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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慧觉得自己真的是out了。
清醒过来第一个问题是这个孩子是谁的?
上官一林的?不太可能!
三喜都不待见他!而且,上官一林都不许她知道!
那就是高桥静的?!很有可能。
不然高桥静的老母能从日本赶过来要见她。
那就是奉子要见面了呗。
唉,可怜的林总,你的一腔心意,就这么生生被戴了绿帽子了。
许小慧在酒桌上一边劝三喜喝着饮料,一边做贼似的要看三喜的小包。
“三喜,换包了?”许小慧一边让小寇和三喜讨论着当前的时事,一边瞄准了里面的东西,果然有个长条小盒。
这么大的东西,公然下手有点难度。
于是,想了想,许小慧趁三喜去洗手间的功夫,打开三喜的包,做贼似的将那个早孕测试棒拿出来,揣进自己包里,然后,飞快给拉上拉链,再若无其事喝饮料。
看得小寇一愣一愣的,“小慧,你这是干嘛呢?不会是在偷什么东西吧?”
我靠!许小慧一口饮料差点呛死!
不耐烦地挥手,“胡说八道,我是那种人吗?当你没看见,知道吗?”
许小慧这么一凶,小寇里面乖乖闭嘴,正襟危坐,“老婆说没看见,我就没看见!”
许小慧看看小寇,心想,他娘的,就算你三喜是个CHU,啥都不懂,这男人也应该用个TT嘛。
不用TT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唉,高桥静啊高桥静,外表儒雅,这内心原来也是个只知道快活的主!
三喜,你算是完鸟!
只是,不知道这消息林总怎么知道的这么快!他为什么让自己不要告诉三喜呢?!
这里面,肯定弯弯绕绕多了去了。
算了,不想了。
小寇眼尖,早就看到了那个早早孕测试棒,心里大惊!
这看上去清纯如水的三喜也居然用起了这个?!
心底感叹,三喜这个许小慧引以为豪的纯洁女人都用这个了,估计这世界上真没有CHUNV了。
三喜回来的时候,许小慧和小寇各自想着心事。
三喜心里有事,惦记着早回去。
许小慧硬是不让她走!
“你说你这人,家里失火了还是怎么着?这刚一见面就火烧屁股的回去,我跟你说,明后天我可能要出差,个把月不回来,你不想我啊……”
三喜总觉得今天的许小慧有些怪,但说不上哪儿怪!
于是,想想,真要中了测验也没有办法,要是没中奖,测验就是早点晚点的事情而已!
于是,三喜索性放下心来,和许小慧开始聊。
回到家的时候,都半夜了。
常瑞云知道三喜去探望老板去了,也没有问什么。
三喜觉得异常疲惫,困得要命。
洗完澡才想起还没有验。
唉,算了,这会真要验出个三长两短来,这觉就真甭睡了。
困死我了!
先补充睡眠再说。
三喜盯着自己的包,干脆鸵鸟般地蒙上头,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起来,已经不太早了。
洗脸梳头吃完早饭,眼看快要迟到了。
来到公司的时候,上官一林已经稳坐办公室,一切还是老样子。
三喜也觉得一切如常。
惦记着包里的测试棒,趁中午吃饭的功夫一看,咦?没了。
我靠!
难道在公交车上失窃了?
我晕!有偷钱的,偷卡的,还有偷这个的?
三喜无语。
愣怔半天,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再等个几天,兴许前一段压力大,推迟了好些天不一定。
有一次,自己的那个就推迟了半个多月呢。
这离半个月还有一周呢,就自己吓自己不是?!
好,深呼吸!
这自我安慰着,心暂时放了下来,高桥静的电话就来了。
“三喜小姐,晚上有时间吗?我妈妈要和你一起吃个饭。”
三喜心里一下剧烈跳起来,这比刚才的事情还让她心慌意乱,顿时语无伦次,“高桥,这,也太仓促了吧?我,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是啊,我的头发,我的衣服,我一切都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高桥静笑笑,“三喜小姐,不必那么拘束,我妈妈没有那么讲究这个的。你还是平时的你就好。”
高桥静这么一说,三喜半信半疑之际,心先放下一半,印象里,便出现了一位发髻高绾、富态慈祥的穿和服的中年妇女。
三喜临下班的时候还是特意捯饬了一番,高桥静说不讲究,咱不能不讲究,这可关系到自个的国际形象。
直到自己满意了,三喜这才忐忑不安地来到地下停车场找到高桥静。
高桥静眼前一亮,在三喜的果冻唇上亲了一下,“今天,真的很好看。”
事实上,当三喜真正坐在一家会馆的包间里,见到高桥静的母亲久惠子的时候,她就愣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不那么讲究的高桥静的老妈?
肤色白皙,带着一副金边框眼镜,波浪卷的及肩短发时髦地拢在脑后,说实话,年轻地有些不像话。
尤其是身上最新款的香奈儿的服装,更衬得这个据说是年过六旬的老人像四十岁。
身上的贵族气质彰显无遗,三喜觉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这太讲究了!
她见过上官一林的母亲,同样是高贵,人家是年轻温婉,而眼前的这个妇人,化着淡妆的脸庞上,一双眼睛却是透着精明。
三喜慌忙鞠躬,用不熟练的日语说道,“初次见面,伯母请多关照。”
久惠子打量了一下三喜,普通的职业装,体形不错,脸蛋也还可以。但是,骨子里透着一股憨劲和土气。怪不得连爱田说是个中国土妞。
听完高桥静的翻译后,不动声色,淡淡道,“三喜小姐请坐。”
三喜挨着高桥静坐了下来。
一时之间,在高桥静的母亲久惠子的眼神打量下,如同乌云压顶,透不过气来,手脚紧张地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桌上,早已摆满了日本料理。
落座后,高桥静问母亲,“可以开始了吗?”
久惠子点点头,“开始吧。”
三喜突然觉得这不像是吃饭,像是谈判。
若不是高桥静还坐在她的身边,她会觉得连谈判都算不上,而是审判。
自始至终,三喜没有看到这个想象中的妇人有过一丝笑容,即使是有,也是看着他的儿子,而眼神瞥过自己的时候,是淡淡的,疏离的。 胜者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