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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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澄泓挨沐白的揍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过这次显然比上次揍的还重。上次好歹沐白还顾及着他的脸面,没有当真往脸上招呼,这次却不同,挨揍的几乎都是上半身,尤其是那张雌雄莫辩,柔美到极致的桃花脸。
齐澄泓是真的感觉到了沐白的愤恨。也能明白沐白为什么会恨他。偏偏他的心里没有一丝怨怪沐白的成分。反而在其内心深处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欣喜。似乎挨揍是一件让他很开心的事。除了开心之外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羞涩。这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感觉。
齐澄泓的哑穴解开时已经是第二天了。他刚刚从睡梦中醒来,便感觉到脸上发涨。借着铜镜看到的是一张馒头一样的脸。
“影。。。”齐澄泓习惯性的叫了影。叫过之后,才猛然发现自己已经能说话了。
“主子。。。”一道虚幻的身影在齐澄泓的身后浮现,那身影看到齐澄泓的一个瞬间惊得身子微微一震,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家里的事怎么样了?”齐澄泓皱眉问,
“老皇上已经察觉了一些,却苦无办法。不久前魏国的人找上了皇上,也不知道彼此密谋了什么。接着魏国便发动了这次围城之战。因为我们在皇上身边的细作忽然被灭口。我们一时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同时不知道皇上从哪里弄了一个儿子出来,私下里说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因为魏兵围城,那边的消息,我们得到的也不及时。”
影恭敬的将这些日子来打探到了消息回复了一遍,他们原本有自己的关系网。皇上身边的消息都会如实的被送到主子这里。可就在不久前,皇上身边的细作被突然灭口了。导致他们的消息网临时中断。与此同时魏国的兵围了洛晏城。
魏兵围城,将洛晏城与外界完全的隔离。也让齐澄泓的人对齐国皇宫的暂时失去控制。就是这个时候,齐国国王突然从民间带出来一个男人,声称是自己的私生子,对外则声称是他认下的义儿。在公布这人来历的同时,将齐国都城临京的守卫兵权交到了义儿的手上。
齐澄泓因为远在洛晏城不能及时作出反应,这让齐王的阴谋得逞。
齐澄泓的人不能联系上他,齐澄泓也没办法知道临京的情况。从魏兵围攻洛晏城的那一天开始,他便感觉到了不对劲。魏国与齐国相邻,中间隔着司海江。而齐国,魏国与燕国是成一个三角形,在三国之间都有司海江相隔的。只不过魏国面对燕国的地方不多。而且那里大多是悬崖峭壁,海面下还是暗流汹涌。
船只根本不能在上面运行。这些都成了魏国与燕国之间的天然屏障。而齐国与燕国有三分之一的面积相连,尽管也隔着司海江却相对于魏国要危险很多。一直以来,燕国靠近司海江最边缘的城镇便是四海城。也就是秋宛霜的娘家。
因此按照平时的情况来看,对洛晏城最有威胁的便是齐国,而他们的防备也主要在齐国上。魏国想要染指洛晏城,就必须要经过齐国的国境,或者说从他们国家那处悬崖上飞过来。
这就是魏兵从天而降包围洛晏城后,齐澄泓心里担忧的原因。
魏兵要来洛晏城,必然要经过齐国,齐国怎么能答应让魏国的人经过自己的国家,除非两个国主之间有了什么内部约定,或者说,是齐国被灭了国。
灭国是不太可能的。那就只有约定一途。与此同时,魏国的人将洛晏城包围,也阻断了齐澄泓与自己人的联系,在洛晏城被围困的这段时间里。足够齐王做出一些不利于齐澄泓的安排了,一旦齐澄泓回到了临京,想要扭转将会很难。如果齐王进行的顺利。没准能将齐国太子的名字换上一换了。
齐澄泓早就想到了这些,他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将老头子身边的人都拉出来,明面上的敌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暗地里偷偷藏着的人。不久前,齐澄泓感觉时间也差不多了,估摸着老东西的手段该用了不少,底牌也出的差不多了。这才命影偷偷出城去看看临京的情况。
魏兵围城围的不过是普通的百姓和军兵。对于影这样的人,是根本没有什么作用的。
影出了洛晏城,悄悄回到临京,将情况了解之后,回来告诉齐澄泓。
“看来我这个父王真的是累了,他也该休息一下了。影,准备一下,我们该回临京了。”齐澄泓面无表情的命令。对于那位父王来说,他是一点尊敬之意都没有的。
不是他绝情,也不是他不孝。事实上,那位齐王的确是自己的生父,只是在他对自己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后,他从心里便恨极了那个人。起初是怨恨,毕竟有了爱和期盼,才会衍生出恨意的。但在母亲去世之后,他对父王已经没有了恨,而是冰冷之极的淡漠。
“那个老家伙可以随意的逍遥,但绝对不能危害我的地位,更加不能将齐国给了那个野种。”齐澄泓在心底冷冷的对自己说。
影下去准备了,这次齐澄泓来洛晏城的确是来寻找的,先是找裴氏春秋,接着要找圣母的传人。但最重要的,他要找到一个人,一个对他,对齐国来说很重要的人。这就是他留在齐国迟迟不肯离去的原因。
可惜,裴氏春秋在冷萧的手里,如今成了沐白的随从,而圣母的传人找到了却两次把他胖揍了一顿。只有最后要找的那个很重要的人,还没有消息。
但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人可以慢慢找,自己的位子是不能被人谋了去的。
齐澄泓给燕浦泽留了一封信,便收拾了东西,夜幕降临后,带着影和几个心腹手下一起离开的洛晏城。
在出了洛晏城经过逍遥庄的时候,齐澄泓看着庄子前的那片迷魂阵,久久无言。这阵法是他都不敢轻易涉入的。而整个阵法面积并不是很广。从外表上看甚至一点也不起眼。
“沐白,”想到这个词,让齐澄泓的心里略过极其复杂的感觉,一次被辱,两次被打。他都该恨他的,就算他是圣母之徒,他也一样该恨他的。可为什么他没有一点的恨意,反而感觉心里异常的舒爽。甚至隐隐有种渴望的感觉。尤其是沐白靠近他身体的时候,他居然闻到了一阵很好闻的淡香,那一刻他的心里痒痒的犹如小猫在抓挠一般。
“沐白,我会再回来的,一定。。。”齐澄泓在心底暗暗发誓,然后扭头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齐澄泓终于走了,在他离开的同时,有另外两股人马也悄悄的出发了,一股是魏兵左霄派出来的人,要去魏国催粮草。而另外一股是燕浦泽亲自率人到四海城去报信,要等着魏兵的粮草到了之后,派人在司海江上埋伏袭击,然后将整个粮草毁掉,逼着魏兵撤退。
燕浦泽在听了秋宛霜的警告后,对自己的手下又严密的筛查了一遍,特意找了一些没有家室,甚至连心上人都没有的光棍前往。这样便杜绝了因为美色而出卖自己的情况。
甚至连王宫里,父王身边的人都派人严密的监视起来。不让任何人往外传递消息。燕浦泽的这一系列举措当真是严密之极的。
“如果这样还能出事的话,那我就一头扎臭水沟里淹死算了。”燕浦泽在心里这样嘀咕着。
他以为自己做的一切都很严密,在这么严密的动作之下,再不会有什么差错的,可他万万想不到,该发生的事终究还是发生了。
纪元1009年初春,燕浦泽带领手下共计三十人通过王宫的密道出了洛晏城,一路往四海城赶。他们知道魏国的先锋官已经先一步离开了。燕浦泽为了不和那些人相撞,还特意将自己的人马停在一处山坳里很久,约莫着那些人走远了,这才一路往四海城赶。
他们到了四海城,找到城主秋宛霜的父亲,说明了来意。秋宛霜的父亲满口应了下来,并且拍着胸脯保证,那些魏兵别想带着一粒粮食回去。
这下燕浦泽放了心,他不敢多做停留,马不停蹄的往回赶。毕竟夜长了梦多。只有回到洛晏城里,他才能放下心来。
当燕浦泽的人马到了距离洛晏城六公里处,眼看着就要到了那通道口。忽然之间从四面出来无数的魏兵,将燕浦泽的人牢牢围在当中。
“燕浦泽,本王等你已经很久了。”魏国领兵的正是魏国的将军左霄。
“你怎么知道本殿下在这里的。”燕浦泽万分不解,他明明已经很小心了,他也想过会不会是沐白出卖了他。可一想不太可能。沐白如果要出卖他,就不会来提醒自己了。
燕浦泽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左霄却哈哈大笑起来:“燕浦泽,你不知道吧,你们刚刚出来洛晏城,就被我们的人盯上了。想不到,你们这么久才回来。可让本王好等呢!” 弃妃很嚣张:郎君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