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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在挑战她忍耐极限的是,这男人竟限制她洗澡!还提出每天到了洗澡的时候,他可以为她服务,帮她擦身体,但决不允许她碰水?!她以前经期时也是每天洗澡,夏天有时候还冲凉呢,她是练武之人,没那些娇滴滴的小女孩儿那样矫情,以前洗了那么多次不也没事吗?那家伙竟然提出这么禁锢自由的限制,还拿出了那么变态扭曲的建议,这绝对忍不了!
于是夏芷颜为了保护自己的个人权益不受到侵害,无比坚决的就轰那男人去公司上班了。还替自己的轰赶找了顺着男人心意的完美借口――为了以后的幸福,为了养家糊口。
司景远果然被这个理由说服了,为了以后的幸福,为了养家糊口,充满干劲儿的去了公司。但仍不忘临走时对夏芷颜嘱咐一大堆注意事项,并反复叮嘱不能让她去冲澡。
夏芷颜乖巧的点着头,男人前脚刚走,她后脚就跑去了浴室。
“不洗澡想臭死本姑娘吗?经期几天不碰水,这种话你也说的出口?我自己都要忍受不了自己了!现在还不让本姑娘舒舒服服的冲个澡……”夏芷颜一边振振有词着,一边脱了衣服,在花洒下肆意浇淋着自己的身体。
奔泻而下的清水“哗哗”的流着,几缕暗红混杂在其中,慢慢变淡,最后顺着排水管一起流入了地下道……
夏芷颜细腻的肌肤上染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她把浴室里的小窗阁打开,丝丝的凉风从外面吹进来,几颗水珠从她白嫩的肩上悄然滑落,夏芷颜闭上眼感受着微风,顿觉一阵惬意。
突然,小腹处传来一阵尖锐的疼,又很快消失。夏芷颜微微蹙了蹙眉,没有在意,总觉的自己是练武之人,身强体健的月经期间冲个凉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待她洗好准备去拿浴巾的时候,小腹处那股尖锐的疼痛又涌了上来,夏芷颜脚步顿了顿,等待那股疼劲儿像刚才一样自动退去。却没想到那股疼痛一开始起来就持续不断,并且疼得一阵比一阵更凶猛,更尖锐。
“呃~”夏芷颜咬着嘴唇,蹲在地上,低低的痛呼出声。小腹处好像堵了一快冰冷的大石头,坠得她整个身体都在往下沉,亲戚也不再涌动了,全身都开始发冷发凉,夏芷颜嘴唇被咬的发白,额头也渗出涔涔冷汗,那股只曾不减的剧烈疼痛让她几近昏厥过去……
这么倒霉?!夏芷颜此时万念俱灰,十几年了大姨妈都让她异常省心,她还以为自己练武之人底板好,不像那些娇滴滴的女孩子一样会痛经。为什么这姨妈偏偏今天跟她作对?而且一作对就作个狠的!让她毫无准备,措手不及!这么气势汹汹的痛感,好像要把她以前十几年未经受的疼痛全部攒到今天一起发作?!
夏芷颜就那么捂着小腹蹲在那里,脸色苍白异常,额上的冷汗越冒越多,直起身都变得异常艰难。
很奇怪的是,她此时没想过自己就这么疼晕在浴室是怎样的一副狼狈相,而是一直记挂着司景远,那个男人,那个对他百般限制,临走前还不忘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碰冷水的男人,如果知道她为了图一时爽快还是不听话的去冲了凉水澡,会不会气得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
脑子里想起那个一贯狂妄自大的男人温柔呵护她时的情景,夏芷颜不知从哪儿聚起了一股力气,咬着牙强撑着站起来,扶着琉璃台走过去,拿了墙上挂着的浴衣穿到身上。
光是做了这一个动作,就仿佛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小腹处越来越剧烈的疼痛激得她双腿打颤。夏芷颜是再也动弹不了了。她背倚着琉璃台,痛苦的滑在地上,脑子里渐渐开始空白……
卧房里一阵熟悉的铃声透过浴室的玻璃磨砂门传进耳朵里,是她的手机在响,但夏芷颜已无力站起来去接听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了。
她蹙着眉头,面色痛苦的阖上眼眸。手机铃声一阵比一阵更急促的传过来,倒真像是司景远偶尔急急躁躁的性子……
怎么又想起他了?夏芷颜苍白的面容上勾起一抹苦笑来。那个男人,如果回来后看到自己这副鬼样子,脸色一定难看的都化不开了吧?所幸自己已经穿好了浴衣,如果被人发现她赤身裸体的昏倒在浴室里,且不说自己丢人现眼,那男人肯定会气得杀人的……
幸亏已经穿好了衣服……
夏芷颜心中竟诡异的出现了一丝安心,重重的阖上眸子,靠在琉璃台上就疼得不省人事了……
迷迷蒙蒙中,她听到一阵稳健却略显急促的脚步声,然后一双宽厚的大掌将她抱起,靠在一个坚实的胸膛里,温暖而熟悉的感觉,让她一颗心慢慢的踏实和安定下来。就那么倚靠着,仿佛小腹处的疼痛也不再那么尖锐了……
不知睡了多久,夏芷颜虚弱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卧室里的床上,身上盖了暖暖的毛绒被,小腹处贴着几片暖宫贴。
一个磁性却颇为焦急的声音传到耳朵里:“我说你这老头儿到底行不行啊?这都三个小时了,为什么夏芷颜还不醒?”
“少爷,您先稍安勿躁。”黄振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安抚道:“夏小姐这是身体受了寒气,而且由于没有多加注意,使得这股寒气长年累月的在体内越聚越重,又在经期碰了凉,才让寒气都给激发出来了……这,按理说,是需要躺上一段时间才会醒的。”
“那到底还要躺多久?!”司景远的声量猛然加大了几分,显然已经焦急到一定程度了,对面的黄振更是冷汗连连,从没见过少爷这个样子,这夏小姐再不醒过来,恐怕他这把老骨头就要进医院了……
许是顾忌到夏芷颜还躺在床上需要静养,司景远强忍下脾气,压低声音问道:“你说那寒气是长年累月积攒出来的,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化除掉?如果不能化除,她以后每次经期岂不是都要受寒气折磨?我要你想办法把她的身体彻底调养好!”
“少爷,这……”
眼看黄振支支吾吾为难的样子司景远又要发火,“司景远……”床上一道虚弱的声音开口唤了他一声。司景远惊喜万分,忙不迭的加大步子就走了过去。
黄振拿袖子擦擦额头上不停冒出的冷汗,长长呼出一口气――三个小时,夏芷颜昏睡的这三个小时中,司景远极尽焦躁和不安,而他在那种不安和焦躁下,亦像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圈……
司景远慢慢的扶夏芷颜坐起来,喂她喝了几粒调理的药。
“你……你不是上班去了吗?”此时看着男人俊逸的面庞,夏芷颜不自觉有几分心虚。
“你这女人还敢说?”司景远瞪着眼睛,脸色一阵阴郁,咬牙道:“我到公司后打电话给你看你在家有没有乖乖听话,没想到一直没人接听,我这一着急一担心就赶回来了。没想到你这女人竟然敢去洗凉水澡?我说过的话你都当成耳旁风是不是?!”
看男人阴沉着一张脸,夏芷颜自知理亏,在她小腹绞痛得直不起身时,她就已经做好了男人回来后接受他雷霆之怒的准备,于是低着头,表现出一副犯了错误后羞愧难当的模样。
“对不……”一句软软糯糯的道歉还没说出口,身体就被一股力道紧紧的箍进了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里!
“以后千万不要再拿自己的身体胡闹了……”司景远低沉黯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夏芷颜心里突然震了一下。
“知道我有多担心吗?看到你在浴室里晕倒的那一刻我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里,我好害怕你会有什么意外。看到你那么虚弱的昏睡在床上,我恨不得杀了自己。如果我没去公司而是在家里好好陪着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我……”夏芷颜头靠在男人怀里,听着那温暖胸膛里一声声沉稳的心跳,鼻头竟一阵微微的酸涩,开口却不知说什么才好。
“答应我,以后别再这么折腾自己的身体,也别再这么折磨我了,好吗?”
夏芷颜轻轻点头,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滋味。
本以为她势必要迎接一场怒声大骂,就算受一顿冷嘲热讽说她不听好人言活该受罪她也认了,这件事本来就是她的错,任性妄为满以为练过几天武就可以百毒不侵了……
但是司景远没有,没有骂她也没有嘲讽她,却一直在深深的自责。甚至她昏倒在床上一直醒不过来的时候他比她还要煎熬……
那个一向狂妄不羁,不可一世的男人,原来也会有那么惶恐不安,担惊受怕的时候……
他说,看到她虚弱的躺在床上时恨不得杀了自己。
他说,他好害怕她会有什么意外。
他说,如果他在家陪着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他说,……
每个字都饱含着甜蜜和辛酸,像夏日里的一场急雨,紧锣密鼓的敲打在夏芷颜的心上,渐渐洗去了常年积压在心头的阴暗与苦涩,浇灌出一片温暖和澄净的方寸之地,滋养了那颗始终不能发芽,名为幸福的种子……
感受着司景远坚毅的下鄂抵在她的头顶,夏芷颜贪恋着男人怀中的温度,垂下眸,轻轻环上那精瘦的腰身。
司景远,怎么办?我好像陷进你的温暖里,越来越,无法自拔了…… 邪少的千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