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恶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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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宛霜走近冷萧柔柔一笑:“现在本公子来看看,今天附赠的是什么样的货色。”说着挑起了那张满是血污有些脏兮兮的脸。
冷萧冷哼了一声,原本以为进来的是齐澄泓的敌人,这样他或许有救,却想不到,进来的是齐澄泓的相好。这下不但不能得救,恐怕还要被这两个人折磨了。
“瞧瞧,这么俊俏的郎君,怎么被打成了这幅样子,让本公子猜猜看,你姓冷对不对?”沐白挑眉对着冷萧挤了挤眼睛。
“啊?你,你怎么会知道的?”冷萧诧异,他的名字可是连齐澄泓都不晓得的。之所以会被齐澄泓逮到还是因为他手里有那个东西,否则,堂堂的齐国太子又怎么会多看他一眼的。
“本公子自然知晓,也知道他为什么会抓了你。”秋宛霜指了指一边的齐妖孽。
“哼,你们都是一伙的,还用问么?”冷萧羞怒的撇过了头去。
“放心,你的东西我不要,不过呢,我只要你效忠于我,只要你发誓对我效忠,我不但救你,还会给你指出一条明路,保你今后飞黄腾达,如何?”
“当真?”冷萧不信。
“当真,我沐白说话向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此刻的秋宛霜一副淡定从容的样子,那双眸子里和整个人无形中散发了一种贵不可言的气质。让人不自觉的心情安定。
“好,只要你能救了我,我冷萧便奉你为主,只是那东西,即便我奉你为主也是不会交出的。”冷萧这会突然有些傻傻的说。
沐白淡笑着点头,塌上的齐澄泓眸底闪过一抹冷芒,又很快消失不见。
沐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上前抽出腰间的软件,手起剑落,将铁链尽数砍断。冷萧得了自由揉了揉手腕,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主人在上,冷萧磕头了。”
沐白连忙将他扶起,这位大将军现在应该刚刚得到那闻名大陆的兵书战策:裴氏春秋。
这本书是五百年前一个叫裴欢的人所写,传说,裴欢原本是个读书人,几次朝廷科举,他都名落孙山,一日在路过春秋湖的时候,看着湖边那优美的景色,还有远处泛湖的小舟,想到了自己的怀才不遇,心里异常难受,于是从路人手里买了酒想借酒浇愁。酒醉之后裴欢醉倒在春秋湖边。
也不知道在梦里梦到了什么,醒来他便提笔写下了裴氏春秋一书。书里所写大多是关于兵书战策方面的东西,根据裴欢自己所言,他在梦中梦到了一个叫孙膑的人。教给了他三十六计。裴氏春秋里也是关于这三十六计的注解和详细应用。
裴欢的书在不久的一次战争中,被一个将军得到,那将军根据书里的注解学会了三十六计兵法。将敌军打得溃散奔逃。而裴欢的裴氏春秋也因此而成名。
有关裴氏春秋的所有内容,秋宛霜很早以前便从师傅那里学到了,也因此,她并不在意冷萧手里的东西。
竖日,金红的朝阳刚刚升起,映射着天边一片金红色。洛晏城的居民早早的起床,开始一天的忙碌。大街上也渐渐有了一些行人。
“快看,那是什么?”有些百姓眼睛比较尖,看到了洛晏城的一个城门楼边放着一个长形软榻,而那软榻上此刻正侧卧了一个柔美妖娆的男人。那男人一身的肌肤即便在这冬日的清晨也白皙光华如珍珠般润泽。脸色泛着淡淡的红润,似乎没有因为天气的寒冷而有一点冰冷的寒态。唇若樱桃眸若寒星。
这些都不是让大家惊诧的,大家惊诧的原因,是他的身上未着寸缕。胸前的两点嫣红处居然挂了两个粉红的铃铛。下身的隐秘处,那弯弯曲曲黑黑的绒毛清晰可见。这样的姿势躺着,虽然一丝不挂,却没有一点恶心的丑态,反而无形中散发出一种矫揉的妩媚来。
在这人的软榻边,挂着两块条幅,一个写:手握长枪擎天,一个写:脚踩两塌缠绵。中间的一块横幅上书:不服来战。
这样的景色瞬间轰动了整个洛晏城。而软榻上的那人,仿佛是给整个洛晏城下了战书一般。那副倨傲的神色和娇媚的姿态,打从一开始便没有移动过分毫,似乎这整个洛晏城的人,都不值得他看一眼一般。
“你这样做会不会有些过分了?”在城门楼附近的一个酒楼里,冷萧有些不忍的看了看城门楼软榻上的齐澄泓。堂堂的一国太子居然被恶整到了如此的地步,当真是可悲,可叹。
“过分么?你难道这么快便忘了他是怎么对你的了?而且这个主意也不是我想到的,这可是齐太子他自己想到的,居然想用这样的办法对付我的师妹,我沐白怎能放过他。”秋宛霜冷哼一声,周身弥漫了淡淡的杀气。
冷萧闭了嘴不在言语,但在心里已经将主人那未曾谋面的师妹列为禁忌。齐太子对那女人不过是想了想,却被这位师兄如此手段对待,那还真是生不如死了。冷萧很怀疑,这件事如果传回了齐国,他齐澄泓的太子之位还能保得下来么?这简直是整个齐国的耻辱啊!
沐白示意冷萧落座,优雅的接着看齐澄泓的丑态,他很想知道,这位太子被救下来的时候,会不会恼羞成怒的自尽了事。这个位置是最佳视角,可以将那城门楼看的一清二楚,凭借她的耳力,更能将那里说话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局已经布下了,现在就看燕浦泽的反应了。
此刻的燕浦泽正从皇宫出来,他刚刚散了朝,正准备回府,突然有人在身边出现,耳语了几句。燕浦泽大惊,难以置信的看着来人问:“此话当真?”
“当真,属下已经凑近了看过,的确是齐国太子不假。城门上的守卫也尽数被点倒了,现在守城的将军不敢擅作主张,正在等着您去处理。”那人恭敬的回答。
燕浦泽倒吸了一口冷气,将齐国太子剥光了丢与城门楼上,这事简直能捅破了天去。 弃妃很嚣张:郎君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