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影时而快,时而慢,时而变大,时而缩小,就想一个人在不同的灯光下所照‘射’出来的影子一样,很诡异,诡异的厉害,让人不免有些胆战心惊的。
而最重要的是,那恐怖的笑声,似乎就是从这黑影的身上散发出来的,这个鬼东西到底是什么?我可以很肯定,它并不是冰魔,可它到底是什么呢?
大个子和我慢慢的往后退步,但是枪口始终一直都对准这黑影,我们不是在犹豫开枪不开枪,而是我总感觉,子弹未必能伤到它。
它似乎不像是真实的存在,更像是虚幻的影像,但那笑声却有如此的‘逼’真,我看不清它的面孔,除了全身的黑‘色’影像之外,再就没有别的了,说实话,这一刻我是害怕的,绝对的害怕。
就在我们俩快退到‘门’口的时候,这黑影发生了变化,那原本只是漆黑模糊的影像,开始变的越来越清晰了,很快,当黑影完全褪去之后,先是一张人脸出现在我们眼前。
这是一张‘女’人的面孔,并且我感觉,这张面孔是如此的熟悉,我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可能是由于过度紧张的原因,一时间我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看到过了。
“他娘的,这居然是个‘女’人?不对,应该是‘女’鬼吧?”
大个子吓的忙去开‘门’,可这屋里的大‘门’早就被关死了,他刚才都打不开,何况现在了,结果还真就是这样,急的他都快发狂了,“忠义,你来帮忙啊,俺打不开这大‘门’。”
我头也不回的轻声说,“你别‘浪’费时间了,省点力气,她不会让我们轻易离开的。”
我目光紧紧的盯着眼前正在变化的黑影,这个时候,黑影已经完全消失了,出现在我们眼前的,居然是一个婀娜多姿的古代‘女’人,她一身高贵华丽的衣着,显得她大气又端庄,似乎还有一种‘女’人没有的霸气存在。
这个‘女’人虽然谈不上国‘色’天香,但也算是‘花’容月貌了,举手投足间,都代表着她出身的高贵,看外表就知道,她绝非是普通百姓家庭的儿‘女’,就算是富商家的大家闺秀,也没有她这种气质。
她应该是古代帝王时期的名‘门’望族,这种家族的子‘女’,都会有一种独有的气质,是那些只有钱财,没有权利的人家无法相比的,富商的‘女’子只不过是千金小姐,而她的穿着和打扮,一看就不是那些富商子‘女’所能比的,她更像是皇室家族的人,那种‘女’人独有的霸权气息,在她身上显‘露’的淋漓尽致,她到底是谁呢?
这个‘女’人看着我,她的目光很淡,我分不清楚是好还是坏,没有愤怒,也没有喜悦,完全没有任何的感彩在里面,平静的好像没有一丝‘波’澜的湖水。
但越是这种平静的目光,越让我感到害怕,因为我不知道她想干什么,更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是鬼还是人,或者说,这仅仅只是一个虚拟的影像。
我无法分辨清楚,这是我之前所没遇到过的情况,但好在我还没有被眼前的景象所‘迷’‘惑’,我一直在提醒着自己,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能‘迷’失了自己,要不然,我很容易死无葬身之地的。
就在这时候,我眼前的‘女’子突然笑了一下,她的笑容带着一丝邪恶,就是她的这个笑容,猛的惊醒了我,我终于想起来我在哪里见到过她了,就是在我的梦里。
记得刚上马丁船上的那个夜晚,我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那梦中的景象就是这里,冰天雪地的,我倒在冰面上,而当时在梦里出现的‘女’人,正是我眼前的这个古装‘女’子。
我的记忆不会错的,百分之一百就是她,在梦中,她还伸手向我要着什么,让我把东西还给她,可我根本就不认识她,这场梦,我记忆犹新,绝对不会错的。
这一次她出现在我眼前,并且还是在这里,看来这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巧合,梦中的景象后来被证实了,现在连梦中的‘女’子也出现了,可她究竟是谁呢?她为什么要纠缠着我不放呢?还是说,我手里真就拿着她什么东西呢?
我突然想到,我和焦八之前在两具棺木‘女’尸身上所找到的东西,目前一直都在他手里保存着,一个是神奇的凤佩,另一个就是金‘色’钥匙和金‘色’圆球,难道说这‘女’子是在向我要这三样东西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很有可能跟这三样东西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她的身世和背景,搞不好真就是皇室家族成员,按照焦八所分析,那凤佩是大明王朝皇后才能拥有的,难道说我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是当时大明王朝的皇后吗?我有点不敢想象了,毕竟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想要解开这个谜题,就得从她身上下手才行。
大个子这时候已经完全被眼前的景象看痴‘迷’了,他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古代美‘女’,一时半刻居然忘记了刚才的恐惧,这人心大也是有好处的,一个转角的美丽,就能让他忘却之前的惊恐。
“是个大美‘女’啊,有点意思。”大个子都快流口水了,‘色’眯眯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我侧脸提醒他一句,“别分心,这不是什么好事儿。”
正当我这句话刚说完的时候,那‘女’子突然向我伸出手,并且从她身上传来说话的声音,“把东西还给我。”
他妈的,又是这句话,她除了会这么一句话之外,就不会说别的了吗?这声音听起来很柔和,但我却看不到她嘴再动,也不知道声音是从哪发出来的。
我盯着她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把东西还给我。”这一次,她加重了声音,是之前那种男‘女’‘混’合的嗓音,很低沉,也很恐怖,看来她已经开始有些愤怒了。
“喂忠义,她向你要啥呢?你拿她东西了?”大个子在我耳边问道。
“我他妈怎么知道她在要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我举着枪,枪口依旧对准那‘女’人,我再次问道,“你到底是谁?你又想要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
“把东西还给我。”她怒吼一声,整个屋子都开始起风了,原本就是漆黑的空间,全靠这荧光‘棒’和手电光呢,现在这一起风,视线更是模糊了。
按理说,风应该是没有颜‘色’的,可这里的风,似乎是黑‘色’的,就像沙尘暴一样,可唯独不同的就是,这黑‘色’的风里,是没有沙尘的,更像是人类乌黑的发丝,在我眼前飘来飘去,不断的干扰着我的视线。
那‘女’人的面孔在我眼前也是若隐若现的,可她变得不再美丽端庄,相反是狰狞恐怖的,她那邪恶的笑容,仿佛是在宣判着我们死亡一般。
“他妈的,开枪,开枪。”我大吼一声,随即就勾动了扳机,大个子一看我开枪了,他也赶忙端起步枪扫‘射’,枪声在整个空间里回‘荡’,我们俩人好像发疯了一样,转着圈的扫‘射’,因为那‘女’人在哪谁也不知道,就是盲目的再‘乱’打,黑‘色’的风,使得我们俩人什么都看不到了,仿佛掉进了无尽的深渊里。
几十秒钟后,那黑‘色’的风慢慢消失了,我们俩这才停下手来,枪口都被我们俩打的直冒烟,大个子喘着粗气问道,“他娘的,刚才那个‘女’人呢?”
“不知道,好像也消失了。”我看了一圈,并没有那‘女’人的身影,整个屋子只有那六个灵牌,我很纳闷,刚才一顿‘乱’枪扫‘射’,这灵牌居然会安然无恙,这真是奇怪了?难道说一枪都没打中那灵牌吗?
“忠义啊,那那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大个子说话有点哆嗦,很明显他在害怕。
“我怎么知道啊,但肯定不是人类。”这一点我还是很清楚的,人类根本做不到,但至于她是不是鬼,这个我更不知道了,我也没接触过啊。
“他娘嘞,不会是鬼吧?俺他娘最怕鬼了。”大个子每次遇到这种情况,第一个就是往鬼怪上面想。
我瞪他一眼说,“别他妈自己吓自己,鬼没那么可怕的。”
可就在我刚说完话的时候,屋子里又响起之前那邪恶的笑声了,这次笑声比刚才还明显,仿佛是在嘲笑我们一样,声音飘忽不定的,依旧听不出是来自哪个方向。
“忠义啊,又又又又是这笑声,他他娘的。”大个子说话都结巴了,吓的他脸煞白煞白的。
“我听到了,他妈的,你在哪呢?给老子出来。”我大吼了一声,不能让她的笑声就把我们给吓住,再这么下去,我们俩的‘精’神非崩溃不可。
“把东西给我。”又是这句话,这‘女’人的声音完全变味了,男‘女’的‘混’合声,压抑着我,听起来让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就像那破旧的手风琴一样,‘呜呜’的难听,这声音似乎就在我耳边,仿佛贯穿整个房间。
“俺的娘嘞,忠义你你你到底拿了她什么东西啊,你赶紧给她啊。”大个子急的向我低吼一句。
“我给你大爷啊,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我他妈怎么知道她在向我要什么东西。”这个‘女’人到底想要我什么,每次就是这么一句话,我都快被她给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