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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搏胜依然坐在鞍上。
地鳄痛下杀着,紧接着一招“黄雀在后”,从马后朝前横抽一鞭,“哗”的一声,九节鞭竟然绞在了高搏胜的叉尖两刃刀上。几乎同时,地鳄只觉挥鞭的手一麻,九节鞭就被脱手,挽缠在高搏胜的刀叶上。
高搏胜抽刀执鞭,含笑说:“你的武功硬是很高。但是你注意:我用这九节鞭,回敬你一下:打你头盔上的簪缨。”手一绕,吃地一下。
地鳄一让,还没感到打击,簪缨就绞在那九节鞭尖端,在空中旋转一、两圈。
高搏胜收鞭,说:“我看,是你这鞭的质量不好,因此妨碍你施展绝技。”
地鳄心中说:“高搏胜竟然为我粉饰武功不济。也真是女中豪杰了。”说:“惭愧。”
高搏胜:“我给鲨子熊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地鳄:“听见了。”
高搏胜:“你是天朝武功状元,征讨军军师,我再郑重对军师你说一遍:为了征讨军,不葬于狂犬兵团之腹,我收兵。并叫十六邦邑统领们,归还天朝疆土。你们就此火速返程,以免被狂犬兵团追上,把你们吃光。”
地鳄:“是。”心声:“我是武功状元,决不会束手以待让它们吃光。”
高搏胜:“今后不打仗了。这鞭,你若觉得好玩,就选一把档次高的,再花几年时间造诣。但是,我看你没有打仗的特长,所以我建议你:改行,别吃军粮。十九姐说你外号是鳄鱼,性格是鳇鱼。她十分贤惠,真心待你。与她幸福和谐谋生吧!”
地鳄:“是。”心声:“鳇鱼是老实肉美无刺的珍品,青海湖持产。九姐评得我真好。”
高搏胜:“这鞭,还你。”将鞭连带着簪缨,扔给地鳄,说:“你回到同化镇,代我向十九姐问好!我祝您俩儿孙满堂,康乐偕老。”
地鳄:“谢谢!”暗道:“我不知边疆真实情况,就这样灰溜溜回去,不妥啊!”
高搏胜:“你们快走吧!”
地鳄:“是。”勒马回头,边走边心声:“看来,高搏胜是个好人。不过,这其中,是否有诈……”
鲨子熊喝道:“地鳄!下马来!”
地鳄心情复杂,觉得:“自己当军师,窝囊透了……”不自主地下了马。
鲨子熊对萧频富:“你骑地鳄的马,去与高搏胜,决一死战!”
萧频富:“既然高搏胜收兵了,就‘化干戈为玉帛’吧……”
鲨子熊:“你说个屁!去杀掉她!这是军令!”
萧频富:“如果你不听良言,独断专横,征讨军硬是要葬送在你手里……”
鲨子熊:“老子不是三岁娃娃,听她美女一说就回兵,不是太幼稚了吗!”
地鳄:“高搏胜武功神奇,我们没有谁胜得了她。”
鲨子熊低声:“也该用计呀!”对萧频富低声:“你不是叫兵分五路吗?”
萧频富:“唔。”
鲨子熊:“那四路正在飞速行动。你不是说我们中路,在这里稳住她们吗?”
萧频富:“唔。”
鲨子熊:“你去!即使打不过她,也要千方百计缠住她!”
萧频富:“这……”
鲨子熊:“你鬼点子最多,无论如何,缠住她们。以便四路军抄到她们后面去,包围、歼灭她们!”
萧频富无奈,只得上了那匹天马。趋马过桥。喝道:“高搏胜出来!”
高搏胜:“萧郎!您不要被鲨子熊激将,我也不愿意同你打。”故意大声:“回去,叫鲨子熊骑马来。我高搏胜公主让他十招!若他还不敢来,我们就各自撤兵回国。并且,我重说一遍:我叫各邦邑统领们,归还天朝全部疆土;与天朝从此恢复友好往来。我说话算数!你们回去!”
萧频富转头对鲨子熊喊道:“鲨元帅,你听见了吧!”
鲨子熊:“你他妈的,我听不清楚!只是看见你们在那里打情骂俏!竟然听敌人诓骗,军法饶不了你!”
萧频富气极败坏,不再二话。挥起关刀,向高搏胜发起砍杀。
高搏胜边应招,边说:“您是我有婚约的未婚夫。我该传教您几个绝招才是。您注意看清楚哟!”
二骑在桥北头的草坝上,展开一场各施绝招的厮杀。恶战了好一阵。
高搏胜边战边小声地说:“萧郎:停住!我是以柔克刚教您。您不要累着了。”
萧频富心想:“我要千方百计稳住你。”于是住手。
高搏胜横刀停马,说:“刚才是我独创功夫的极小部分,您领略几招了吗?”
萧频富感受了她的奇功,的确神妙。但却切齿地说:“我极为痛恨你:侵略我国!”
高搏胜:“哎呀萧郎!您误会了。萄桃邦兵马并未出动;而是在自己的境内防御……”
萧频富:“你现在就在我国疆土,与我厮杀!”
高搏胜:“萧郎,我向您解释:第一、同化镇是买下的领土,并且有我的家。第二、当年多国祖先商定:人们在这条丝绸之路上,来去自由,合法的。第三、我的兵马,并未入天朝边界,只是在我萄桃邦领土边上,防御乌陀邦呼大风、呼大雨侵略。所以,我没有侵占天朝疆土。”
萧频富:“那你就不该发动战争!”
高搏胜:“战争是天朝皇帝、鲨子熊强掳我妹,也就是强抢民女,挑起来的。萧郎您可明察,不要冤枉您的师妹……”
萧郎:“哪个是我师妹!”
高搏胜:“就是我:高搏胜公主;您的未婚妻。”
萧频富:“要拉关系!休想!”
高搏胜:“四年前,我俩从黑峡口到同化镇,一路上师傅、师叔们传教武艺,我俩有初恋,龙剑锋师傅做媒,我俩有婚约,难道您……言而无信要否定吗?”
萧频富:“你害得我夫妻天各一方,害得征讨军远离家乡,已经惨死途中那么多……”
高搏胜:“那要怪鲨子熊居心叵测!我的丝绢血书,写得十分明白。有赵伯父作证,而且我极听伯父劝告;就没有‘血洗帝廷階’;只在同化镇,边协助办事,边等我二妹紫虚;所以我,直到现在也没有回萄桃邦。刚才鲨子熊承认他看了血书,尤其是赵伯父还劝了鲨子熊,叫他赶快把紫虚,送到丝绸路上来。这样大的事,您不知道吗?”
萧频富心想:“我现在才知道有血书,皇上和紫虚娘娘也只字未提,我倒真应该向鲨子熊问清楚才是。”
高搏胜:“还有,我刚得到飞鸽传书;原来是鲨子熊储备了庞大物资,卖不出去;他就蓄意发动战争,将他的物资出售给皇家,当成军需品。他这是发国难财,理当斩首抄家。这情况,你可以询问宰相卢继古(你的岳父),是他与鲨子熊合谋;理当撤职法办,抄家问斩。这事您该回同化镇,敬请皇龙玉姐姐,帮您放飞鸽去京城(南街九号),转叫五姐卢玉珊,继续与卢继古划清界线。不然,要牵连五姐的。”
萧频富心声:“啊!这个高搏胜,说出这么多内容。是不是用计转移我的思绪约?”说:“那又另当别论!我看你就是晨曦霞,为何要变成高搏胜……” 绞心的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