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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马骁降烈马

绞心的恋爱 水润天涯 4784 2021-04-06 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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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奇:“这几天是五姐和九奇大喜日子。我们百年难遇一次:要闹房!”

  卢玉珊发窘:“可是我……”

  大奇:“五姐!昨、前天您才来,我们不好意思。其实,结婚兴‘闹房’,才表示吉利、兴隆、闹热。但我们‘下里巴人’,其歌不登大雅之堂。只听您唱,可好?”

  卢玉珊放松:“哦!我提的第四件大事是‘欢乐’。要我唱歌呀……”

  众奇:“是——

  卢玉珊:“那就现在欢乐一场!其实,‘下里巴人合者众’,我在农村行医,喜欢听。我先抛砖引玉,然后大伙都唱吧!”

  众奇:“好!”

  卢玉珊:“我先唱一首村里流行的歌。扬声高唱:“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众奇热烈鼓掌、喝彩:“好!”

  大奇、二奇同声:“五姐的歌声,优美极了!”

  卢玉珊:“再唱一首我编的歌。”唱道:

  “天宫岁月冷清凄,仙无感情同场栖。雨落尘凡归大海,鱼水之交生死依。啊!生死依。

  人之初啊性本善,名缰利锁心变换。自古人往高处走,纵是骨肉也情断。啊!也情断。

  人生自古事五桩:吃穿住玩保国疆。无奈被分为三等,贫民涂炭脸无光。啊!最辛伤!”

  众奇:“好!”

  大奇:“太合我们的心了!”

  三奇:“是哪个把人分成三等的啊!”

  卢玉珊:“就是西汉时期,编造‘三纲五常’的那人(董仲舒),将人分为上中下三等,美其名曰三品:‘上品、中品、下品。’”

  四奇:“吁!街上那位摆摊卖字画的穷秀才,他说他是上品哪!”

  卢玉珊:“那是指书画的水平:‘分为上品、中品、下品。’也称‘三品’,后来加了一个逸品,在三品之上,但还是共称为三品。我认为最好的是神品。”

  众奇:“哦!”

  卢玉珊:“九奇写在那张露布背面的诗,我看其书法,就是神品。”

  众奇议论:“九奇闲了就在地上练字。”“超过秀才水平了!”“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呐!”

  卢玉珊:“我看除了皇上而外,许多朝臣、以及街上那秀才的书法,最高也只是上品而已。”

  大奇:“五姐博古通今!就请五姐讲故事!”

  众奇:“好!”

  卢玉珊:“讲什么呢?”想了片刻:“讲‘四不’的故事,即:‘犯法事不做,伤人话不说,有益话不吝,亲朋好话不拒。’从前,有一位……”

  皇帝早朝。

  卢继古将三个女婿的犯罪,向皇帝呈报,并自我请求处罚。

  众大臣纷纷力保。

  紫虚综合解说:“倭寇历来极为狡猾诡诈,陆军水战失败,是常上有之事;即‘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要动辄降罪失败大将。”

  皇帝点头。

  紫虚:“被敌人擒去的人,有的是叛国投敌;有的是假投降,打入敌人内部,今后会有立功表现。‘失败是成功之母’,逃回来的将官,令他们吸取教训,囤军修整,操练武艺,树立雄风,下次消灭倭寇就行了。”

  皇帝:“皇后言之有理。卢继古坦诚禀报,是良臣。退朝。”

  卢继古一面下殿,一面心声:“我未受处罚,一场场虚惊。但我心有余悸,怕以后东窗事发。因而对已经疏散的家眷,甚感透体轻松,就保持遣散现状不变。”

  街边。萧频富又在摆药摊。又在与顾客交谈。

  李铁汉:“哟!您还在这里摆摊呐!”

  萧频富:“是啊,我一直在这里摆摊,没有变动位置,以便大家信任。”

  李铁汉:“我在很久以前来京城,向您买两剂药,当时您只卖一剂。正在与您摆谈,来了一个美貌的姑娘找您,您就收摊了……”

  萧频富:“哦!我都忘怀了,是有那么一回事……”

  李铁汉:“可见您并不认识那美女。”

  萧频富:“他们是两个人,请我当家庭医生。但我的亲人们说:她家离京都太远了,远亲不如近邻,远湖不如近井,还是同乡亲们同甘共苦好。”

  顾客们同声:“说得是啊……”

  萧频富对李铁汉:“最近没有招兵;可是您穿这一身新军装,真神气!”

  李铁汉:“我父亲是军中武功教练,老退伍了,我来顶替。您也想当兵?”

  萧频富猛然想起贤妻玉珊,摇头说:“不想。”

  李铁汉:“我看您英俊潇洒;摊这药摊,不是长远之计……”

  忽然,远处传来杂乱声,接着是奔驰的马蹄声。

  有人在着急地高声喊:“闪开!闪开!”

  有人命令式地喝吼:“抓住它!抓住它!”

  萧频富本能地将顾客们一拉,同时说:“快靠边站!”

  萧频富正欲收摊,忽见一匹受惊似的奔马,高大雄健,不顾一切地狂驰,踢翻街摊,踩倒来不及躲闪的人们。如飞一般,瞬眼就驰过了萧频富的前面。萧频富赶忙跑过去,抢救倒在地上的人。

  萧频富一边将一个大腿被马蹄踩断的人,抱了仰卧着,一边说:“你忍着点,忍着点,我有跌打损伤药。我就去拿来……”

  伤者痛苦地说:“我是个穷光蛋,没有钱,医不起……”

  萧频富:“我不要你的钱,包给你医好。我去拿药来……”说着就往药摊跑。

  大数多人都在抢救受伤者,也有不少人袖手旁观。

  萧频富很快收了摊,提着药包,来到重伤人跟前,动手为他包扎。

  受伤人边忍痛,边挣扎着:“多谢你啊……”

  萧频富:“你再不要多说话。包扎完后,我就请人帮忙,一同抬你回家。”

  伤者:“我家被呼大风、呼大雨匪帮抢光了。我是逃难来的。”

  萧频富:“那就住在我们那里。我们挖有窑洞,还可以住几人。给你上了药,包扎好了,就暂时这样躺着,待会我请人来抬你。那边还有受伤的,我去给用药……”

  说话间,那烈马跑到关闭着的大南门前,打转,反向在大街上奔驰,又朝着萧频富他们冲了过来。

  萧频富心中一晃:“抓住那马,不然还要伤人!”想着便放下药包,待马即将到跟前时,施展一招“黄狼捕鹰”,纵身而起,一下子就右手抓住马鬃,同时骑上光滑的马背。”

  萧频富双脚紧紧夹住马肋,左手一下子抓住断了还剩一截的、平飘着的左缰绳。眼看街两边都有人或障碍。由不得心声:“如果在这一段街勒驯烈马,反而更要伤人或破坏财物,就以这短缰绳,稍控制着,任随马跑。

  精力充沛的烈马,背上有了负荷,登时更加激怒,在街上边奔、边掀、边狂啸,转眼就奔到鼓楼南街。

  萧频富左手忽勒忽放地、致使烈马奔入了鼓楼西南面的一片旷坝。 绞心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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