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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皇帝乐赐婚

绞心的恋爱 水润天涯 4412 2021-04-06 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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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平身!”对卢继古轻声:“朕实行赐婚,将我们的女儿,许配这马神,卢卿您意下如何?”

  卢继古心声:“我求之不得!”躬身说:“谢主龙恩。”

  紫虚暗暗惊喜,自忖:“皇上赐婚,师兄就更上一层楼了!”

  皇帝对马神:“你长得这般英俊潇洒,朕赐婚与你。明日完婚,迅速准备吧。”

  萧频富大惊:“禀报皇上,微臣刚刚婚配,共同海誓山盟:不能另有第三者!不然立即碰死当场。故而祈求皇上:收回成命,放草民依然无官一身轻,回家去……”

  卢继古:“皇上所赐佳偶,乃王公美貌绝伦才女(卢玉珊),别人求之不得,将军你竟然拒绝;须知:君王之令,违抗者斩!”

  萧频富:“草民刚降烈马,乍听此事,忐忑不安;贤妻若知,必定心如雷殛,痛死无疑。还望陛下,赦免草民。若其不然,我夫妻别无他路,只有一死。”

  紫妃装作不认识萧频富,但心中说:“足见师兄的心灵,多么高尚!”对皇帝说:“此臣对其妻,忠贞不二,乃难得之人杰、天之骄子,多年才出一个,堪当嘉奖。”

  皇帝对于紫妃,唯言是听:“唔,爱妃言之有理。”对萧频富:“是皇后娘娘赞赏你的人品。你就安心当好你的诸卫上将军吧。”

  萧频富:“谢陛下!谢娘娘!”(心声):“原来紫虚成了皇后娘娘,怪不得刚才护卫叫我‘不要先说话’。”

  紫虚:“王公美貌才女,你也不动心。足见您对您妻之诚信和钟爱!你与你妻,姓甚名谁?你妻亦让我肃然垂爱,明日带她进宫我看,陛下和我另有重重赏赐。”

  萧频富:“谢皇上,谢娘娘!微臣萧频富,贤妻卢玉珊……”

  皇帝、卢继古一齐惊诧,异口同声:“你说什么?”

  萧频富又说一遍:“我是说:微臣萧频富,贤妻卢玉珊,明日进宫,拜见皇上、娘娘。”

  皇帝、卢继古同时惊呼:“你是萧频富!”

  萧频富:“正是。”

  卢继古:“接卢玉珊绣球的是你?”

  萧频富:“正是。”

  皇帝:“那是叫化子呀!”

  萧频富:“禀报皇上:微臣以为:天教之子乃花子,文武双全怀福祉。有朝一日皇上见,赐与重任当差使。微臣我是图个否极泰来的吉利;并验证自己是否与卢五姐有天配之缘,故而以花子身份出现。望皇上、娘娘赐福。”

  皇帝:“哈哈!居然还吟诗一首!”

  紫虚心声:“我情知师兄是展露才华,但我担心他‘话多有漏’。”含笑道:“还说‘皇上、娘娘赐福’呐!皇上已经赐你和玉珊,是皇上子女,玉珊没对你讲么?”

  萧频富:“哎呀!父皇、母后在上,先受儿臣三拜,再说原因。”说着就实行三拜。在拜时心中说:“紫虚是我师妹,现在我称你为母后,你也不惊诧,敢于受用;这人事变化好快。”

  紫虚被师兄称为母后,感到既无奈又惭愧,但却一本正经不表露。

  皇帝乐不可支地边受拜,边说:“皇儿你和玉珊,真是天生一对,地配一双。朕要赐婚给您的,就是玉珊。”受拜毕,说:“皇儿平身。”

  萧频富:“谢父皇赐婚!谢母后关心!玉珊以前农夫打扮,自称卢五;我们向来以为她是男性郎中。直到我得绣球之后,要往相府迎亲,她才忽然出现。言说她就是女扮男装的卢五。但其余之情,她却只字未提。”

  紫虚:“这么说来:你连玉珊之父,也不认识了?”

  萧频富:“是!素昧生平。母后说得极是。”

  皇帝看着卢继古,不禁觉得很好笑:“哈哈!哈哈……嗨呀!这是一则美好的、妙不可言的传奇故事!应该编成戏来唱!卢爱卿,你执笔。”

  卢继古心海翻腾,七情并发。真想大哭一场,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似觉不妥;然而又觉似乎想笑,却又自感落魂失魄,笑不起来。

  紫虚看着卢爱卿哭笑不是的尴尬样儿,不禁感到他很滑稽,笑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对萧频富说:“卢爱卿是当朝宰相,皇上要赐‘王公之美貌才女’,就是卢爱卿之五女:卢玉珊。”

  萧频富:“哎呀原来是岳父!岳父在上,受愚婿三拜!”接着就进行三拜。

  卢继古如坐针毡,既惭愧又伤心地受了三拜。辛酸地说:“玉珊初离父母,不习惯吧?”

  萧频富谦卑说:“玉珊极为贤淑,与愚婿心心相印,奋发脱贫。犹如春燕衔泥,略有痕迹了。”

  卢继古:“啊!苦了她了。”

  皇帝非常兴奋:“我女儿心地宽广!皇儿本领卓绝!朕同皇后已经赞为‘马神’,并封为诸卫上将军。今日降马,赏白银二百两。赐您和玉珊,身着重臣婚服、红彩,骑马游大街三天,显耀京都,作为婚礼。”

  萧频富:“谢父皇!谢母后!”

  皇帝:“罚马主人白银一千两,作为奖金、医治、抚恤、赔赏被损坏的财产之用。卢爱卿,你执行。”

  卢继古:“禀报陛下,那马的光腚部,烙有印号,乃是官马。”

  皇帝:“谁的主管?”

  卢继古:“骠骑大将军鲨则。”

  皇帝:“他乃大肥虎,却治马不当:伤残多人及民财,更该重罚!那马赐与我皇儿频富。另再罚鲨则白银二千两,为修街保路之用。共计三千两。速去执行!”

  卢继古真想自己狠狠扇自己的耳光。心中说:“我真是多嘴!自讨苦吃,何必要说‘是官马’呢!”

  萧频富:“父皇,若用于医治、抚恤、赔赏财产、以及恢复街路之用,最多不超过白银一千两,就只罚一千两吧。”

  皇帝:“哽?这并非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筹措项目用款;乃是惩戒。”

  紫虚:“皇上!依臣妾看,皇儿乃善良厚道之心;首次向父皇进谏,您就给他这个面子吧。”

  皇帝:“哈哈!哈哈……梓童言之有理。就准皇儿之奏:罚一千两!奖皇儿的二百两,由皇库支付。”

  卢继古不禁顿时对萧频富另眼相看,暗道:“这萧频富,真还知趣啊!”

  皇帝:“皇儿,你就骑那烈马,与玉珊敞轿同行,披红挂绿,喜游大街三日。算是为父赐婚之庆典。”

  萧频富:“谢父皇、谢母后!只是……那是别人之马,儿若骑游、炫耀,有夺人财物不还之嫌,便是不轨之徒所为。敬请父皇,另赐一马吧。”

  紫虚帮腔:“是啊!若骑那马,仿佛拾到别人之物,就为己有,乃非正人君子。另赐一匹骏马与马神,方可表现天子豪爽,亦可展示皇家风范。”

  皇帝:“吁!爱妃说得是!又准皇儿所奏。那马就收回,另赐你一匹西方进贡的顿河马。卢爱卿执行。”

  卢继古:“是。”

  萧频富:“谢父皇!谢母后!谢岳父!” 绞心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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