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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前几步,脸上带着一丝笑意,道:“我姓羽,怎么了?”
“胆子不小,该伤我儿子!”阔女人大喝一声,上前扬手一个耳光朝抽来。
“你干什么?”林兰凤在我身边,见状况连忙伸手去拉阔女人。
我伸手抓住林兰凤,阻止了她的动作,同时头微微一晃,避开阔女人的耳光。阔女人一动手,后面的呼啦将我们围住了。
“谢谢你,你不用管了。但你放心,我不会伤人。她也伤不了我。”我侧首微微对林兰凤一笑道。
“你这小三八,还维护你的野男人,连你一起打?”阔女人张狂地道。
“你敢!”我沉声一喝,施展苍穹之目朝阔女人扫去,同时一股狂暴的气息直接威压了过去。
阔女人被我一眼扫去,浑身打个冷颤,一瞬间感到死亡,接着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接着众人闻到屎尿的臭味儿,原来阔女人直接来了个屎尿齐流。
围住我与林兰凤的人,在气息威压之下,各自都陷入了恐惧之中。待我收回气息时,人人都感到背心湿透了,被我目光扫中的人,均像阔女人一样,脚下都留下了一滩水渍。
“滚!”
“啊!”阔女人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捂着脸转身跑了。
其余的众人都争先恐后挤出病房,瞬间走了一个干干净净。反倒一开始没进来的人,一直在外面等着。地上留下一滩滩水渍,和阔女人留下的黑黄之物。
“真恶心!”林兰凤撇过头道。
“陶先生。”
在外面等候的陶林闻声走了进来,道:“羽先生,有什么吩咐?”
“找护士换间病房吧。”我看着地上的脏东西,无奈地地陶林笑了笑。
“我马上安排。”
经过一番折腾,给陶旺换了间新的单人病房。弄好这一切,我让陶林等人退出病房,在外面等着,我开始施治陶旺。
待病房站着的人都退了出去,我伸手按在陶旺的胸口上,一丝火气缓缓地输入到陶旺的体内。我也是不得不慎重,陶旺已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我怕他一口气不来,就一命呜呼,那就麻烦了。
火气在我控制下,缓缓地经过陶旺的脏腑,将里面的火气炙烧殆尽。在这个过程中,我是一点儿都不敢大意,火气在我严格控制之下,好在五行相生相克,火气炙木气而生土气,这种经肆虐之气转化出来的土气,竟然没了肆虐之气的压制作用,而是化为运化之气,将陶旺的内脏护住,慢慢修复着陶旺受损的内脏。
内脏腑到四肢,火气一路攻关,莫约一刻钟的时间,陶旺体内的木气被炙烧干净,均转为化土气,浸润着陶旺整个体内的经络。本来我预计陶旺需要一年的恢复期,现在看来,三个月已经足够了。
“怎么样?”看着我走出病房,陶林急切地上前问道。
“比我想像的情况要好,三个月之期,可望恢复到与常人无异。”
“谢谢羽先生,谢谢!”
“让陶旺这样睡一天,明天说不定就会醒来。然后建议用中医进行调理,这样有利于他的身体恢复。”
陶旺在木气的腐蚀之下,脏腑受到损伤,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医院只检查出脏腑萎缩腐烂,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更没办法让陶旺醒来。就连疗的时候,陶旺都一直在昏迷中。我只所以敢断定睡一天就会醒来,那是觉得新生的土气运化功能太过强大,就这片刻,陶旺的脏腑与经络都有了一定的起色。
“我一定听从羽先生安排。”
“我给你推荐一位中医,说不定他能帮到你。”
“羽先生请讲。”
“这个人叫严仲景,中医了得。你记一下他的电话,能不能请动他,我可不打保票。还有,不要提我的名字,提我的名字,说不定就真的请不动了。”我虽然觉得严仲景医术不错,可我跟他没啥交情,提我名字,是真不好使。
陶林跟我客气了一下,转身去安排去了。陶林老婆没有上前来,远远看着我,眼中尽是恐惧,我也懒得搭理她。
“羽先生,帮忙救救我家程峰。”
“羽先生,帮忙救救我家侯清。”
陶林一走开,站在旁边的两个中年人拥了上来,一脸恭敬地请求道。这也可以理解,他们和阔女人一起来的,阔女人带了十多个保镖,结果很悲催,只能灰溜溜地跑了,他们不可能再不识趣。
“没问题,满足我的条件就可以了。”我拿出银行卡,伸了出去。
左边的中年男子一把抓了过去,道:“我马上给排打钱给羽先生。”
“程满,你这是干什么?”
“侯健,你急什么,我安排之后就给你,也就十多分钟而已。”
程满与侯健两人安排之后,不到二十分钟,钱已经到账。我将卡收好了,带着程满、侯健,一起往程峰、侯清的电梯走去。林兰凤不知道什么缘故,一直保持着沉默,我也不好去惹她,只得任由她跟着。
“站住!”刚走出几步,一个洪亮的声音喝道。
这一声大喝,引得众人纷纷回头。我身边的林兰凤也准备回头,被我一把拉住,这时电梯也开了,我直接将林兰凤拉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之际,一只拉住了电梯门,脸上还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结着笑容冻结了,原因是我一指点在了来人的脸门上,火气涌入,来人惨叫一声,后跌倒在地上。不过电梯门也终究没能关上,原因外面的键被人按住了。
我缓缓地走出去,只见一个体形势肥大的中年男子威严地站在那里,身边还跟着两个老头,看样子年龄都蛮老的,至少不低于六十岁,说七十岁也不为过。程峰和侯健以及带的人都靠墙而站,不敢乱动。
“你就是那个什么羽尘?”中年男子开口问道。
“不错!你是何人?”
“何保洪!”中年男子自豪地道。
“原来是何首富,那一定是前来送钱的了,欢迎欢迎!”
“做梦,还想要钱?伤我儿子,辱我老婆,今天你治好我儿子,还自罢了,不然的话,我扒了你的皮。”
“何首富要我这身衣服,我脱给你罢了。”我笑着将身上的衬衣脱了下来,朝何保洪扔了过去。
何保洪身边左边的老头伸手将我的衣服抓住,丢在了地上,冷冷地道:“何先生,让我先教训一下这个无知的小子,让他好好认识你。如何?”
“有劳先生。”何保洪客气对老头道。
按道理说,这边要打斗,林兰凤一定会阻止。可是刚才我出电梯的时候,冲林兰凤摆手示意不要出来。我出来之后,那个按电梯键的家伙又放手了,电梯门又关上了,林兰凤一时间没拿定主意,被电梯送下楼去了。
“你们那个姓毛的同门应该同你们讲过,跟我动手后果吧?”
“你废了他的修为,今天我们就向你讨回一个公道,让你也尝尝失去修为的滋味。”何保洪右边的老头也站出来道。
“对嘛,你们本来就是联手合击的主儿,两个一起上,才合道理。”我讥讽地一笑道。
“我们两个老家伙,面对多少人,都是一起上。”
“也好,年纪那么大了,我就废了你蹦跶的资本,让你们安心回去养老。”
“大言不惭!”
我们这里闹成一团,医院也没有过来阻止,看来是已经得到了指示。其实我不知道的是,在我失踪的后三天里,整个星汉市的地下世界都被调动了,都在找我。不过这些林兰凤都没有告诉我,导致我并不知情。
这一切都是这个何保洪搞的动静,他带来这两个老头风雷门的高手,都到持重之境,开始摸着守拙之境的边缘了。两个老家伙出手震摄了一些地下势力,再加上何保洪财大气粗,星汉市的地下势力顿时活跃了起来。好在我选的那个地方隐秘,再者也出人意料,所以没有被人找到。
“无关的人员退开。”左边的老头对旁边站的人一挥的道。
旁边不管是看热闹的人,还是被堵住的人,一轰而散,谁敢再看下去,不小心误伤,那就麻烦了。程满与侯健一脸不满,却又无可奈何,眼见自己钱都打了,这里却被搅和了,但何保洪也是自己惹不起的主,只得黯然退开了。
两个老头在走廊中与对峙起来,在这种场合,我真不打算拳来脚往,刚好御天地气息以夺人势手段两次都运用的不错,所以这次我打算如法炮制。两个老头刚积起气势,不料一股恐怖的气息压了过来,整个走廊的灯都暗了来,内息顿时运转不起来了。
站在两个老头身后的何保洪等人,也同步陷入了梦魇之中,仿佛身处天将崩地将裂的境地之中,而又无力逃脱。心中满是恐惧,只有无力地等待着死亡来临。
两个老头眼里也满是惊惧,耳光响起剌耳的啸叫之声,眼前一根巨大的柱子充天塞地而来,两人避无可避,犹如待宰的绵羊一样,脑门上各挨了一柱。两个老头的心志被夺,额头各中我一指。火气侵入,两个老头感到脑海火光闪现,接着体里被火冲了一下,接着体内的真气消失殆尽。
气息消失,两个老头浑身颤抖,脸上浮现出恐惧、愤怒、痛苦多重神情,右边的老头颤声问道:“你这,这,这是,是,武道,道之境?”
“不错。”
“你废了我们的修为?”左边的老头哭了起来。
“上了年纪,就不能打打杀杀了,回家去养老,多好?再说了,我警告过姓毛的,也警告过你们,可是你们都不听我的。如之奈何?”
“你干脆杀了我们吧!”
“呵呵,如果你想死,那我也无所谓。”看到这个老头撒赖,我脸一沉,目光泛着冷意扫了过去。
老头本来还哭着,被我目光一扫,浑身感到一冷,顿时哭不下去,眼里浮现恐惧之色。另一个老头脸上泛出一片恐惧之色,没了武功并不代表不愿意活下去。
“老伙计,这已经不是我们的江湖了,我们还是回去颐养天年吧。”
我懒得理会两个老家伙,直接将目光看向何保洪,道:“我觉得你还是按我说的做,免得儿子英年早逝,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
何保洪财大气粗,能够请得动风雷门的高手,自然知道武道之境的传说了,跟一个武道之境的人作对,那纯属找死。何况刚才那种气息的威压,何保洪早已吓破了胆,连忙赔笑道:“我一定按羽先生的要求去办,一定,一定。”
拿出银行卡,抬手扔向何保洪,银行卡直接落在何保洪上衣袋中。接着我面无表情地道:“我的要求,想必你儿子已经跟你说了吧?按要求做就好了。”
“羽先生,一个亿太多了,你看不是少点儿?”何保洪心疼地道。
“一个亿?我什么时候说过一个亿了,谁告诉你的?”
“是,是我那个不肖子。”何保洪尴尬地道。
“确实是不肖子,我只要了十分之一。”我倒也不隐瞒,实话实说地道:“这种儿子,如果你好好教育,哪天你被他连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是,是……”何保洪头点的像鸡啄米一样。
“你去办理吧,我就不用再多跑一次了。”
“羽尘,我觉得你真不要脸!”林兰凤乘电梯返回时,我已经处理完两老头了,刚好看到我让何保洪打钱的一幕,当场林兰凤倒是没有说什么,等到我们两个一进电梯,林兰凤就不客气对我开轰道。
“谢允正以威逼的手段强行要你嫁给他,要脸了么?王家趁人之危,想要人财兼收,要脸了吗?那些强行征地,致人于死地的人,要脸了吗?恐怕没有吧,这些人不但没有要脸,恐怕也没要良心吧?”
林兰凤闻言,叹了口气,低头没有回言。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治这些纨绔子弟吗?姓陶的带着一堆混混,强行要拉一个女子去喝酒,这个酒好喝吗?姓何的,姓程的,姓侯的,当着我面,要拉着我女朋友胡秀秀去陪酒,耍流氓不成,还要动用武力,你觉得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出现?”
“羽尘,我累了,如果说我现在放下所有的一切,和你一起归隐山林,你愿意让我一起走吗?”林兰凤突然抬起头来,美眸逼视着我道。
“我愿意,但我不能,我还有我的使命。”林兰凤如此刚强的人,放下所有的矜持,让我心底一软,说了不该说的话。
“你的使命,你有什以使命?”林兰凤马上反问道。
“我……”这时电梯门开了,门口出现了一堆等电梯的人,我及时地住了口,示意林兰凤出电梯。 孤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