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和的话很有学问,尽量的避开了粟米现在的窘境,也同时给了粟米期待和希望,希望有一天她能起来亲自弹琴,粟米知道这只是粟和对自己歉疚的一种弥补,不过她现在还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哪里就懂这些了,得到了满足表达的方式应该就是笑了吧,于是满脸高兴的对着粟和笑了笑,表达出来自己的高兴心情。
下午粟米在粟和和张妈妈的带领下,去了花鸟市场,原因只是粟米先前的那一句,好久都没有听到鸟叫声了,到了这里叽叽喳喳的各色鸟叫声,真的是不绝于耳,而粟米果然如愿的接收到了,脑海中快速的融入了许许多多的不同音调的各色音符,这让粟米欢喜的连身体的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了,中午他们还在花鸟市场边上的一个私家菜馆吃了饭,下午继续去看花听鸟鸣声,直到天黑了花鸟市场都要关门了,还不愿意离开这里。
粟和看到粟米这样,就挑了几只粟米一直都有关注的鸟给买下来,直接带回了家中,等到一行人回到家中,就看到脸色及其不好的粟和白伊利,两人看到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来,脸色都露出来郁闷的情绪,而粟更是很不耐烦的开口道“爸,你们搞什么啊,出门都不带电话的啊,打你们电话都不接,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在这里等了你们多久?”
“小米粒身体好了吗?你这还是还真的不懂事啊,都这样了还不老实的在家里养着,还非得让这么些人陪着你到处疯啊,哎呀,抱歉啊,没有看见张女士也在啊,哎呀,看来张女士这些年过的有点---抱歉啊,我们的女儿还要辛苦你来照顾,啊,记得给张女士算高一点薪水,毕竟她怎么都算是你的前妻,我们可不能亏待了人家。”一边的白伊利一脸笑容的上前来,像是关心粟米的开口,可是说出来的话,真的无法入耳啊。
只是白伊利的声音才落下,粟和就开口了“粟家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当家做主了,我粟和生了一个不孝子我认了,可是再让我听到一点点,侮辱雪柔和小米粒不是的话,就给老子滚出去,来了老头子的地方,就给我守着点老头子的规矩,想要闹腾都给老子滚出去。”
粟和是真的来气了,眼睛愤怒阴鸷的看着粟,哪怕现在的粟已经四十来岁了,可是被自己老子这样一瞪也是吓得不轻,他连忙拉住了白伊利的手,示意她不要在说了,免得惹老头子不高兴,不过白伊利是什么人啊,敢勾搭一个已婚的男人,敢登堂入室没有一点心机和手段哪里能行。
她立刻一脸笑容的开口“哎呀,爸,看您说的,我们这不是担心您和小米粒的身体吗,你们老的老小的小,身体都还不好,要是被什么人给连累了可如何是好,您都不知道我和在这里等的有多担心啊!”粟和听到白伊利的声音就觉得浑身烦躁,没有这个女人他的家还是好好的和谐温馨的家,哪里就会如同现在支离破碎了,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她还不忘要抹黑雪柔。
看到粟和骤变的脸色,白伊利立刻改口有点落寞的继续到“看我这张嘴,真的不会说话,怎么什么都敢说,明知道爸爸不喜欢我,不然爷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有承认我呢,都是我连累了你,不然你······”
刚刚还一副犀利的样子,转眼就泪眼连连起来,这让粟和凛冽的眼眸不由得就眯了起来,可是与之相反的确实粟的反应,他连忙开口打断白伊利的话,紧张的开口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是我的妻子,就是爸爸的儿媳妇儿,他哪里就不认你了,你乱想些什么啊,哼,即便她张雪柔再好又如何,她从来底不是我喜欢的你介意那些做什么,爸爸你也真是的,多少也要公平理智一点吧,怎的越发的分不清楚内外人呢。”
听到粟的话,张雪柔的脸骤然的就变了,即便这些年这个男人对他们母女确实无情还对小米粒是不管不顾的,甚至是为了这个女人表现的对他们是过于无情了,可是她依然记得当年他对自己的好,当年他即便没有对自己多么的甜言蜜语,可是却也不是他说的这般,从来不是他喜欢的人,她记得当年她和他之间,可是他提出来要好好试试的,可是他说出来他对自己有感觉的,当初也是他要热情······不能想啊,不能想,只是时间果然是把杀猪刀啊,不但改变了容颜,也改变了人心人性。
粟米感觉到来自张雪柔的悲哀,眼睛平静无波的看了粟一眼,真的只是如同看一个陌生人一边的一样,心里也默默的暗叹粟米和自己真的很神似啊,都有一个温柔多情的妈妈,和一个无情花心的老子,她伸手握着张雪柔的手,声音虽然比最先的时候好了一点,可是却依然沙哑,只见她握着张妈妈的手到“妈妈我有点累了,您确定还要和这些不相干的人计较吗?有这个打发闲人的时间您还不如给我帮我做下按摩,说不定我就突然好了呢。”
感觉到粟米的碰触,听到粟米的声音,张雪柔骤然反应过来,是啊,这些人都已经于她只是不相干的人了,和自己唯一的牵扯就只有面前的小米粒了,她干嘛还要和不相干的人耽误时间,真的是有这个时间还不如陪小米粒做一些简单的康复治疗来的好,反应过来的张妈妈,立刻就收拾好了情绪,低头笑着对粟米温柔的开口“谁说不是呢,看妈妈真的是猪油蒙了心啊,还不如小米粒看得透彻明白,那我们这就上去吧。”
说完就真的丢开粟和白伊利,让粟家的下人过来几个帮忙将粟米给弄到楼上去,将刚刚的情绪收敛了一个干干净净,就好似刚刚都只是错觉一般,而突然格感觉到被某人直接无视的粟感觉很不好,眼眸追着那一对母女离开了,呵呵呵,这个两女人还真的有趣了啊。