但勉强可以开口说话。
“你想怎么样?”飞鹰觉得能够开口,马上惊恐地问道。
“我再想如何惩治你们,事后又与我没有关系。比如说,将这个样子你们,献给你们的对手;或者施展一种秘术,让你们的内脏在三天之内腐烂,而医院却查不出来任何端倪。你觉得选择哪种比较合适。”
“不要……”飞鹰惊骇地道。
“为什么不要呢?你们的死活跟我有关系吗?”
“我,我们,愿意,愿意做,做羽先生的狗,羽先生让我咬谁,我们,就,就咬谁。”元法义着急断断续续挤出几个字。
“说你是狗,都侮辱了狗,狗还不会咬自己的恩人,而你连狗都不如。”我冷笑一声,走到元法义背后,将土气收回一部分,让他能够顺利开口说话。
“我是猪狗不如,请羽先生给我一次机会,一次机会,我一定痛改前非,全心全意为羽先生卖命。”元法义急忙表示忠心道。
“你呢?”我看着飞鹰道。
“我也愿意追随羽先生。”飞鹰急忙道。
“追随我,你们还不配。”
“你……”
“怎么,还不服气?”我冷笑了声,看着无法义,道:“你说,像你们这样的狗,我还需要吗?”
“我愿意作羽先生狗。”元法义恨恨地看了飞鹰一眼,飞鹰瞬间低下了头,小声道:“我也愿意做羽先生的狗。”
我冷冷地看了元法义与飞鹰一眼,不再理会。将黑熊与黄虎体内土气收回一部分,让二人也能开口说话。
“他们两人都愿意做我的狗,你们俩呢?”我看着黑熊和黄虎冷冷地道。
“有种你杀了我们,我死也不会屈服。”黑熊大声喊道。
黄虎看了黑熊一眼,低头不言。
“有骨气。”
我笑了笑,一指点在黑熊胸口,一股木气透了进去。片刻之后,黑熊浑身颤抖,惨叫了起来。包间的隔音效果做的非常好,跟本不虞外面听到叫声。
“你呢?”我看着黄虎,微微笑道。
在黄虎看来,我的笑声犹如催命符一般,颤声道:“我愿意,我愿意做羽先生狗。”黄虎几乎要哭了出去。黄虎的惊恐是的缘故的,黑熊是有名的硬汉,在我的修理下,都叫得如此凄惨,那有多痛苦,是可以想象的出来的。
飞鹰能够承受那么久的两气冲突,是在其体内的土气多,木气少,木气掀不起大浪,痛苦也就少了很多,但是现在飞鹰的情况,也很萎靡。
黑熊凄厉惨号,我不为所动,走过拿起纸巾,为胡秀秀塞住耳朵,将她拉到沙发上,让其躺下休息,免得受到太大的惊吓。对于元法义、黄虎、飞鹰三人,黑熊的惨号好比酷刑,虽然不是加诸于他们三人身上,但精神上受的折磨,远比肉体上的重,豆大的汗珠不断从三人脸上落了下来,可见三人的感受。
号叫莫约持续了半个小时,黑熊的声音小了下来,此时的黑熊眼里充满了哀求之色,我却一直在淡定的喝茶,看都不看黑熊一眼。
“愿,愿意。”黑熊用最大努力,吐出了三个字,又开始号叫起来。
我上前收回木气,黑熊顿时双眼无神,恐惧地看着我,道:“黑熊愿意做狗,做狗。”黑熊说着,就低声哭了起来。
对这一切,我毫无所动,冷冷地道:“我给你们一次做狗的机会,但必须在你们体内种下禁制。我种的禁止,无人能解,三个月内没我替你们缓解,你们的内脏就慢慢地腐朽,不断地咳出黑血,整个人会如朽木一样乱掉。” 孤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