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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频富在不由自主地翻滚的过程中,左手一挥,发出一枚石镖,“夺”!打中白云峰脑门。紧接着右手大刀,狠力向地斜戳,定住了身体。
白云峰仰躺在地上,脑门起了一个大包,面色铁青。
高搏胜心中既惊喜又惋惜:“哎呀萧郎!您手下重了!”
光三妹举起脚底板,踢了踢白云峰的脑袋,说:“刚才那么凶暴野蛮,怎么一下子装死躺下了呢!自不量力、自讨苦吃的死狗!爬起来!”
萧频富:“他要昏厥一会才醒。”
光三妹笑道:“他这种时候,最易憋气而死。所以,我用鞋底面,踢他几脚,是治疗他;使他呼吸流畅,早点醒来。”
晨天净,近五十岁的美妇,出现在对萧频富前面,说:“你小子居然会用石镖!”
萧频富心声:“我当年就认识,这是前辈晨天净,武功与晨天明、高天凤等同。虽然四十多岁了,面貌居然没有变。”忙上前问候:“伯母您好!”
晨天净:“好什么?养了这种不屑之子(白云峰),我都快气死了!”
高搏胜、紫虚、光三妹齐呼:“姑妈!您好!”
晨天净:“给我狠狠地教训他!他自从当了王子,就不知天高地厚,目空一切了!居然不听父母之言,作孽!”
高搏胜:“表兄有些话,也有一定道理……”
晨天净:“那是他一知半解。幸而您父母没有将真正的神功教给他。不然,他就可以黑手遮天了。”
高搏胜:“哦!”
晨天静:“这次他跟呼大风、呼大雨同流合污,灭了征讨军。但是,杀人三千,自损八百。他将您姑爹苦心训练来建国的劳务兵三万多,扬言带去围野猪;却是偷偷去打仗,主攻天朝军。劳务兵是工兵,不会打仗,一下子就被全部杀死在战场。把您姑爹气得吐血,要不是我劝住:‘虎毒不食子’,就把他斩了!”
光三妹:“他在哪里学得这些劣性:居然看中我的美色,不顾伦理,向我求婚……”
晨天净:“我骂过他多次了!”
光三妹:“我也气愤极了!朽木不能当栋梁。这种不听父母之教的孬贷,不能当王!将他削职为民,永不再用!邦王在几个表兄当中另选!”
晨天净:“说得是!和我的主张相同!我已经废除他了。立了你二表兄为王子。”
紫虚:“征讨军是我在天朝派来消灭呼大风、呼大雨和狂犬兵团的。可是,倒被大表兄和呼大风、呼大雨他们消灭了。大表兄助纣为虐,不严惩,不足以平我的愤恨!”
光三妹:“他刚才竟然用姑妈您传教的神功‘神力摧泰山’,对付我们的亲人:大姐的未婚夫马骁。幸而马骁还了他一招奇石……”
晨天净:“打得好!”
光三妹:“征讨军是我们的亲军,我丈夫十三奇、大姐的未婚夫马骁——现名萧频富,都在里面,起栋梁作用。不料寡不敌众,全军覆灭了。”
晨天净:“啊!”
光三妹:“大姐在盟主会上,给表兄和那些王八蛋,说得明明白白,我也特别强调。表兄他听得清清楚楚。可是,他们不但不高抬贵手,反而狠下杀戮,消灭了征讨军。我再不要这样无情无义、人面兽心两面派的表兄,以后我再遇到他,他若再对我不三不四,我必定以牙还牙,斩掉他!如果那样,姑妈您不要怄气!”
晨天净:“姑妈我不护短。以免他再害更多的人。”
光三妹:“姑妈不愧是模范母亲!”
高搏胜:“姑妈!您主持,归还天朝的疆土和人财物吧!”
晨天净:“是。不过,这事若要做得顺当和彻底,必须先消灭强大和致命的阻力:呼大风、呼大雨和狂犬兵团。”
萧频富:“这事我们包了。宜早不宜迟,现在就去!”
萧频富和九十九神侠飞行在空中。
萧频富对高搏胜说:“先铲除狂犬兵团。再歼灭呼大风、呼大雨,就能势如破竹。”
高搏胜:“狂犬兵团的大本营在小雪阴峡谷。守卫极为森严,不是轻易能消灭的啊!”
萧频富:“到现场去看看再说吧!”
高搏胜:“那里的空气极臭,我们得停下来,作好避免嗅到臭气的准备。不然要被臭死的。”
光三妹:“哈哈!大姐说得真邪,我只听说人嗅臭气要减寿,还没听说被臭死的呀!”
高搏胜:“我并非言过其实。光妹您没有嗅过那种气味,不要掉以轻心。”
光三妹:“大姐是天下最诚实的大姐,我不听也得听的。只是,臭气无孔不入,怎么防啊?”
高搏胜:“萧郎最有主意。萧郎!您要是能想一种能够抵消或中和那种臭气的物质,就解决大难题了。”
萧频富:“要御防臭气,倒真是不容易。戴口罩行吗?”
高搏胜摇头:“那一带,草木、小动物、甚至连臭壳虫,都熏死了,大动物逃得无影无踪了。”
萧频富:“是什么臭气,那样厉害。”
高搏胜:“那臭气极浓,里面混合有人的死尸臭、狂犬的狐骚臭,人和狼的粪便臭,狂犬教练、管理人员多年不洗澡的狐汗臭……”
紫虚、光三妹异口同声:“大姐不要说了!我要打呕……”
光三妹:“我恶心、肉麻!”
萧频富:“哎哟我也打寒颤。啊!想起来了!我五姐玉珊说:有一种酸浆草,揉出绿汁浸湿口罩,就可抵消臭气。可是,酸浆草是什么样,我也没有见过。”
光三妹笑道:“那您娃还说个铲铲!”
高搏胜:“这里离小雪阴峡谷,只有二十多里了,那臭气飘得很远。大家要注意……”
紫虚:“哎呀我嗅到……臭死人了……”直往下坠。
光三妹、七仙女、二十八宿、国医部,都被臭气薰得纷纷下落。
萧频富只觉一种什么东西:使鼻腔、胸肺突然煎炸似的,头脑顿时轰然一昏,自己身躯就失去控制而翻滚下落,彭地一下跌在地上,眼溅火星。忽见黑压压的狂犬兵凶猛而来,又见白色的姑娘们昏厥在地,不禁边挥刀迎击狂犬,边大声喊:“快起来!杀呀!杀呀!杀……杀……” 绞心的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