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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河,发源于四川叙永县与云南省交界处,上游由大树河、两河河两条支流交汇成永宁河主河道,又由于叙永县城古称永宁而得名永宁河。有让叙永人引以为荣的“铁炉晚渡”等永宁八景。
永宁河纵贯叙永县和纳溪区注入长江,全长152公里,曾经是川南、滇东、黔北三省接壤部的物资集散地,是长江水系中一条重要航道,“***”时期,上游森林过度砍伐、生态环境遭受严重破坏,两大支流水量逐渐萎缩,最终导致断航。
上世纪70年代中后期,大树河硫铁矿大量有毒物质直接排放大树河,曾让永宁河上游鱼类一度绝迹,让叙永人无鱼可吃。90年代初,大力发展乡镇企业,两条支流流域采矿炼矿、生产硫精砂企业每年上百万吨选砂尾砂和废水直排永宁河,数十公里河段上,长年累月河水呈浑浊不堪的乳白色壮,一碗河水三分之一是硫精砂,叙永人成了新中国最早喝上免费“牛奶”的县城之一。1998年,一场不太大的洪水,竟淹没了半个县城。
大树河里,罗脂鱼,经硫磺水的刺激,小鱼性成熟,母鱼再次产籽,然后孕籽,13条鱼由三月一产籽变异成了一月一产籽。
在章越文他们的追赶下,一路顺水朝下,东躲西藏,母鱼已经顾不上这样的行动,会跟着它的入水地越来越远,回去,但首先得活着,它活着,它的孩子也必须活着。
它们的身体出现了明显的变化,体长已经是两寸,体形更是变得流畅,如果不是那鳍上的鳍线和鳍痣,更有那银色标注身体,晃眼一看,准认为那是似刺鳊鮈。
似刺鳊鮈:头后背部明显隆起,背鳍位于体前半部;头长小于体高;吻长小于眼后头长;须一对。背鳍具有粗壮而光滑的硬刺,长度大于头长。
时间转眼已进入八月,罗脂鱼群与章越文一前一后,一路向下,永宁河在望。
吴望却是在泸州呆得无奈了,本想好好的做点事情,突然发现,除了老本行,什么都干不了,嘴里嘀咕着看来生来就是干维修的命,这半月,已经陆续的赔本了六笔钱,总共投资才五笔出去,另外一笔是他终于找上了对方,对方躲避开,直接一砖头朝他砸来,他躲避开了,可砖头继续朝前飞,直接砸上了一车,车主非要把这外国商奈上吴望,在吴望找来投资身份证明,才发现对方的资料全是假的,最后赔吧?每笔10万元,最后砸那车的,反而最贵,谁让砸进去居然砸废了人家的一件古玩,心疼的掏出了20万才脱离车主、警察、法院的一圈人的纠缠,只是,他最近多了口头禅,反复的念叨着:“中国人,你们怎么啦?”
经过这些事情,吴望暂时忍住了那钱在兜中蹦跳带来的不适感,去找了一趟黄黎,黄黎却是不在,转过身来,直接回老家带了几日后,就偷摸着去那神秘的洞中观望,“如果好,到时候干脆开发出来,当个收门票的也行,至少,也让家乡里有点支柱。”吴望嘀咕着。
日子如水,罗脂鱼随那浊水进了永宁河,吴望也是忙碌着自己的打算,以前,还陪着儿子到处闲逛,这下有了目标,先是备东西,一套探险装备,花去了吴望几万块钱,要是以前,别说他想,就是能买也不敢买,这回算是他的第六笔投资了,拿着钱,手都在颤抖,什么时候,花钱也开始一次性几万几万的出手了,就连那前几笔,都是一万两万的划,但这次用手数,感觉,确实不一样。
忍着不去想,直接搬着出去打车离开,可上了车,嘴里嘀咕着“黑店”,头转过去看着店面,那目光,多了几分不舍、伤心,和痛苦,回到家,看着那堆东西,苦笑着想,“看来还是穷惯了。”其实就这些东西,已经磨得销售人员都要冒火了,以为吴望是去撬店的。
收拾行装,吴望坐车回家,本想也买个车来开开,可那驾照,就是光买那本本,都要两月时间,所以,他直接给自己报了上去,现在,还是老实的坐车回家。
又休息了一天,顺带的做了几件促进父子感情的事情,然后被吴家老太一顿后,直接拉着吴班到山野中野餐了一顿。
第二天,吴望就起来朝洞穴地方行去,经过一日的行进,吴望来到了洞穴位置,然后晚上就找了两棵树,爬上树,在三米高的地方,拴上吊床,又把背包固定在树干上,就这么在上面合衣躺下。
夜,是如此的安宁,透过那林稀间的斑斑点点,天上繁星点点,虽不及《荷塘月色》,但却另有一翻风景,那山野的虫鸣,中间夹杂着传来的几只夜鸟的啼鸣,更偶有几声远远滚滚而来的兽吼,让吴望把吊床再次朝上面挪动了三米,罗脂鱼已经变异存在,谁知道还有没有另外的变异的呢?远离潜在的危险源,是安全法则的首选。
一边盯着四周看,偶有一枝老丫败枝不顶地球引力的断裂,都更引起吴望的一阵警觉,吴望开始陷入了自我恐惧催眠中,到最后,睡意全无,干脆爬了起来,一边算量着这出水的间歇,尽量做到没有万一,一边想着那章越文,是不是把罗脂鱼给全逮住了,迷糊间,就这么睡了过去,可朦胧中,感觉有什么不太对劲,本想一下蹦起来,突然想到他自己在深山老林中,黄黎教授的东西条件性的出现在吴望的脑海中,开始感受了一下四周的动静,慢慢的微睁着眼睛,天已经放亮,没有看上什么东西,又轻轻的抬起头,左右慢慢的扭动了一下,没有看到什么东西,正想准备来点大动作,一个蛇脑袋进入了他的视野,近,很近,那蛇头都曲着脖子,吐着信子,离得他额头不过一寸距离,估计是吊在他的背包上,汗水,瞬间爬满了吴望的额头。
在吴望想到罗脂鱼的时候,永宁河上,章越文正带领着一干人,在一处水缓只地,划着竹筏,丝毫没有在乎这已经是晚上,就那竹筏,粗糙不堪,一看就是临时赶工出来的东西,竹子采用的是赤竹,这东西,便宜,农村人的箩筐、簸箕、背篓之类的百分之九十五采用的都是这类竹子,但做竹筏的,却不采用这东西,都是采用斑竹、楠竹有大节头之类的竹子,这样捆扎方便不容易散架,更重要的是竹子的浮力和坚韧性都很好,就连那丐帮的都老爱使用个小的斑竹这东西作武器了。更有的是,那竹筏扎得一处多一处少,更有的,连竹子的长短都不齐,就像农家人收拾好准备下地给四季豆之类插錾的秆柱錾。
这回章越文可是下了不少的本钱,那竹筏上,一铺铺鱼网堆满,已经是让那水没上了脚,然后在一划带放,感觉就是把网丢进永宁河一样,放完了,有赶紧的回去岸边再取,那里还有一大堆呢?
经过大半夜的忙活,什么深网、浅网、三层网、二指网、一指网……,像开展鱼网展销会一样,布满着这处江面,汲取了萝卜沟、大树河教训后,章越文现在在这里筑起了一道网坝。 罗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